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靳燃的桌面上便摆上了一份资料。
“程秉…”
男人低沉的嗓音念着这份资料上的名字,眼里的不屑似乎要成为实质。
他的小兔子可真是没有戒心,随随便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将他骗得傻乎乎地跟着走。
不过这也是因为他,是他把小家伙保护的太好了。
且不说对方是不是坏人,这么毫无戒心地就靠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近,成何体统!
看到这一切的松松:你就醋吧,安安就跟别的男生说一会话怎么就急眼了。
对于某统的吐槽,男人一概不知,只是好不容易算着时差等到了国内午饭后的时间才给池白安播出一通视频通话。
对面的男生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的肌肤都白里透红,应该是急着接电话的缘故,浴袍都没有打好结,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脑袋上还搭着擦头发用的小方巾。
靳燃突然觉得有些热,将室内的空调调低了些。
“哥哥怎么这个时候打给安安呀?哥哥还不睡觉吗?”
想起原故事线里的哥哥,因为工作经常熬夜,胃病也频频发作,不过好在他来了后哥哥与原世界线完全不符了。
“想安安…”
若是在平常,池白安已经习惯了哥哥说的话,可现在却不知为何,听见男人讲出的话时,他竟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少年要空出一只手来擦拭头发,另一只手又不舍得将手机放下便只好拿在手里。
小少年漂亮诱人的脸蛋此刻离镜头离得很近,男人几乎可以看清楚少年那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
正因为如此,靳燃也可以从上往下很好的看见池白安松垮浴袍里的景色。
男人坐在皮质办公靠椅上,表情如常,可身体上却发生了某些变化。
突然想起齐彦君对他说的一些话,比如他只对少年有非分之想这类话,他突然觉得很赞成。
靳燃将镜头拉进,让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只在自己的肩部往上。
其实就算不拉进,少年也不会看见男人下半身的大帐篷,可男人却莫名的感到心虚。
“安安给哥哥讲讲今天在学校有没有遇到什么开心的事。”
见男人问起,少年便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起今天发生了什么什么有趣的事情。
池白安说起社团招新的时候,差点就将自己加入手工社的事情说漏了嘴。
他加入手工社是有目的的,哥哥送给他了一条脚链,他也很想送给哥哥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而这份礼物当然是要先保密的,因为他要亲手做!
靳燃听着小兔子将自己一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这倒是跟他收到的照片内容一致。
“然后……”
糟糕,又差点说漏嘴啦!
“然后安安就回公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