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送去都是这些东西，不对的地方也永远还是不对。
“我今天生日？”他问。
“是啊，今天不是还要回去吃饭吗？你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姜知意觉得他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楚霖成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她看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
“没什么。”他过去帮她穿衣服。
姜知意拿着手机点开微信，她消除着消息列表里的小红点。
她看见昨天晚上有个人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她现在也不记得这是谁，没有备注，历史聊天记录也没有。
她点开语音条，里边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姐姐，你最近什么时……”
她立马把语音关掉。
她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以前和那些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加的。
楚霖成冷笑一声，“他来催你了？是不是今天晚上要过去？”
“不是……他……”姜知意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我还没死。”他说。
姜知意闻言也有些不高兴，她说道：“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这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谁是重要的人？”楚霖成问。
“是我吗？我哪一天生日你知道吗？我穿什么尺码的衣服你知道吗？这么久了你哪天关心过我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每天必须对着你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姜知意皱着眉没有说话。
“哪次你不是肆无忌惮的？你知道我肯定舍不得你，你知道我肯定又会低三下四地来求你和好……”
她忍不住反驳：“是你自己要贴上来，我从来没有逼你做什么。”
楚霖成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和我结婚？”
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他，那也可以不结的，是她答应了他。
姜知意：“……不知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继续帮她穿衣服，把她大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
“你现在很想离婚？”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姜知意抬头看他，没有回答。
“那就听你的，到时候我让律师过来……”
他站起身，在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随即便大步走了出去。
姜知意只看着他离开。
她又侧头，面前的桌上是他刚刚取下来的婚戒，上面镶嵌的钻石折射着清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