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走向系统所说的那不可控制的一面。
整个位面还是平安无事的。
而面对这会儿徐城阳的恳求，苏染本以为阮夏清会拒绝......抛开那温软又粘人的一面，他骨子里本来就是疯狂又扭曲的病恋，像是黑暗中汲取一点光芒就疯狂生长的藤蔓。
可出乎意料的是，阮夏清并没有拒绝。
“没事的哥哥，去吧。”
他松开了牵着苏染的手，又道：“哥哥你要是担心的话，那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咖啡店里，苏染面无表情的搅动着面前的小瓷勺。
他看着对面欲言又止的徐城阳，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其实是我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梦里我喜欢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徐城阳断断续续道。
没有苏安安。
他和苏染还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学开始到直到高一那年都彼此喜欢着。
直到后来苏安安横空出世。
徐城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喜欢苏苏安，就好像程序设定的原样，在他看见苏安安第一面的时候，他脑子里眼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情绪，就像是被操控着的提线木偶。
明明他从没有那么喜欢过苏安安，但是在看见苏安安之后，却又不受控制地要围绕他转......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他过了整整两年。
直到那晚梦醒后，徐城阳才恍然大悟。
他想着自己应该是喜欢苏染的才对。
他和苏染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苏染呢？
徐城阳甚至找不到任何自己对苏安安一见钟情的理由，在荒唐了整整两年之后，徐成良甚至都说不出来自己究竟喜欢上苏安安什么？
“我甚至感觉那段时间都不像是我自己了。”徐城阳又道。
这听起来倒有些匪夷所思。
苏染继续安静搅弄着面前的咖啡杯，垂眸像是在思考。
当然，他只是关于这件事在和脑海内的系统进行对话。
小橘子：[徐城阳会清醒过来那也是正常的......]
小橘子：[因为，苏安安不再是主角了。]
从苏安安背后的属性开始变更的那一瞬间起......
他在这个位面白月光的滤镜，就彻底破碎了。
苏染：[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他到未免有些同情起了徐城阳。
因为所谓的剧情，
“我是说...假如没有苏安安的话，”徐城阳拽着苏染的手，声音恳切而认真：“我们会不会还是和从前一样，你还是喜欢我的，而我也同样的喜欢你，等大学结束后我们就会和约定一样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