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信口雌黄的可是玉含笑你!众所周知玉小姐自小标榜以闺阁贵女之称,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又如何去过齐国,得知齐国民风阴柔,懦弱无能呢?”
玉含笑的脸彻底白了,她唇瓣哆哆嗦嗦的抖动着辩解:“我,我也,只是听说的。”
抿唇邪邪一笑,染墨好整以暇的说道:“那可真是有缘分,本质子也只是听说的!”
大殿内的人不知谁噗的笑了出声,顿时此起彼伏的哄笑声不绝于耳。
慕云泽扫了染墨一眼,握着扇子的手背上,白皙如玉,下一秒那只大手放到了染墨的手背上,肌肤相处,熨烫如火。
妖娆美艳的女人习惯成自然的挠了挠慕云泽略带茧子的掌心,双眸望去,桃花灼灼:“如何?喜欢玉小姐演的这出杂耍戏吗?”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是静的掉根针都能清晰可闻的大殿内,众人怎么可能听不到?
噗嗤!
噗嗤!
笑声跟会传染一般,继而连三的响起,秦雍羡的面皮一抖。
玉含笑的眼珠子都气红了,再次指着染墨,含泪撒娇道:“秦哥哥,你看,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实在太可恶了,仗着人家年纪那么的小,就这么欺负人家,好过分。”
一直当吉祥物的秦雍羡终于想起了自己才是这宴会的主人,可往日他虽然念着玉含笑天真可爱,总多加包容,可如今看来这天真的不合时宜,也是要人命啊。
秦雍羡垂了眼眉,他是该为救命恩人解围的,但是脑子里浮现的却都是染墨和慕云泽在桌下交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