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越想越生气,神情也是越发冰冷,就连耳垂上的耳钉似乎也在闪着寒光。
池白安被吓懵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青年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少年答应过自己不谈恋爱,那么就是说他和男人应该不是恋爱关系。
难到是肉体关系?傅言鹤气得直接上嘴。
既然那个男人都行,为什么自己不行?
兔耳朵被亲得炸了毛,原本漂亮清澈的眼睛此刻也被吻得泪眼朦胧,看着好不可怜。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傅言鹤眼里闪过一丝暗光,抱着被自己亲得腿软的小兔子进入了隔间。
他刚把隔间的门关上,门外就有人进来了。
“诶?谁的保温桶放在这里了?”
“嗨呀别管了,赶紧上完厕所我们等会还要去办公室呢。”
池白安见青年又想要亲上来,吓得用小手推据着青年的胸口。
“要是再挣扎,我可不保证发出什么动静?安安很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吗?”
傅言鹤抓过在自己胸前推搡的小手,用一只手禁锢住举过少年的头顶。
威胁很管用,小兔子立马就颤抖着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挣扎了,只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傅言鹤。
薄唇再次吻上来的时候池白安的才终于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他不知道为什么傅言鹤会变成这样,兔耳朵根也被摸得有些难受,酥酥麻麻的。
等到外面的人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之后傅言鹤才放开了小兔子。
小兔子的反应很青涩,应该很少和那个男人亲过,这个结论让傅言鹤很满意。
只是小兔子哭得太厉害了,再加上被自己亲得喘不过气,这会哭的脸都有些红。
傅言鹤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看着小兔子哭自己也手足无措。
最后他想着记忆中母亲抱着自己哄的样子也把小家伙抱进了怀里。
虽然少年刚开始也有挣扎,但明显是哭累了,最后也只是趴在了他的怀里默默抽泣。
上课铃很早就打响了,只是小家伙哭得这般厉害,他也不敢带着小兔子回教室,那处被他吻到有些红肿的嘴唇现在也是水光诱人,回到班里肯定会被看见。
“只要安安和别人谈恋爱,我就不会再这样惩罚你。”
傅言鹤捏了捏少年有些红的鼻尖,结果换来了少年一个控诉的眼神。
“明明…明明就是你坏……嗝”
少年哭得有些急,现在开始打起嗝来。
“好好,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