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肖杏爬上车辕后,车夫继续给赶车前行。
肖杏
撩开帘子,伸头往内探,「县主,都不用打听,往路边儿上一站就知道怎么回事;您知道嘛!上一任县令是个极其爱财的贪官,在任三年,年年加重赋税。」
「老百姓被压榨的苦不堪言,可是,县令到任后走了;带走了大批金银财宝,这才大致县城这么落魄。」
「县主,您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贪官啊!百姓们过的多苦啊!他看不到吗?为什么要去压榨百姓们的血汗呢;办的抬不地道了。」
田嬷嬷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行了,这些事情县主知道了。」
「哦。」肖杏瘪嘴,缩回头放下帘子,委屈巴巴地噘嘴。
「县主,肖杏打听来的消息不全面,还是得让人去专门打探一番;初到此地,处境对您很是不利,百姓们已经处于最薄弱的状态,一个不小心会造成***的。」
明婳颔首,「王嬷嬷说的是,先去县衙吧;打听清楚了再说其他的。」
等他们到达县衙,她们再次开了眼界;县衙算是整个县城最好的地方了,可也仅此而已,内里被糟蹋的够呛。
「上一任县令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能这么办事儿?!」肖梅吃惊不小,明婳同样无奈。
「你们是何人?擅闯衙门,可知罪。」两个官差穿着的男人走了出来,看着他们的眼里竟是探究。
明婳从抱着的盒子里取出官印和文书,「我是新上任的县令,官印、文书在此。」
啥玩意儿?
县令?
满十岁了吗?
这个子瞧着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朝廷派这么个官差来?莫不是朝廷已经没人可用了?
再看她身边的四个嬷嬷、伺候的丫鬟们,以及身后跟着的侍卫和两名身着长袍的男子;官差们有点相信了,奈何,她的年纪太有欺骗性,导致他们这会儿脑子嗡嗡的。
明婳收回了官印和文书,领着人绕过他们走进了大堂;上面高悬明镜高悬的牌匾,椅子还算新,明婳坐上去,四位嬷嬷立于她身侧,丫鬟们束手在下放。
侍卫们则是站在旁边。
明婳道:「给两位先生看坐。」
「是。」四个小丫鬟去端了两把椅子送到两位谋士身后,「两位先生请坐。」
「有劳。」
「多谢。」
两位先生先后落座,两名官差也随之进了大堂,单膝跪地。
「属下叩见县令大人。」
「两位不必多礼,有劳你们一人去通知一下其他官差,和官员来衙门;另一人带本官身边的人去后院安顿。」到了县衙,自然是住在县衙了,不可能出去找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