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连铺床的基本常识都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来到贵族学校的?”
沈知双手抱臂,身子懒懒依靠着门框,一双凤眸低垂,看着床位前手忙脚乱的少年,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付玉书听了这话,脸蛋红扑扑的,有些失落和羞耻。
在遇见系统前,付玉书本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这些生活琐事全由佣人承包,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自然而然不知道该怎么铺床。
本该情有可原的事情落在男人嘴里却变了味。
不过,在这个小世界,他的设定可是个无恶不作的炮灰,主角攻这么说他也是应该的。
付玉书捏着毯子的手指。
无意识的紧了紧。
“对不起,我我可能比较笨,所以所以才什么都不会。”他声若细蚊,偏过头,错开男人的视线,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子。
原来离开了别人的照顾,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少年姣好的面容流露出些许失落。
沈知被他认真的认错态度给愣了一下,他又没上手欺负,怎么就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对方的温软可怜反而衬托得自己像个恶人。
沈知炙热的目光盯了过去,咬了咬后槽牙,险些给自己气笑了。
算了。
他这个小跟班倒是笨得可爱。
沈知大步过去,夺过少年手里的毯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切整理好了。
动作利索干脆。
同样是出身豪门的少爷,人家不仅学习成绩优异,次次年级前五,该有的生活常识也没落下。
相比之下,自己却因为双性的娇弱体质,跟个废物似的搬点东西就累得不行,付玉书眼眶微微红润,他眨眨眼,再次对自己双性的身份有些不满。
他朝高大男生道了谢。
沈知铺完床铺,转身就看见少年红着眼道谢,他剑眉微皱。
心里升起一点难耐的焦躁。
没弄好要哭,弄好了也要哭,在他的认知观里,一个大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有所担当。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是小女儿情态。
真是个娇气包。
沈知心头虽是这样埋怨,脑海里却闪过刚才人儿红着眼角为他撸动阴茎的情景。
喉咙滚动,莫名其妙有些干涸。
少年皮肤很白,白得反光,不知道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跟脸蛋一样白皙。
眸色暗沉了一瞬。
沈知烦躁地坐回自己的床位,手下意识想拿根烟抽,但余光里瞥过少年纤细的身影,脸色一僵,又把烟放了回去。
错过晚自习,两人在寝室里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再交流。
外面下课的铃声响起后,付玉书从课本里抬起头,九点了,不知不觉学了这么久,他伸个懒腰,拿起毛巾准备洗漱。
这时,寝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付玉书的床位距离门的位置最近,所以在门锁转动的时候,他侧身看了过去。
来人气质矜贵,身材修长,不同于沈知的霸道强势,面前的男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清冷的寒气。
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双琉璃般的眼睛晶莹剔透,流露出几分薄凉,明明人就在面前,眼里却好像倒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这人,付玉书认得,是主角受的官配主角攻二。
高冷学神顾时宴。
出于基本礼貌,付玉书空出一只手,伸了过去,微笑地看着清冷绝尘的学神。
说道:“你好,我叫付玉书,是新搬来的室友,以前就听说过您年级法的爱抚下逐渐酸软无力。
一股股热流往下腹聚集,付玉书明显感受到花穴周围的软肉变得胀胀的,酸酸的,水儿跟发了大水似的从针眼大的小孔里咕咕流出,渗透出来,很快便打湿男人的黑色运动裤。
双性敏感的体质放大痛意的同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那种快感陌生又熟悉,付玉书只有在欲望堆积久了才会有的酸麻,以往他都是忍着,不去解决。
现在却猛烈袭来,如海浪一股股涌来拍打礁石激起万丈波涛。
好硬的肉棒,磨得他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爽呢?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越来越多,付玉书不由得仰头小嘴微张,用双腿夹紧男人的劲腰,小幅度摆动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花穴丈量那根又粗又长的铁棍。
少年无意识的迎合愉悦了男人,宋之墨发出低低的磁性笑声,壮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人儿顶得摇头晃脑,隔着布料狠狠研磨少年的敏感花穴。
没过多久,白光闪过,付玉书含着泪,在低呼声中达到生理性高潮。
被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用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高潮。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付玉书高挺的腰肢软了下去,脱离般瘫软在木桌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