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嗯……好胀……啊……”
白花花的乳肉在男人的大手里被肆意搓揉出不同的形状,像是老师傅掌中筋性十足的麵团。
“痒……”
很快地,身体涌起熟悉的燥意。
尤其是在男人的右手往自己身下探,精准地找到泛着湿意的小洞并重重压下之际。
“嗯呃!”
哪怕隔着内裤,带着薄茧的指腹依然给娇嫩的肉芽带来强烈的刺激。
“呜……好痒,嗯……别只在外面蹭呀……”清凌凌的明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不够,还要……”
在布料的阻隔下,彭云琛灵活的手指不管怎么动作都犹如隔靴搔痒,始终挠不到让人快活的地方。
不过他显然不着急。
“刚刚不是让我别揉了吗?”与平常相比更哑了些的中低音撞击着薛薛的耳膜。“都听妳的了还不满意?”
对于男人摆明颠倒是非的言论,薛薛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毫无办法。
“说的不是嗯……”抓住彭云琛准备后撤的手,薛薛恨恨地道:“不准拿出去!”
听来色情的要求,语气却是霸道得很。
眼里一丝笑意闪过,彭云琛故意逗她:“那是不是得说点好听的?”
薛薛眨巴着眼睛,没有说话。
彭云琛也不逼她,左手的指甲慢条斯理地刮着奶头上敏感的乳孔,右手则依旧维持不疾不徐的节奏,在闭拢的蚌肉外头打着转儿。
细细密密的快意如雨丝打在身上,渗进每一寸细胞,滋润干燥的肌肤,。
她忍不住了。
“好哥哥……”薛薛眨巴着眼睛,睫毛如蝴翼颤动。“好老师……小逼好痒嗯……想要挠挠……手指快进来呀……”
声音又娇又媚。
彭云琛的性器已经抬头。
深色的瞳仁犹如黑云罩顶的天空,没有光亮,只有隐形的涡流。
薛薛看着看着,恍惚间有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空落落的,被牵引,又忍不住抗拒。
她不自觉地叫出男人的名字。
“彭云琛……”
这比什么春药都好使。
猝不及防被吻住,薛薛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与平常不同的吻。
薛薛喜欢一些肢体上的亲密接触,虽然彭云琛相对下被动了些,但也都会给予温柔响应。
这就是他的风格。
但眼下的吻截然不同。
“唔……”
沾着体液的手指捏住薛薛的下巴,强迫她半扬起头来。
双唇的摩擦粗暴又用力,待薛薛反应过来张开牙关后,舌头便长驱直入,在小小的檀口里搅动着,像是要将里面甘美的津液吸吮干净一般。
薛薛也不甘示弱。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本该甜蜜的吻,变成一种类似于野兽间博弈的撕咬。
到最后,男人更胜一筹,在薛薛被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之际才放过她。
红唇肿胀,黑眸濡湿,还只是在前戏阶段薛薛便一副被欺负地狠了的模样。
然而彭云琛也好不到哪里去,渗着血珠的咬痕与牙印在浅色的唇瓣上尤为明显。
“老师好凶呀。”对自己留下的痕迹甚为满意的薛薛嗔道:“是不是饿太久脑子也胡涂啦?”
“那看来我还不够凶。”男人胸膛起伏,喉结滚动,如鹰隼般的眼神勾着她。“才让妳能说出这种风凉话来。”
闻言,薛薛“啧”了一声。
她就说,彭云琛这人是非典型的白切黑,白是真的白,黑也是真的黑,里外分明得很。
但无论哪一面都是相当真实地呈现。
没有伪装,没有遮掩,早在彭云琛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容许薛薛走进心里了。
就和当初的薛思元对彭云琛一样。
不算后知后觉,却留下太多遗憾。
思及此,她敛下眼睑。
注意到薛薛的恍神,彭云琛低声问:“怎么了?”
在很多方面堪称迟钝的男人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化。
薛薛收回心思,重新专注当下。
“没怎么了。”她同样压低声音,语带蛊惑地道:“就是……小逼饿了想吃大鸡巴呀。”
没有人能抗拒爱人的诱惑。
裹着毒药的蜜糖尚能甘之如饴地吞下,更遑论明晃晃地邀请。
“好大……嗯啊……吃不下了呜……”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打,薛薛羞耻的浑身泛红。“别弄……好奇怪唔……被撑开了嗯……”
双手揪紧身下床单,薛薛难受地蹙眉。
异物在股间进出,粗长的肉根上头青筋盘据,狰狞的模样与丰满白嫩的臀部形成强烈对比,视觉上的衝击,让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