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少年成年了……
白清寒在将外袍褪去之后便上了床。
少年睡觉时得抱着东西睡,没有东西可以抱着的时候便会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清寒十分熟练地把少年轻轻揽了过来,然后让对方知道这里有东西可以抱着。
没一会池白安便像一只小考拉一样抱住了侧躺在身旁的男人。
白清寒食指抵住少年水润微嘟的嘴唇,停顿一会之后又微微往里伸进一截指关节。
男人就像是不怕少年醒来被发现一般,肆意妄为着。
而少年就好像真的像是沉睡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毫无反应。
男人抽出手指,将手上属于少年的唾液擦拭干净,随后逐渐低下头含住自己日思夜想的软唇。
没过两分钟小兔就因为呼吸略微困难而发出了几分嘤咛,可始终没有醒来过,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一般。
少年洁白的贝齿被撬开,内里的软肉逐渐被男人侵占搜刮。
香软的小舌一开始十分抗拒这个外来者,可到最后见抵抗不过便只能任由着对方将自己搅动共舞。
一吻下来,还在睡梦中的小兔被欺负得不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眉眼十分不安地皱了皱。
以往白清寒也只是隔一段时间实在压抑不住才会这般做,可今晚是不同的。
没一会少年身上的衣物便自动解开些许,衣衫半解地靠在男人怀里,露出半截香肩继续承受着亲吻。
吻痕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脖颈,再到胸前两处。
池白安感觉这一觉睡得很不好,在梦里他总觉得有一只大虫子一直追着自己咬,可他无论如何都甩不开,也醒不来。
醒过来时已经到早晨了,池白安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便揉了揉,却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昨晚没睡好吗。”
白清寒手上提着食盒,“见安安还在睡,我就先出去买了点吃的。”
池白安揉揉眼睛,“没有睡好,昨晚一直在做噩梦。”
白清寒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听到少年的描述眼里闪过一丝晦暗,“噩梦?安安做了什么噩梦,能和我说说吗。”
白清寒现在在少年面前已经开始将对自己的称呼改成“我”了,他希望安安能够逐渐适应。
池白安坐在床边,看着男人又给自己端来一盆温水洗脸。
少年微微仰起脸,任由师尊替自己擦擦小脸洗漱。
“昨晚梦见有个大虫子一直追着我咬,我跑都跑不掉……”
池白安小小的跺了下脚,像是在表达气愤一般。
可他这样的动怒方式,在白清寒眼里就像是一只小奶兔在伸着爪子张牙舞爪一般。
“没有大虫子,我一晚上都守在这里。”小兔的小脸被洗好,脑袋也被顺手揉了一下。
池白安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男人一起走到桌子旁边准备用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