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也没抬,就这样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朝前走去。
小兔疑惑了一瞬,操控着小轮椅追了上去。
“宴屹你等等我呀,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池白安看了眼怀里的餐盒,不知道为什么宴屹明明听到自己叫他了还不理他。
小兔跟在男人身后小嘴叭叭个不停,又娇又软的语气说着谴责地话语,控诉着对方不理自己的恶行。
一直跟到了男人的家门口,宴屹才在家门口突然停了下来。
宴屹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低头看向了抱着餐盒仰视自己的小少爷。
“有这么喜欢撒娇?”
小兔:???
他哪有?
“我才没有撒娇哦,还有你怎么一直都不理理我呀?是太累了吗?我给你带了午饭哦!”
小兔把餐盒又对着男人的方向举了举,“你看,就是这个哦!”
宴屹被小少爷软绵绵的腔调险些击溃,最后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进来说。”
外面太阳这么晒,小少爷要是再晒一会说不定就晒脱皮了,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人。
他也才不是担心小少爷,只是到时候小少爷晒伤了说不定会被那个护主的老头找麻烦,他只是不喜欢麻烦,仅此而已。
“真的可以吗?宴屹你真是个好人。”小兔的小嘴还在叭叭地说着,手上却已经操控着轮椅准备进宴屹的院子了。
可是大门处有一道比较高门槛,池白安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让轮椅越过门槛。
正当他想要自己站起来把轮椅搬进院子的时候,一直走在前面的男人折返回来。
啧,麻烦。
池白安只能逐渐看着昨天在田间看到的那片古铜色胸膛朝着自己靠近。
为了劳作方便,今天宴屹依旧是白色背心加上黑色短裤,颈间搭着一条白色的汗巾。
朝着少年靠近的时候,宽松的衣领就这样朝下敞着,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
皮肤瓷白地小少爷“唰”得一下脸红了。
只能僵着身体任由男人将他连带着轮椅搬进了院子里。
终于池白安还是没忍住,在宴屹即将要放开他直起身子的时候,伸出小手对着男人硬邦邦的手臂肌肉戳了戳。
“好硬哦,你好厉害呀宴屹!”小少爷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地夸赞着男人的身材。
松松:“行了安安,你快把宴屹钓成翘嘴了。”
小兔歪歪脑袋,“松松,什么是翘嘴呀?”
小松鼠抱着尾巴顺毛的动作一顿,算了不能教坏小兔子。
“没什么意思,我还有事呢下次再聊。”说完就一溜烟的隐身了。
池白安只好不再问了,而是抬起脑袋看宴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