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胤禛今日会提起让她收回府中的权利,新人进府,这府中大权不在福晋的手中,实在是有几分说不过去。垂下眼帘,掩下了眼眸中那几乎要流露出的嘲讽。乌拉那拉,果真不应该再奢望什么。
“嗯,明日一起进宫。”胤禛抿了抿杯中的清茶,身体不由的放松下来。现在朝堂上的局势是越发的紧张,而他也就越发的喜欢呆在她的身边。虽然这样的留恋让他有几分陌生,但是却并不讨厌。
不经意间扫过乌拉那拉的面容,低垂着眼帘不知晓在思索什么。长长的睫毛轻颤,让他放松下来的身体有几分僵硬。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涩。
他很快的便掩下了自己的心思,不急不慢的饮着杯中的茶水。茶水饮尽之时,一旁站立的苏培盛便会适时的再为他添上一杯。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杯沿滑动,视线一直在乌拉那拉的身上,未曾移开。
原本吃过晚膳坐一会儿就走的胤禛今日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直到日落西山,黑暗渐渐开始席卷整个世界。杯中原本温度适宜的茶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乌拉那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由于她心思的烦乱,动作不免的重了两分。茶水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一般,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乌拉那拉起身,唇边带上了笑意。“爷,天色已经晚了。”
胤禛点了点头,先一步走进了内室,其中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
乌拉那拉看了一眼旁边面容难掩喜意的苏嬷嬷,就连一旁的苏培盛在对上她眼眸时都带着几分祝福。在他们看来,她能够留下这贝勒府的主人,是极其幸运的事情。脚步顿了顿,之后仿佛若无其事的跟进了内室。
踏过房门,仿佛跨过了某个界限一般。转身,亲手将那房门合上,一步步走向那站在房间中的人。这内室虽说算不得极大,但是也算的上宽敞。胤禛就站在她几步之外,却有种咫尺天涯之感。
掩饰下了那几份迷蒙,乌拉那拉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站在胤禛的身旁。“爷,妾身伺候您就寝。”
胤禛对上她的眼眸,张开双臂。她则极为熟练的靠过去,拥着男人的腰为他解开了腰带。刚刚那不稳的心境仿佛从未出现过,面颊上纵然带着女子的娇羞,却并没有对眼前人的排斥。
这样的情景,刘莉拍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她知晓怎样反应最好。而且在那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身体还带着几分熟悉。原本那一两分不适应在行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作的熟练而又轻柔,直到胤禛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
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对演绎极限的追逐,她早已经做好了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付出才能够拥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她的方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不计较得失。
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似乎不满她片刻的失神,胤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便倒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晶莹的墨色瞳孔,突然间染上了金色的光芒。有片刻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来,红色的床幔掩下了一室春·光。那喜庆的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整个床幔都被笼罩在众人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里。
第二日,胤禛先一步睁开了双眸,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侧头便看到躺在他身旁的女子,面颊微红没有睁开双眸时的理性以及温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