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宋之墨结束训练后去更衣室,路过走廊时发现另一篮球队的后勤助理门打开了。他皱眉,担心是不是进了小偷,正准备推开门检查,一阵风把微掩的门板吹开了。
里面不是什么小偷,而是一个正在换衣服的少年,背对着,丝毫不知道门已经打开了。
宋之墨知道自己应该绅士地移开眼,并把门关上,但是
少年皮肤很白,比一般人白得晃人眼,肩胛骨如漂亮的蝴蝶般呼之欲出,腰肢纤细,他一只手掌都能握住。
这还不算什么,最勾人的要数那两个形状姣好的腰窝,恰到好处的凹陷,令人根本移不开眼。
甚至想上手试试那两个小小的腰窝,从后面进入,刚好可以掐住腰窝发力肏干。
宋之墨自诩正人君子,从不是那种见了美人走不动到的俗人,但此时他竟然没有出声提醒,而是静静站在门外,看着少年套好上衣,又将手搭在短裤腰带上。
一点点往下脱裤子和内裤。
少年双腿很漂亮,拥有漫画腿的修长,又有真人该有的莹润,但此时宋之墨的注意力全都被即将出现的美景吸引住了。
随着裤子的滑落,他看见一对挺翘饱满的玉臀,臀肉如水蜜桃般白里透红,股间一条臀线延伸至幽幽的禁忌之地,令人犯罪。
很诱人的玉臀。
宋之墨刚结束训练,浑身血液里的激烈还没平复,现下又无意看见如此诱惑的美景,运动裤里的庞然大物感受到主人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把黑色运动裤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他深呼吸一口,强大的意志力让他恢复些许理智,宋之墨压下心里的激昂,美景欣赏过了饱了眼福就该离开了,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让他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收拾好翻涌的情绪,宋之墨正准备抬脚离开。
却像是看见了什么,突然停止动作,站在原地不动了。
室内的少年脱掉裤子,拿起崭新的内裤,弯下了腰抬脚穿裤子的同时,下身的幽妙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遗。
少年水蜜桃似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就连本该是排泄出口的那里异常的干净,没有一根卷曲毛发,甚至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如果说这些让宋之墨呼吸急促了几分,那么菊穴下面那朵针眼大小的粉嫩雌穴让他彻底失去了以往的风度翩翩。
雌穴?
双性?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拥有女人才有的阴道?
宋之墨不由得神情恍惚。
好漂亮的穴。
怎么会这么粉嫩?
宋之墨只在片子里看过拥有两个穴的双性人,当时他嗤之以鼻,只觉得恶心,技术改造出来的东西罢了,虚假,黑兮兮的又丑又难看。
但是今天,他亲眼看到的双性人完全不同,两个穴漂亮粉嫩得不像话,尤其是那朵针眼大小的雌穴,又小又紧,又白又嫩,如柔软脆弱的豆腐一样,似乎轻轻触碰就会碎掉。
宋之墨双目赤红地盯着少年两腿间的粉嫩小花,艰难地咽下唾沫。
体育生的欲望强烈,圈子里基本上都在乱搞,看对眼了随便打一炮十分正常,但宋之墨和那些滥交的渣滓富二代不同,他嫌脏,从来不碰那些下等货,实际上哪怕是处子他也不感兴趣。
欲望来了,宁愿看着小黄片自己打飞机,都不愿意和陌生人搞一夜情。
他还从未在现实里见过双性人,更何况是漂亮的双性人,身子曼妙,粉嫩小穴颤颤巍巍,最容易招惹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那么粉,那么小,不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又该是何等的灭顶快感。
欲望来得很强烈,强烈到两腿间的蟒蛇立刻高高挺立,黑色运动裤本该是最显瘦的,此时却被硬烫的肉棒撑出巨大的弧度,不用脱裤子也能感受到那肉棒长度,恐怖至极。
肉棒硬得发疼,滚烫着叫嚣着,被内裤勒得难受。
额头因为隐忍出了大汗,犹豫再三后,宋之墨粗喘着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付玉书完全不知道身后高大男人的靠近,直到一具健硕滚烫的男性躯体紧紧贴了上来。
身后的健硕男人紧紧抱住他的腰,炙热滚烫的呼吸悉数喷洒在付玉书敏感的脖颈,痒嗖嗖的,又痒又难受,浑身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换作任何人,突然被一个陌生男性紧紧抱住都会害怕,更何况是一名身强体壮的成年男性,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谋财害命,还是杀人灭口。
自己的任务都没有完成,难道今天就要莫名其妙死在这里?可是他不想死。
付玉书越想越害怕,他尝试开口呼喊求救,高大男人觉察到他的意图,立刻用粗糙浸出汗渍的大掌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发不出清晰字眼。
惊恐的呼喊声变成了娇娇弱弱的呜呜声,可怜又令人性欲勃发。
不像是求救,倒像是给男人助兴的,只会让人性欲高涨。
付玉书的四肢被男人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得,那人的力气很大,勒得他浑身疼痛,骨头都要被捏断似的疼得厉害。不属于自己的炙热体温让他本能的有些害怕。
他不住挣扎,企图挣开束缚,男人却拉下他刚换好的短裤,一巴掌狠狠打在臀部,浑圆的臀肉荡起圈圈肉浪。
很有肉感。
宋之墨早就想这么做了。大掌毫不客气黏在白皙臀肉上,揉捏搓拿,经常打篮球的人手臂力气很大,水蜜桃般的玉臀很快变浮现出五个清晰的红痕,粉红粉红的,伴随着人儿呼吸而颤抖。
色情又淫靡。
付玉书身娇体贵,哪里有过这等侮辱性的虐待,臀部传来的痛意让那双形状姣好的桃花眼愈发明艳动人。
像是一把撩人的勾子,轻飘飘的一眼就足以让人溃不成军,沦为欲望的傀儡,只知道做爱,恨不得把少年肏成自己的专属肉便器才好。
付玉书吃痛,不由得低低痛吟,眼眸里升气的雾气聚集化为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不是他娇气,而是好疼,真的好疼,上辈子身为贵族小少爷的他被父母娇生惯养,养出一身娇贵皮肉,从来没被人打过虐待过。
双性人除了下身多出来了一条小细缝,表面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不同,但实际上身体感官却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细腻,任何轻微的疼痛哪怕是小小的刮伤,都会因为双性人敏感体质放大十倍。
身体的过度敏感让上辈子的付玉书苦恼极了。
还以为意外死亡绑定系统,就可以摆脱双性人的身体,没想到系统直接复原了他原本的身体,让他身穿小世界。
这恼人的敏感体质也跟着带了过来。
付玉书眉毛细细蹙拢,清纯漂亮的小脸因为捂住的大掌呈现出红扑扑的红润,表情害怕又痛苦。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打湿了宋之墨的手指,人儿呜呜的求饶声令他下身的肉棒猛然跳动。
更硬了。
“别哭了,哭得我想弄死你”
宋之墨呼吸失频弓着劲腰,脑袋埋在少年白皙的脖子像条疯狗似的舔舐嗅闻,落下一朵又一朵艳丽的红梅印衬少年的皮肤越发如玉般莹润细腻。
从皮肤里透出来的体香轻轻的幽幽的,宋之墨忍不住咬住付玉书脖颈处的皮肉,叼起皮肉的犬牙来回摩挲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便会狠狠咬掉块肉。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强大威胁和压迫气场,付玉书挣扎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从漂亮眼眶里流出。
“呜呜唔唔”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宋之墨只想干人,最好肏得人汁水横流,而付玉书却是误会了他的那番话,以为自己要被杀掉,害怕得颤抖。
掌心越来越多的湿润,宋之墨喘着粗气,从欲望中稍微清醒了些许,眼底因为欲望而赤红无比。
像是发情期中没有雌兽无处发泄的凶猛野兽。
“我松手,你不准出声,不然我立刻干死你。”
宋之墨嗅闻少年的体香,终是舍不得人儿哭泣,他开口做出退让姿态。见怀里的少年得救般频频点头,他松开捂住口鼻的手,将人翻个面。
“是你?!”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蛋在校园里很有辨析度,宋之墨心中质问脱口而出。
人人都知道沈知有个无恶不作的小跟班,虽然长得很漂亮,貌美无双,但内心极度恶毒阴暗,最擅长欺软怕硬,行为粗鲁无礼,是出了名的空有美貌的花瓶。
看见那张熟悉恶毒的脸,宋之墨体内焦灼的欲望瞬间冷了下来。
付玉书斑斑劣迹在校园里流传深广,就连沉迷于篮球训练的他也有所耳闻,潜移默化间,对素未蒙面的少年有些莫名的厌恶。
一想到自己竟然对恶毒阴暗的小人起了欲望,宋之墨就觉得有些生理性恶心,皱着眉头,接触过人的手掌在训练衣服来回擦拭,直到把上面的眼泪擦干净了才肯停下动作。
再美的皮囊也遮不住内心的丑恶。
胯间的肉棒随着主人起伏心绪而逐渐变软变小,恢复了原本的尺寸。
宋之墨立刻后退三步和人拉开距离,双手插兜站在一旁,看着对面的恶毒花瓶,眼神带着微不可察的厌恶,与刚才红着眼意图侵犯强奸的模样判若两人。
付玉书没有见过攻三的面容,自然不知道面前表情厌恶的帅气男人就是主角攻之一。
他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被对方嫌弃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弄死捉弄我?”
付玉书支撑着身子移动到木桌后面,桌子下的手摸到一根棍棒紧紧攥住,武器在身,他心里终于有了点勇气朝对面的高大男人开口质问。
看着对方的眼神十分警惕,一有不对劲,他可以立刻反击。
冷静下来,付玉书这才有时间打量不远处的高大男人,这才发现,刚才想弄死他的男人长得很帅。
男人长相有种奶油小生的帅气,奶帅奶帅的,单眼皮似的狗狗眼并非高级的俊美,但深邃优越的五官和强大气场硬是把帅气提升到满分。
付玉书目光落在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缘故,手臂肌肉结实,看起来甚至比他的大腿还要粗一些。
要是激怒了对方,恐怕一拳头就可以把自己干废。
少年满脸警惕和畏惧,看过来的眼神如临大敌似的,丝毫不知道半个雪白屁股暴露在热烘烘的空气里,桌子都挡不住的浑圆饱满。
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他无情蹂躏的指痕。
色情至极。
“咳咳,你要不然先提上裤子再说?”宋之墨视线落在少年玉臀上的红痕,俊脸莫名升起热度,虽然对方人品低劣,但刚才貌似是自己主动偷袭,意图强迫少年。
想到这里,宋之墨不由得有些尴尬。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付玉书才意识到半边屁股暴露在空气里传来的凉意,红着脸急忙把短裤往上提。
“你还没说回答我的问题。”
刚才哭过的原因,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水润明亮,眼神虽是警惕,但弯弯的眉宇却透露出些许委屈神情。
浓密的睫毛上残余着点点水珠,活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呲着还未长开的犬牙,试图把入侵领地的野兽恐吓震慑。
殊不知,弱小的身体颤巍巍的抖动,出卖了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宋之墨耷拉眼皮,略微俯视对面绷直身体的少年,心里升起怪异的感觉。
明明是同一张脸,没有变化,为什么传闻里恶毒扭曲的付玉书此时此刻,却给人一种令人怜爱的冲动?
他用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年身上,来回观察了许久,终于明白那股冲动的来源了。
以前的付玉书顶着绝美脸蛋,干着恶毒事件,脏话连篇,总是一副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嘴脸,偶尔遇见时佝偻腰背,看人的目光阴沉沉的,充满了算计,根本不讨喜。
但是现在,他面前的付玉书气场却截然不同。
如果以前的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会打人,会伤人,那么现在的付玉书就是软绵绵的糯米团子,又白又糯,周身气质干净得不像话,眉宇间流露出的矜贵和书卷气无论如何都是做不了假的。
变化太大了。
宋之墨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隐隐有种荒谬的想法。
这具壳子里换了个人。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但他敢肯定眼前的付玉书不是之前那个恶毒花瓶,因为一个人的气场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发生巨大转变。
“你不认识我?”
宋之墨顶着奶帅的面容,嘴角勾起的笑意似有若无,虽然已经有了肯定猜测,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试探性抛出问题等着少年上钩。
付玉书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心里的怀疑,他看着健硕男人的帅脸,犹犹豫豫的摇了摇脑袋,给出否定答案。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攥紧棍棒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应该不认识吧,男人优越的五官和气场,普通人见过一次就念念不忘,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更何况是在范围有限的校园里。
付玉书在心里这样想着,愈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男人,傻乎乎的小绵羊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在饿狼面前暴露了真实身份。
得到满意的回答,宋之墨松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性欲勃发开脱了。他就说嘛,自己一向品味不错,怎么可能会被恶毒花瓶的皮囊所蛊惑,果然换了个魂体。
这样想着,宋之墨没有了负罪感,此时见少年眼眸水润,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反光,又欲又色,他胯间没有吃到肉的庞然大物再次变大变硬,体积很大,被束缚在内裤里硬得发疼。
想肏。
宋之墨深呼吸,稍微调整姿势遮住胯间的激昂,然后用一副愧疚的模样开口道:“对不起,刚才我见门没关,还以为进了贼,所以动作冲动了些,抱歉,没弄伤你吧。”
他道歉的态度真诚诚恳,担忧的视线落在付玉书身上,在触及皮肤表面的点点勒痕,表情更加愧疚不已。
“那个要不然,我帮你看看伤势。”
宋之墨熟练地在柜子里找到跌打损伤药膏,抬起眼皮看向没那么警惕的少年,又道:“我虽然是体育生,不懂药理,但训练过程难免受伤,涂药多了也算略懂皮毛。”
“我帮你涂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造成什么内伤,如果有,我会负责带你去医务室,你放心,全部医用费用都由我来报销。”
宋之墨表情担忧配上那张奶帅的俊脸很具有迷惑性,语气温柔平和,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按照他说的话做。
付玉书不知不觉间被说服了,男人身材健硕,浑身的肌肉线条优美,又能熟练后勤室里的膏药,显然应该就是训练馆里的体育生。
见他脸上的担心不甚是假,付玉书犹豫不决地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棍棒,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他没必要揪着别人的错误不放。
其实也还好,虽然男人的力气很大,但也不至于抱一下就造成内伤。付玉书从木桌后走出来,捞起衣服检查伤势,因此错过了男人嘴角计划得逞的笑意和眼里翻涌压抑的欲望。
等付玉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已经晚了。药膏被随意丢在地上,强大炽热的雄性躯体将他压倒在冰凉的木桌,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一起,锁在头顶,挣扎不得。
“你,你干什么?”
男人炽热健硕的躯体与和身后木桌形成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让付玉书忍不住身体颤抖,黑白分明的眼眸惊讶地看着面前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似乎不明白男人的举动。
单纯的小羔羊哪里知道自己的马甲被扒得精光,他茫然,他无措,因为意外而微微睁大的眼神澄澈而无辜,迟早要被男人的欲望吃得一干二净。
“干什么,你说呢?”
宋之墨挑眉,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花穴,夏天的布料轻盈柔软,薄薄的几层根本挡不住那炙热的硬度,坚硬的肉棒烫得付玉书花穴痉挛般疯狂收缩,勾人的低呼声从齿贝溢出。
“你你你,你这是强奸,强暴要发情去找女人啊,我,我是男的,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找一个身材很好的御姐伺候你,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滚烫的肉棒变着花样在敏感的花穴磨磨蹭蹭,付玉书极少触碰的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痛感夹杂着隐秘的酥麻源源不断传来。
好痒,好难受。
付玉书清晰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花穴里流淌出来,打湿了内裤。
男人不为所动,一手固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捞起他的衣服,雪白的胸膛上两朵红梅小小的,粉粉的,颜色如花瓣般粉嫩,甚是诱人。
付玉书被男人赤裸裸的视线烫伤了眼神,又羞又恼,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子,更何况是胸膛,当即羞得脸蛋绯红,含着眼泪侧头躲开男人要吃人的眼神。
“很漂亮。”
宋之墨俯视着眼前的曼妙美景,低低赞叹不已,眼眸晦暗,不顾少年的反抗,将脑袋埋在其中一颗樱桃吮吸舔舐,软软的嫩嫩的,比他想象中还要甜美柔软。
男人失控般疯狂品尝软糯奶子,活像刚刚吃到奶水的小狗崽,吮吸得很用力,恨不得吸出奶水才好。
软糯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用力撮吸揉捏,粉嫩的尖尖因为充血逐渐变成了深红色,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似雪,乳头在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下硬成一颗小石子。
好,好奇怪的感觉。
从胸口传来的酥麻让付玉书忍不住挣扎求饶,两条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别在腰胯两旁,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在挣扎里挨得更紧了,微不足道的反抗,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主动往坚硬得肉棒上凑,迎合男人的侵犯。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哈”
奶子和花穴都在男人的掌控下蹂躏,不堪重负,付玉书哪里受过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小腹当即又酥又麻,腰肢也在男人青涩毫无章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人儿顶得摇头晃脑,隔着布料狠狠研磨少年的敏感花穴。
没过多久,白光闪过,付玉书含着泪,在低呼声中达到生理性高潮。
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高潮。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付玉书高挺的腰肢软了下去,脱离般瘫软在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