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屹的眼神里却是闪过一丝暗光,拇指摩挲着少年肌肤都如同牛奶一般丝滑的脚踝,声音轻微沙哑。
“不是说要揉一下。”
池白安这才反应过来,“噢噢,这样呀,那…那谢谢你啦。”
小兔抓过被子,半张脸都埋在里面。
再怎么说,被别人抓住自己的脚什么的,都是有些不太自在的。
“放松一点。”
小兔把脑袋埋得更里面了,“哦……”
宴屹抓着少年的小腿,细腻白皙如同上帝亲手捏造般完美,此刻就在他的手心,只要他稍稍合拢五指,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圈住少年的小腿。
太瘦了……
少年本就胃口小,再加上常年缺少锻炼,双腿的肌肉自然是有些退化。
但好在池家有给少年请康复师,只要日常能够下地走走,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宴屹心里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把小少爷给养胖一点。
大手将少年的右裤腿向上卷了卷,露出了里面透着莹白色光泽的肌肤。
再往上,便是一条在无暇肌肤上格外显眼的疤痕,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了一些,但在少年的腿上显得还是那么狰狞。
大掌本就温热滚烫,覆上旧伤的那刻小兔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宴屹立刻停了下来,“怎么了,会疼吗。”
池白安微微露出半边脑袋,摇了摇头,“不会……就是有些不习惯。”
宴屹见小兔的表情没有排斥,继续覆上大掌按摩起来。
掌心底下感受着疤痕上的凹凸不平,宴屹的眉心微微皱了皱。
小少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受过多少委屈受过多少苦呢?
宴屹极少会有心疼的情绪,为数不多的心疼似乎全都在少年身上了。
“怎么弄得?”
房间里有些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池白安舒服地有点想睡觉了,每次快要下雨的时候伤口就疼得睡不着,这还是头一次在伤口疼的时候有这么强烈的困意。
听到男人的问题,少年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小时候在山上遇到了坏人,还好有个好心人救了我…呼呼呼……”
话说了大半,小兔闭上眼睛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宴屹见少年睡得香甜,把挽起的裤腿放了下来,再塞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