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书被顾时宴带着凉意的视线盯得心头微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幸好对方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
不然,他恐怕早就受不了施加过来的强大气场,瘫软在地了。
出生富贵家庭,付玉书跟着父母见过不少有权有势的高管大佬,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顾时宴给出的压迫巨大。到底是年轻气盛,喜欢锋芒外露,不懂得藏拙,向别人展示自己强大的一面,但也足够镇压住那些攀龙附凤的小人。
这才大二,二十左右的年岁便有这般强大的气场,不难想象,若以后再成熟些许,将会成为怎么恐怖的存在,说是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也不为过。
但按照剧情发展,无论三位主角攻手腕多么铁血,性格多么强势,都会因为对主角受的爱,低下高贵的头颅,放弃独占的心思。
选择共享。
想到这里,付玉书心里对主角受的好奇心更重了。
主角受到底能有什么样的魅力,才能让一个个站在权势顶端的大佬们甘心俯首称臣,只钟情于一人。
因为系统提供的资料有限,并且是以炮灰的视角窥探这个故事,付玉书对主角受的家庭背景知之甚少,主角受除了肤白貌美,心地善良以外,其他信息便没有了。
他很想亲眼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魅力如此之大。
“在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把本少都忘在一边?”沈知搭在少年肩膀处的大手紧了紧,语气不满。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付玉书身子本能的一颤,淡粉的红晕从肌肤里渗透出来,白里透红的模样煞是好看。
“没没什么。”他不由得偏过头,躲开高大男人凑过来的脑袋。
沈知低头,盯着那段红晕,喉咙难耐的上下滚动,心里的怒气倏然转化为另一种熟悉的欲念。
他又硬了,硬得发疼。
人儿柔软无骨的小手带着微凉的触感抚摸上来,白皙漂亮的手愈发衬托巨物的丑陋,才用人儿的手发泄过,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荤,但对于禁欲二十多年沈知来说,爽上天了。
尝过一次便食髓知味,想要更多,想要更进一步更深入的体验。
仅仅是用手就爽得难以自已,若是能进入少年双腿间的幽深,又该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似乎想到什么糜艳的画面,沈知呼吸一沉,差点没忍住将怀里的人儿就地正法了。幸好强大的制止力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
沈知拉住转身想继续洗漱的少年:“怎么?读书读傻了,晚饭不吃了?”两人回到寝室后一直没有出去,付玉书研究课本又看入迷了,没意识到自己没有吃晚饭,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肚子还真就应景地咕咕作响。
少年的脸蛋泛起红晕。好丢人。
他懊恼地摸了摸空荡荡发出抗议的小肚子,跟在沈知身后去了食堂。这所贵族大学条件优越设施完善,食堂菜系丰富。
付玉书不太熟悉校园环境,只能任由沈知带着去了一家看起来高级的餐馆。
沈知将平板递到他面前,淡淡道:“想吃什么随便点,本少爷请客。”他上下打量目光在少年身子上转了一圈,语气嫌弃,“瞧你那瘦瘦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沈家大少爷虐待了你似的,多点些多吃点,免得丢了本少爷的脸面。”
付玉书知道对方是为自己的健康着想,他没有反驳,反而勾起一抹微笑:“谢谢少爷。”
沈知看着人儿低眉顺眼的模样,觉得这个不起眼的小跟班确实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蛊惑了。
特么的,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突然觉得刚才那些话是不是太伤人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付玉书不客气地点了好几个卖相不错的菜。
餐馆里照着暖色的灯光,来往的学生衣着名牌,个个都是家境优渥的富二代。沈知在学校的知名度很高,校内校外的爱慕者众多。这还是她们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人儿顶得摇头晃脑,隔着布料狠狠研磨少年的敏感花穴。
没过多久,白光闪过,付玉书含着泪,在低呼声中达到生理性高潮。
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高潮。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付玉书高挺的腰肢软了下去,脱离般瘫软在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