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浴室里除了水声再无动静。
半时后安朗打电话问给他药的光六:“这药吃了会是什么反应给他的药没拿错吧。”
电话那边的光六又是对天发誓又是诅咒保证药绝对没问题吃了药的女人体温会升高那一处会需要东西进入不仅那一处浑身都会想让人摸还会和猫狗一样发\\春般的叫唤
要是得不到宣泄浑身会生不如死的难受比毒\品的副作用还要猛烈。
安朗将手机缓缓的放下到底松了口气既然药性这么猛明歌肯定忍不了多久就得出来求他他只要等着就行。
可是充斥在安朗耳朵里的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是哗啦啦的水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让他觉得这水声就是世界上最刺耳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
一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狠绝对他狠对自己更狠
这一晚上是明歌最痛苦难捱的一晚也是安朗最难熬的一晚他不停的看手机时间他瞧着天空从被霓虹灯照耀的五光十色渐渐变成漆黑再渐渐的一点点的晦暗到通亮
屋子里已然亮堂客厅的灯却还开着明歌的手机一遍一遍的响起铃声是很幼稚的字母歌
安朗没动。
事实上从昨晚到现在他便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身体很多部分僵硬发麻他却视而不见只一个晚上他下巴处的胡渣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一层双眼更是深陷着虽然没有黑眼圈眼白处却红血丝遍布就像个随时频临崩溃发狂的人一般可安朗他却很安静。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看一下手机的时间他便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他的耳朵一直在听着浴室的动静。
专注的忘我的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晚上除了水声他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一声呻\吟都无更别提哀求者难受的哼叫声
明歌的手机来电铃声持续的响着然后某一刻呆坐的安朗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突然惊醒他目光对上客厅的吊灯因为太过刺目下意识眯了眯眼然后起身大步朝浴室冲去。
“明歌明歌你怎么样”他拳头砸着门“明歌你话明歌”
依旧只有水声。
她不会有事吧这一晚上他竟然只呆坐着了为什么不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会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想到这个可能安朗突然就遍体生寒他唇紧紧抿着后退几步抬脚使劲踹向浴室的门。
这一脚劲太大门的上合页直接被踹的掉开门也斜倒露出一个大缝隙不过对于身高马大的安朗这个缝隙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透过看到浴室里的景象安朗脸色更差他又后退几步照着合页位置踹去这一次终于将门踹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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