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宴屹身上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还有过分强壮高大的身形让不少村里人也不敢和男人讲话。
好在男人向来孤僻,独来独往,倒也没人敢嚼宴屹的舌根子。
虽然宴屹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但是他那无可挑剔的身材以及野性俊朗的面庞还是让村里的一些姑娘暗许芳心。
只是这宴屹像是木头一般,无论是谁来有意接近或者抱有某种想法,宴屹都一概冷漠应对。
这会宴屹刚给庄稼翻了土,走到一边用水壶对着嘴猛灌一口,几滴水渍顺着脖颈流到古铜色地胸肌上。
那边的人几个小孩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刚才看见的少年如何如何好看,让宴屹不由得皱了皱眉。
一个男生要这么好看做什么?小少爷放着繁华地城市不待留在这里做什么?
宴屹听着那几个没发现自己的小孩还在树荫下讨论着,抬起步子便走了过去。
几个小孩抬头,看见来人说宴屹之后撒开小腿就跑了。
宴屹本就是为了吓走这群叽叽喳喳的小孩,这会见小孩走了地也翻完了,便提起水壶和锄头离开了田地。
他回家要经过那个大的庭院,是新来的小少爷住的地方。
换作之前,路过便是路过了,但不知为何今天再次路过时,他居然萌生了想要看看他们口中的小少爷的模样。
察觉到自己荒谬的想法之后,宴屹皱了皱眉,把锄头抗在肩上打算快步经过小庭院的门口。
“你好呀?是有人来了吗?我的轮椅被石子卡住了,能帮帮我吗?”
宴屹刚想要目不斜视地路过,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那道声音细腻软糯,带着些娇气的意味,或许是因为轮椅被卡住了还有些懊恼。
宴屹微微偏过头便看见了一个纤细孱弱的背影,露出的一截后颈的肌肤白的耀眼。
啧,一个男生,生这么白做什么?
池白安也很无奈,他刚才试着下地行走了一下,但和以往一样下地的时间不能太久,他才又回到了轮椅上。
谁知还没过多久他就被地上弹起来地碎石子卡住了轮椅的轮子,偏偏卡住的位置又在他看不见够不到的位置。
陈叔在厨房里听不见他的叫声,于是他就只能保持着背对着大门的姿势朝着来往的人求助。
但是现在正值晌午,家家户户都收起了干活的工具回屋吃午饭了,小庭院又在村子的较深处,一时间竟是过了十分钟都没人路过。
好在池白安最后还是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这人听到他的声音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讲话。
“你走了吗?没走的话能不能帮帮我呀?我会拿好吃的跟你交换的。”小兔无助极了。
眼看着正午地阳光越来越毒辣,少年白嫩的手臂上都晒出了一片红痕。
无声走到少年身后的男人宴屹看着少年手背上的红痕,心里默默说了句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