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付玉书才意识到半边屁股暴露在空气里传来的凉意,红着脸急忙把短裤往上提。
“你还没说回答我的问题。”
刚才哭过的原因,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水润明亮,眼神虽是警惕,但弯弯的眉宇却透露出些许委屈神情。
浓密的睫毛上残余着点点水珠,活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呲着还未长开的犬牙,试图把入侵领地的野兽恐吓震慑。
殊不知,弱小的身体颤巍巍的抖动,出卖了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宋之墨耷拉眼皮,略微俯视对面绷直身体的少年,心里升起怪异的感觉。
明明是同一张脸,没有变化,为什么传闻里恶毒扭曲的付玉书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令人怜爱的冲动?
他用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年身上,来回观察了许久,终于明白那股冲动的来源了。
以前的付玉书顶着绝美脸蛋,干着恶毒事件,脏话连篇,总是一副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嘴脸,偶尔遇见时佝偻腰背,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充满了算计,根本不讨喜。
但是现在,他面前的付玉书气场却截然不同。
如果以前的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会打人,会伤人,那么现在的付玉书就是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又白又糯,周身气质干净得不像话,眉宇间流露出的矜贵和书卷气无论如何都是做不了假的。
变化太大了。
宋之墨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种荒谬的想法。
这具壳子里换了个人。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但他敢肯定眼前的付玉书不是之前那个恶毒花瓶,因为一个人的气场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发生巨大转变。
“你不认识我?”
宋之墨顶着奶帅的面容,嘴角勾起的笑意似有若无,虽然已经有了肯定猜测,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试探性抛出问题等着少年上钩。
付玉书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心里的怀疑,他看着健硕男人的帅脸,犹犹豫豫的摇了摇脑袋,给出否定答案。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攥紧棍棒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应该不认识吧,男人优越的五官和气场,普通人见过一次就念念不忘,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更何况是在范围有限的校园里。
付玉书在心里这样想着,愈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男人,傻乎乎的小绵羊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在饿狼面前暴露了真实身份。
得到满意的回答,宋之墨松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性欲勃发开脱了。他就说嘛,自己一向品味不错,怎么可能会被恶毒花瓶的皮囊所蛊惑,果然换了个魂体。
这样想着,宋之墨没有了负罪感,此时见少年眼眸水润,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反光,又欲又色,他胯间没有吃到肉的庞然大物再次变大变硬,体积很大,被束缚在内裤里硬得发疼。
想肏。
宋之墨深呼吸,稍微调整姿势遮住胯间的激昂,然后用一副愧疚的模样开口道:“对不起,刚才我见门没关,还以为进了贼,所以动作冲动了些,抱歉,没弄伤你吧。”
他道歉的态度真诚诚恳,担忧的视线落在付玉书身上,在触及皮肤表面的点点勒痕,表情更加愧疚不已。
“那个要不然,我帮你看看伤势。”
宋之墨熟练地在柜子里找到跌打损伤药膏,抬起眼皮看向没那么警惕的少年,又道:“我虽然是体育生,不懂药理,但训练过程难免受伤,涂药多了也算略懂皮毛。”
“我帮你涂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造成什么内伤,如果有,我会负责带你去医务室,你放心,全部医用费用都由我来报销。”
宋之墨表情担忧配上那张奶帅的俊脸很具有迷惑性,语气温柔平和,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按照他说的话做。
付玉书不知不觉间被说服了,男人身材健硕,浑身的肌肉线条优美,又能熟练后勤室里的膏药,显然应该就是训练馆里的体育生。
见他脸上的担心不甚是假,付玉书犹豫不决地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棍棒,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他没必要揪着别人的错误不放。
其实也还好,虽然男人的力气很大,但也不至于抱一下就造成内伤。付玉书从木桌后走出来,捞起衣服检查伤势,因此错过了男人嘴角计划得逞的笑意和眼里翻涌压抑的欲望。
等付玉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药膏被随意丢在地上,强大炽热的雄性躯体将他压倒在冰凉的木桌,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一起,锁在头顶,挣扎不得。
“你,你干什么?”
男人炽热健硕的躯体与和身后木桌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让付玉书忍不住身体颤抖,黑白分明的眼眸惊讶地看着面前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似乎不明白男人的举动。
单纯的小羔羊哪里知道自己的马甲被扒得精光,他茫然,他无措,因为意外而微微睁大的眼神澄澈而无辜,迟早要被男人的欲望吃得一干二净。
“干什么,你说呢?”
宋之墨挑眉,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花穴,夏天的布料轻盈柔软,薄薄的几层根本挡不住那炙热的硬度,坚硬的肉棒烫得付玉书花穴痉挛般疯狂收缩,勾人的低呼声从齿贝溢出。
“你你你,你这是强奸,强暴要发情去找女人啊,我,我是男的,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找一个身材很好的御姐伺候你,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滚烫的肉棒变着花样在敏感的花穴磨磨蹭蹭,付玉书极少触碰的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痛感夹杂着隐秘的酥麻源源不断传来。
好痒,好难受。
付玉书清晰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流淌出来,打湿了内裤。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固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捞起他的衣服,雪白的胸膛上两朵红梅小小的,粉粉的,颜色如花瓣般粉嫩,甚是诱人。
付玉书被男人赤裸裸的视线烫伤了眼神,又羞又恼,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子,更何况是胸膛,当即羞得脸蛋绯红,含着眼泪侧头躲开男人要吃人的眼神。
“很漂亮。”
宋之墨俯视着眼前的曼妙美景,低低赞叹不已,眼眸晦暗,不顾少年的反抗,将脑袋埋在其中一颗樱桃吮吸舔舐,软软的嫩嫩的,比他想象中还要甜美柔软。
男人失控般疯狂品尝软糯奶子,活像刚刚吃到奶水的小狗崽,吮吸得很用力,恨不得吸出奶水才好。
软糯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用力撮吸揉捏,粉嫩的尖尖因为充血逐渐变成了深红色,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似雪,乳头在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下硬成一颗小石子。
好,好奇怪的感觉。
从胸口传来的酥麻让付玉书忍不住挣扎求饶,两条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别在腰胯两旁,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在挣扎里挨得更紧了,微不足道的反抗,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主动往坚硬得肉棒上凑,迎合男人的侵犯。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哈”
奶子和花穴都在男人的掌控下蹂躏,不堪重负,付玉书哪里受过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小腹当即又酥又麻,腰肢也在男人青涩毫无章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人儿顶得摇头晃脑,隔着布料狠狠研磨少年的敏感花穴。
没过多久,白光闪过,付玉书含着泪,在低呼声中达到生理性高潮。
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高潮。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付玉书高挺的腰肢软了下去,脱离般瘫软在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