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给舅舅一家拖后腿了。
最后更是被说服着把最大的房间让给了表哥,自己只能睡在别墅里原本留给保姆的工人房。
可住进了大房子,手上没有钱花却又是一大难题。
朱家人对小少年的热情又恢复了从前那般,直到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到手,够他们花上好几年才又继续把少年丢回那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
那时的池白安才只有十五岁。
朱明远想策划一场阴谋,让少年死于突发疾病,这样那些数不尽地财产就都是他们的了。
可舅妈不干了,她敲了下朱明远的脑袋。
“你是不是蠢,这么干风险太大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等着吃牢饭吧。”
朱明远挠着后脑勺,“你的意思是?”
女人瞟了他一眼,“先让他的身子慢慢变差,到不得不住院的地步,到时候死在医院还能讹医院一笔。”
说完两夫妻还十分得意地笑出了声。
长达一年的时间内,少年几乎每天都喝着加了料的水,一年内前前后后不知道进了多少次医院。
终于是在十六岁生日当天被推进了手术室,之后便一直住在了医院里。
其实池白安觉得待在医院里比待在家里要开心一些。
他不是笨,他能感觉到舅舅一家人对他的态度如何。
他只当是自己总是生病,麻烦舅舅一家跑来跑去才让他们心烦,有时还会自责起来。
好在医院里的护士医生都对他呵护有加,池白安感觉到了在家里感受不到的快乐。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明白了舅舅一家的目的,只是自己还在欺骗着自己。
从小失去父母的少年最渴望的还是亲情。
直到最后他死在了表哥的手里,他才终于醒悟过来,只是一切都晚了。
好在,现在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有了主神的帮助,他现在还是个仅有八岁,被父母疼爱的天真无邪的小朋友。
一睁眼池白安便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熟睡。
他抬起头看清女人长相的瞬间,滚烫的小珍珠就砸了下来。
虽然有关于女人的记忆早已经在女人去世之后逐渐模糊,但池白安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的妈妈。
池母正看着认真开车的池父,感觉到胸口有些湿热才低下头查看。
这一低头不得了了,怀里的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哭的这么伤心。
“怎么了?”池父听到女人手忙脚乱找东西的声音,微微偏头问了句。
女人终于在车座里找到纸巾,“安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池白安紧紧抱着妈妈,在系统空间里也带着哭腔谢谢松松和主神能让他重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