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后。
徐闻业已经赖在这里养伤养了整整两个月,但是好像没有一点作用。
“团团,男主不会出事吧?我觉得他好像根本活不了多久。”
【主人,按照剧情线男主还有很长的寿命,他现在还不能死。我们还是给他提供一些帮助比较好。】
……
“你的伤势为何如此严重?”姜知意疑惑地问了一句。她感觉按照如今的情况,徐闻业的伤可能这辈子都好不了。
“我也不清楚,想来是那日我伤了修为根基,所以才迟迟无法痊愈。”徐闻业泰然自若地回答道。
“不如你还是回灵山吧,你待在这里也恢复不了。”姜知意真诚建议。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不走。”徐闻业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不回去。”姜知意已经学会直接无视他的这些小动作。这些天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可是怎么骂他都不听。
晚上也是,不管她怎么防备,徐闻业总是能找到办法溜进她的房间,然后堂而皇之地爬上她的床,死活要和她双修。
“我只不过是做了之前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有什么错?”每次徐闻业还要一脸无辜地来质问她。
姜知意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说清楚,不能再继续这么混下去了。
“阿姐!”
赫连慕带着一罐酥糖进来,一眼便瞧见房里黏在一处的两人。
“你这个病秧子,离我阿姐远一点,别把你的病气带到她身上了!”赫连慕语气不善,心里直冒火。
这些日子徐闻业每天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之前还以为他是装的,可是每次杜晚给他诊治,确实是说他有伤在身,而且还愈发严重。
“是我不好,没有想到这一点。”徐闻业挪开一点距离。很快他咳了几声,然后捂着胸口,似乎又是病痛发作了。
“拖累你们了,抱歉。”徐闻业十分沮丧,哪里还有之前的张扬。
“……”赫连慕感觉哪里好像不对。
“……”姜知意觉得他真有点可怜。
傍晚。
徐闻业拿着思业擦拭着,动作十分认真,锋利的剑身泛着寒光。
“思业,过来。”姜知意把它喊了回来。这明明是她的佩剑,现在倒好,反而怎么感觉更听他的话了。
“徐闻业,你怎么会找到我的剑?”姜知意记得那位老人家带走她的剑,后来思业也没有主动回到她身边,她还以为思业真的被别人收服了。
“因为它叫思业,被我找到很奇怪吗?”徐闻业启唇道。
“思念闻业。”他又慢吞吞地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你不要说了!”姜知意觉得自己有一点尴尬,面上都带了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