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大半年就这样过去了。
姜知意正在阳台上浇着花，她种了很多花花草草在这边。阳台另一边还晒着床单被罩，上面是小花的图案，都是她亲自选的，她就喜欢这样的，清新可爱。
“程嘉和，你在干什么？”姜知意没有听到他的动静，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在算账呢。”客厅里的男人听到了她的声音。
算账？
姜知意突然有些心虚。
她花钱一直都是大手大脚的，每次出去买东西，她就忍不住，因为她好多东西都想要。而且不管是吃吃喝喝，还是给自己买衣服鞋袜，她出手都很大方。
她好像花了他好多好多钱。
“程嘉和……”她喊了他一声，但是又没有下文了。
“怎么啦？”他问道。
“我们这个月花了多少钱？”姜知意问道，“还有你挣了多少钱啊？”
“你别管，反正够你花，不用给我省钱。”程嘉和笑笑，没准备告诉她。
姜知意回头瞅了他一眼，他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程嘉和你真能干！”她夸赞道。
“那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什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旁了。
“你说你想要什么？”她问。
她明天还要去百货大楼里买东西，到时候她就给他买。
程嘉和凑近过去，殷红的薄唇亲着她的嘴角，浅浅的一吻。
“你说呢？”他重重地舔了舔她的唇瓣，随即便长驱直入，唇齿交缠，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嘴里翻搅。
她抓着他的衣领，毫无招架之力。
程嘉和把她抱起来便往房间里去。
姜知意的双脚骤然离地，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
“你上次说我不行？”
“我没有，我是说不行了，不是说你不行。”姜知意极力辩解着。
自此那一次的口误被他记住之后，他后面总是有事没事就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解释了这么多遍，每次他根本就不听。
“现在行不行？”他粗喘着质问她。
她羞涩得眼睛都不敢睁开。
她也来了脾气，“就是不行！”
程嘉和被她的回答气到，更加气急败坏，“你不要下床了。”
……
某一天，姜知意想起来，按照之前的协议，他们好像是时候要离婚了。
“离婚。”姜知意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