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欺辱同门?”
今日戒律堂的长老徐守成正好在此处,他向来是严苛无比。
同时他其实也十分看不起合欢宗的这群弟子,一直提议要把他们赶出灵山。
今日之事,可大可小。
徐守成觉得此事必须要闹大,以后自己再提议的时候便也有了更多的理由。
“是他们先挑衅我的,我只不过是还手罢了。”
“胡言乱语!他们是灵山弟子,又岂会轻易和你这等人计较?定是你故意陷害他们。”
徐守成偏袒的态度如此明显,姜知意也知晓今日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本来她还留了证据——是陈其顺那群人今日在课业堂出言羞辱她的记录石。
只是看如今这情形,肯定是派不上用场了,徐守成还是会袒护他们。
“长老你既然铁了心要维护他们,一群人来欺负我一个,那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来人,按门规,罚她三十鞭。”
“慢着。”徐闻业这时走了进来。
“师祖,您怎么来了此处?”徐守成连忙上前行礼。
在这修真界,不论年龄大小,只看修为深浅。
所以纵使徐守成比徐闻业大了好几百岁,他看见徐闻业也得尊称一声“师祖”,然后行大礼参拜。
“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还要对人动刑?”徐闻业不紧不慢地问了句。
“师祖,此人伤害同门,必须好好惩戒,以儆效尤。”
徐闻业抬眼看向姜知意,她正好也在望着他。
两人的视线交错,又很快都移开。
“可都查清楚了?”徐闻业问。
“确认无误。”
“他乱讲!明明是他们一伙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我百口莫辩。”姜知意自然不会妥协。
“我有证据。”既然徐闻业在此,姜知意便直接把记录石拿了出来。
记录石把今日的那些场景都呈现了出来,众人看得一清二楚。
陈其顺等人个个都脸色苍白,他们也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即使如此,那也是他们几人该打,自己修为不济,还要出言辱骂同门。把她放了吧。”徐闻业开口道。
“师祖,长老,等等!我还有一事禀报。”一旁围观的一个弟子突然说道。
“姜知意昨日划伤了两名灵山弟子,是我在一旁亲眼所见。可我今日再去询问他们二人,他们似乎是被什么术法篡改了记忆,皆以为是自己在比试时,不小心划伤了对方。”
“所以我敢肯定,就是姜知意用了邪术来掩盖罪行。不信的话,师祖和长老现在就可以叫那两名弟子前来对峙。”
姜知意皱眉,她立马看向徐闻业。
徐闻业显然也没想到昨日的事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还直接就这样捅了出来。
姜知意心里气极,徐闻业这个废物东西,根本就靠不住他。
自己要他到底有什么用,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几人正争执不下,外头又来了人。
“师祖,长老。掌门有令,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几名灵山弟子关禁闭半月,姜知意出手伤人,罚戒尺十下。”
徐守成心里窃喜,还好自己刚刚特意派人去通知了掌门徐元清。
徐闻业皱眉,他问道:“这是师姐的意思?”
“回师祖,是的。”
……
夜晚。
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