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在自己的卧室里找到了他的小兔子。
小垂耳兔就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属实的巢穴,窝在被子里柔软得像一朵棉花糖。
傅言鹤不由得放轻了一些呼吸。
可是药效逐渐步入中后阶段,他的身体也是越发的不受控制,理智逐渐维持不住了。
被子被轻轻揭开的时候,少年的身子因为暴露在比被窝的温度微凉的空气中而有些不适地蜷缩些许。
池白安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坐在傅言鹤庄园里的草坪上晒太阳。
突然有一只黏人的大狗扑了上来,把他扑倒在草坪上舔舔他,就好像很喜欢他似的。
池白安是被舔醒的。
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一张小脸上充满了茫然,脸颊上的一个浅浅的牙印加重了少年的呆萌感。
直到自己胸口前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感池白安才低头看了过去。
傅言鹤恰好抬头,看见了少年茫然无措的表情,眼睛也是越发的猩红。
“你…你……!”
小兔子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自己的上衣早已经不知去向,而前胸更是一片湿漉漉的感觉。
像是被**了。
傅言鹤又凑了上去,把好不容易支起来一点身子的少年压了回去,在少年的耳根处舔舐。
“老婆…有坏人在我酒里下了料,好难受……”
池白安正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上之人就像是在证明自己一般顶了顶他。
即使是下半身还隔着层被子,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现在的状况是有多糟糕。
“我…我帮你叫医生好不好……”
小手有些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肩膀。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小兔子的脖颈间,让小兔子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见小兔子推不开自己,傅言鹤又恶劣地在那截天鹅颈上舔了几口。
不知为何,这一幕和池白安刚刚做的梦里的场景高度重合,一度让少年觉得这就是梦里的场景。
“别舔…坏狗……”
少年的声音软绵,被占了便宜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又会有些破碎感,毫无攻击力。
“老婆怎么这么会骂,嗯?”
傅言鹤平时冷清的声音却在此刻有种魅惑感,勾得纯洁小白兔一步步落入深渊。
池白安没辙了,对方又在他不经意之间将阻挡在他们之间的那层被子扯开。
“老婆…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池白安没经历过这种事,男人在他的兔耳朵边上说着这样的话,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