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谢非池又抽插数十下,正要泄了阳精,却发觉这感觉不对,一瞬间心中百转千回,他猛地抽出阳具,掰开苏软的嘴捅了进去,没一会儿一股阳精便泄了出来,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苏软不敢吐,只好小口小口吞咽。
半晌,阳精泄完了,谢非池马眼一开,竟是尿在她嘴里。
“不准吐,咽下去。”
苏软被尿骚味熏得想吐,只好急忙找系统改数据,将味道减淡不少,这才屈辱地喝下了他的尿。
谢非池非常满意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脸,奖赏道:“做得不错,明日带你进宫,之后你那群兄弟们想做什么你答应便是,我不会让你出事。”
苏软乖巧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阳物上的尿液,肠液,精液舔干净咽了下去,这才感激道:“谢夫君。”
谢非池逗趣一般来回扇着乳肉,苏软不敢多动,跪在他身前,待他尽兴,乳儿已经肿的不像样,在放开她,漫不经心道:“去叫水,伺候我沐浴。”
她正欲裹上轻纱,被他叫住,“就这么去。”
苏软低头应是,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屋外地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院落里不见侍女的踪影,她只好抱臂往外走了一重,才看到守门的侍卫。
“大人叫水。”
她匆忙说了一声便往回跑,不敢看侍卫的眼神,只是话带到便是。
刚回屋内,就看到屋里陈设一新,连水都打好了,她心知谢非池这一出只是为了将她支开,顺便羞辱她罢了,但她现在的处境又哪敢多言,顺从地拿起浴桶旁的澡巾服侍谢非池沐浴,谢非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宫女一般忙前忙后,偶尔伸手捏住她已经发肿的乳儿蹂躏,每当此时她只能停在原地等他兴致过去,不然扯得发疼。
一场沐浴下来,谢非池清清爽爽,她却如同刚打了一场仗一般,送走谢非池,就着他剩下的水随便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统,更改一下谢非池的尿液性质。】
【收到】
苏软可以睡觉,但是谢非池还得跟属下商议事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精神不已。
见到众人,开门见山问道:“九公主的话有几分可信?”
众人面面厮觑,半晌,一人颔首道:“在下觉得,不如派人去监视她,若是暴露我们就地格杀,若是为我们所用,也可拖延那边,最好能借此事揭开皇室淫靡虚伪的真面目。”
谢非池点点头,便开始商议别的事。
待到众人散去,他打了个手势,一人悄无声息摸进房间跪在谢非池面前,他想了半晌道:“让谢六去看着她。”
“是。”
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叫她,今日还要入宫面圣谢恩,苏软不敢耽搁起床,一上轿,只有她一人,没等她发问,边儿上的人已经开口解答道:“大人稍后进宫。”
苏软点点头没有多话。斜倚在轿中补眠,走到半路,轿子突然停下,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一会儿上来了一个男人,她的三皇兄,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看她浅眠,他也没有叫醒她,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今日穿的青绿色罗绮,点缀朵朵白梅,银丝镶边,头上只是简单插了一个掐丝金簪,整个形制看着不像公主,倒像是哪个官员家的庶小姐。但若是加上她的脸,即使再普通的衣裙都能被她穿出不同的韵味。
两人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时光,大多数时间只要相见必有太子相伴,自从太子登基,他都很少见她了,轿外有人敲了几下,他从情绪中回神,轻轻放下一盒药膏,打了手势下轿。
到了宫门口,有人叫醒苏软,她迷迷蒙蒙醒来就看见桌上的小瓷瓶,外包装她已经十分熟悉,放到衣袖里边下了轿。
从宫门到皇帝的寝殿需走半个时辰,为了把戏做全,苏软慢腾腾地挪,挪了一个时辰才到,一到寝殿就被宣了进去,皇帝正和新收的美人才床上颠鸾倒凤,看见苏软来,那美人眼中闪过嫉恨,勾着皇帝不断操弄,口中浪叫连连。
看到她进来,皇帝闪过一丝兴味,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苏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跪下,四肢并用过去,很是低眉顺眼地候在一旁,床上的美人突然开口,声音很是娇俏,“皇上,嫔妾怎敢让公主跪嫔妾,您快让公主起来吧。”
皇帝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狠狠操弄了几下,直干得她淫叫连连,这才开口道:“你也算她的嫂子了,民间跪嫂子的也不少见,过来接着。”
苏软凑到两人身前。
皇帝抽插数十下后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慢条斯理拔出阳具,苏软适时张嘴含住美人的穴口。
“皇上,这不合礼数!”刚刚还想着示威的美人此时有些慌了,抓住皇帝的衣袖,他慢条斯理抽出,一双凤眸眯起,柔声道:“爱妃莫慌,好好堵住。“他拍拍苏软的腰,她听话撅起臀,嘴却牢牢贴在美人穴口。
皇帝很是满意她的识相,随手撕了她身上的衣物,三皇子给的药膏咕噜噜滚到一旁,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身去检查她的穴口,偶尔用手翻开阴户去试探穴口和花核的状态,感受到她情动,沾了一些蜜水便探进穴内,试探紧致度,半晌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臀,赞赏道:“不愧是极品,外面都磨肿了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床上的美人有些不满眼前的场面,她尤其嫉恨皇帝夸奖苏软是极品,扭着腰不让苏软堵穴口,试图让她出错被皇帝责骂,高声对着皇帝撒娇:“陛下,难道臣妾不是极品吗?”
皇帝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你是勾引朕的妖精。”
美人笑着拥上了皇帝的腰,突然往上一凑,苏软这次完全追不上她的行动,皇帝显然不是只射了一次,苏软只能眼看着精液争先恐后从她的花穴涌出,她面上灰白一片,匆匆忙忙追了上去,那美人却突然出声道:“陛下灌得好满,都漏出来了。”
苏软闭上双眼,她救不了蠢人了。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皇帝推开挂在她身上的美人,面上晦暗不明,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拿进来。”
没一会儿,一群太监鱼贯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头看着有几个活物在游动。美人脸上的神情也从自得转变成恐慌,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颤抖着唇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
皇帝疲倦地摆摆手,太监得命将天良黄鳝塞进她的穴里,菊内,甚至嘴巴里都塞满了天良,死死捂住她的口鼻,没一会儿鲜活的美人已经丢了气息,苏软闭上眼睛,掩住恐惧和悲痛。
突然一股龙涎香钻进她的鼻腔,丝滑的绸子落在她身上,冰的她一激灵,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垂,轻咬一口,“都是因为皇妹嫁人了我才不得不宠幸别人,皇妹不应该安慰安慰皇兄?”呼吸喷洒在她耳道,挑拨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有反应,静静感受着他吮吸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背亲吻,轻轻抚摸着她还有些肿的胸乳,如同羽毛拂过,轻柔却诱惑非常。
苏软颤抖着睁开眼睛,殿内已经被收拾干净,飘着淡淡的清香,刚刚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但她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因为面前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皇室血脉的颜值都不差,面前的人更是个中翘楚,究其原因则是他的母妃丽贵妃容颜天下无双,他生的也像极了那位美人,所以先帝对他的宠爱从未改变。而男生女相的他在苏软出现前担得上一句第一美人,在他见到苏软后便觉得只有如此容貌才配与他交欢。
只是开了这个口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后文罢了。
“皇兄。”因为羞耻她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蜜桃一般诱人。
“嘘。”他轻声制止她后面的话,手指点在微微泛粉的菊穴上,用指甲轻刮了一下道:“这里是不是给他碰过了。”
苏软咬着下唇轻轻点头,“是。”
此时殿外通报:“陛下,丞相来了!”
他起身不辨喜怒地看了苏软一眼,伸手,侍从轻轻为他擦拭着手指,半晌,他离开寝殿,几个嬷嬷围上来带她下去洗漱泡药浴。
大殿内。
谢非池静静等待着皇帝大驾,三跪九叩之后便静静站着,君臣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谢非池倒想说几句政事体现他的忠君爱国,但是眼前这位陛下最不喜政事,他也就歇了心思。
突然皇帝开口问道:“朕的皇妹如何?”
谢非池不懂他什么意思,斟酌着开口道:“九公主真诚可爱,心地善良。”
“不是这个。”皇帝泼墨写写画画,“朕问你她后穴如何。”
谢非池一阵恼怒,未等他开口,皇帝接着开口,带着疯狂的笑意看向谢非池,这个野心勃勃的臣子,温声道:“她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那处宝地我花了不少好东西才养成,倒是被你占了便宜。”
谢非池紧握拳头,低声道:“臣惶恐。”
“皇上,九公主到了。”
一声通报,苏软被人扶了进来,说来奇怪这六月天,她身上却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一进殿,嬷嬷便将那件披风取下,低声告退。
脱下披风的苏软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轻纱,裹在胸口处,垂落下来堪堪盖住下身,若是行走必然会暴露裙中风光。
“小九过来。”皇帝招招手。
苏软回头看了一眼谢非池,希望他能遵守诺言,莲步轻移走到皇帝面前,他凑近她,轻嗅,点点头,又招呼谢非池,“谢卿也过来吧。”
谢非池手指掐进肉里,上前站在苏软身侧。
“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皇帝带着疯狂的声音响起,谢非池靠近苏软耳侧,不知是否闻到味道,点头称是。
“来,给谢卿看看。”他牵着她的手坐到龙椅上,帮她按住双腿,展示她穴里和后庭里的玉势,这两件是根据他的尺寸特制的,根部还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
“谢卿不帮她取出来吗?朕这淫荡的妹妹光靠这些可满足不了。”
苏软闭上眼睛,不愿看谢非池替她取玉势的模样,然而被皇帝呵止,他凑近她耳边,阴恻恻问道:“皇妹不看看吗?”
苏软睁开眼睛,眼中噙满泪水,颤抖着唤了一声“皇兄。”
谢非池趁着这个时候,抓住龙头,双管齐下取出两根玉势,一股淫水瞬间喷出,沾湿眼前人的衣襟。
苏软内心羞耻不已,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她自和当年的皇帝做过之后就会经常被抹入这种药物,为了提升花穴的敏感,延长她的高潮,每次抹好之后嬷嬷都会用玉势先行抽插她的穴,保证让他进出时顺畅,不被紧致卡在入口,后来他带了旁人一同来,更是经常使用这种药物扩张,为的是满足多人的欲望,这种药会提升穴口的韧性,让她的穴不会轻易被玩坏,与此同时带来的便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干。
苏软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那些日子。
“爱卿不插进去试试吗?这可是朕亲自为爱卿准备的礼物。”他阴狠疯狂的眼神盯着谢知非,谢知非忍者屈辱放出阳具缓慢刺进苏软抹了药不停收缩的花穴,此时感觉比她高潮时更甚,在药物的作用下,肉穴对阳具渴望更甚,刚探入一部分便迫不及待缠上来,如同触手一般紧紧吸在他的阳具上,差点让他当场释放。
难耐的表情也被皇帝看在眼中,他得意一笑道:“不错吧,这可是朕亲手为她调制的秘药。”说罢,他脱下亵裤,抱住苏软,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后穴。
苏软一下子被两根阳物填满,舒服地直哼哼,双穴都加紧了收缩,三人都爽得叫出声,谢非池心中五味杂陈,和旁人一同享用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本该愠怒,而真入了进去却从心底涌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皇帝在前插入后穴,谢非池在后插入花穴,二人的阳具交叉着触碰在一起。皇帝率先抽插了几下,疑问道:“爱卿怎么不动。”又拍了拍苏软的臀,命令道:“叫出来。”
谢非池领了命在花穴里驰骋起来,二人的姿势都不能插得很深,只在前端磨着,却还能隔着那薄薄一层肉壁感受到彼此的硬物,谢非池的阳具兴奋地在穴内跳跃。
苏软被操得软了身子,二人一人把着她的腰另一人捏着她的臀,硬生生让她停在半空。
“哈啊,被填满了,呜呜,好爽,皇兄,夫君,再快些,再快些,软软想要,啊——”
谢非池抓起她一边腿,一个挺身深入,皇帝一挑眉,也挺身插得更深了些,二人如同比赛一般玩弄着她的双穴。
“软软,皇兄和夫君谁厉害些。”
皇帝坏心眼发问,插得更深了些,苏软意识涣散,双眼毫无焦距,无意识开口道:“皇兄,皇兄填满了啊——”
原是谢非池发掘了她的敏感点,狠狠顶了上去,苏软连忙改口:“夫君,夫君最会入软软了,哈啊——”
皇帝挺身,“谢爱卿这是作弊。”
谢非池接着用更大的力道捣弄,冷声道:“皇上也一样。”
苏软被两人操得浑身颤抖,不停泄出淫水,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皇帝满脸满足点评着:“依我看,皇妹这后穴极美,入进去两旁便如吸盘一般紧紧吸上,销魂的很。”看谢非池点头他又接着点评,“这前穴便更会绞一些,一入便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绞上来,榨精的妖精。”
谢非池补了几句,“臣觉得这后穴如同漩涡一般吸人阳精,前穴偶尔刺出的肉刺也不遑多让,实乃极品。”
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两人对苏软的穴达成了高度统一。
苏软身上的药能让她情动,却不会妨碍她的神智,这药是他翻遍群书亲自给她配的,用了什么成分有什么功效他心知肚明,因此他更是明白,苏软此时神智清醒地被自己的兄长和夫君入了双穴,还忘情浪叫。
他的皇妹还真是淫荡。
因此他更是欢喜。
轻轻啄在她脖颈,苏软的身子玩得像一张弓,而箭抵达的地方是他的心。
“软软,朕射进去如何。”他搂着苏软的腰,眼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眼眶,狠狠扎在谢非池心上,他心里莫名其妙长出一丝嫉妒。
他没想过皇帝会对苏软动情,他以为这只是一出淫乱宫廷的戏码,不对,他在想什么,兄妹互奸本来就是淫乱宫廷。
他对人动情不代表他是一名合格的君主。
皇帝此时眼中只有苏软,她绯红的脸颊,滞留在脸上的泪痕,微张的唇,微微泄出的呻吟,颤动的身子,如水滴一般完美垂在眼前的双乳。
耳侧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粗喘,那是朕赐给她的夫君。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阳具颤抖了几下,他伸手捻住她的花核,苏软顿时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倾泻而来,汹涌的潮水拍打着双穴中的阳具,皇帝用力一顶,顶在最深处,和谢非池顶进来的阳具撞在一起,一种微妙的快感同扎在谢非池马眼上的肉刺一同刺激着他的神经。
“哈啊——”
苏软被操得翻了白眼,一声高亢的尖叫,带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三人一同抵达了顶峰。
快感过于强烈,高潮持续了半晌,三人都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阳具不够距离插着,都各自退了出来,苏软的两个洞被操得维持着一个圆孔的状态,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涌出,和之前的淫水一起汇集在地上,向四处扩散。
谢非池看了一眼旁边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抽搐被玩坏的苏软,心中五味杂陈,本来她也只是个弱女子,他以为她是皇帝那边派来的狠狠羞辱于她,如今却和自己的敌人一同加入欺辱她的行列。
归根到底,她只是他和皇家斗争之间的牺牲品罢了。
被皇帝这样心理变态的人喜欢,不知是她的福还是祸。
“她是不是很美?”皇帝突然打破缄默。他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一半是怜惜,一边是破坏,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割裂。
谢非池抬头敲了一眼,不敢再看,也低头看着苏软那张绝美的脸,赞美道:“或许臣接下来几十年都不会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
“朕也是如此。”
“皇上,慎亲王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皇兄,你又背着我偷偷见皇妹!”
慎亲王是武将出身,声音天然粗一些,他也是皇帝上位最大的支持者,时常有些没大没小的,若不是他没什么脑子皇帝早把他发落了。
“换我说就不该把皇妹嫁给那什么丞相,想到她嫁人了我昨晚在王妃床上都不痛快。”不等皇帝宣召他已经进来了,看见三人,倒是机灵了一瞬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解了裤子就往苏软嘴里塞阳物。
慎亲王常年练武,身子强健,阳物虽略短一些,却是最粗的,苏软即使昏睡也能感受到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嘤咛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有好事你不叫我,这位就是驸马了吧,驸马好,驸马好。”
他一边拱手一边在苏软嘴里抽插,“小妹这嘴,就是昏过去了也美得不像话,都怪父皇,非要给我娶什么王妃,天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谢非池闭上眼睛掩住愠怒和痛苦,若是皇帝还将他当作驸马当作丞相看,这慎亲王是压根儿没拿他当人看,再等等,再等等。
他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阳物却随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再次立起,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皇帝扶额,推开慎亲王,无奈道:“你先等等,小九刚刚昏过去一回。”
“不妨事。”他摁住皇帝的手,“四哥,你都爽过了,让我爽一回怎么了,况且小九也说过我是她最喜爱的皇兄。”
“那不是你给她灌了药逼她喊得?”毫不留情戳穿他,慎亲王被风吹日晒,黑透的面颊上透出两坨红晕,似是想起什么,阳物更硬了些。
他一只手轻松扶起苏软的下身,看着两个逐渐合拢汩汩流水的美穴,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皇兄你还和驸马来了个双飞。”他伸出大舌舔舐了一下苏软的穴口,引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摇摇头道:“不得了,驸马这东西腥得很。”又瞥了一眼谢非池身下,“驸马这物什也不错。”
说完,又接着舔舐着苏软的下身,粗粝的舌头划过软嫩的穴肉,勾得苏软穴内一波波情潮冲刷着谢非池留下的精水。
半晌,苏软流出来的水从混着白浊变成清水,他也停了动作,看了一眼后穴残留的精水,他脸上闪过幼稚的愤怒,愤愤骂着:“皇兄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自己先给小九的后穴开苞?”
皇帝无奈笑笑,“那可不是朕,是驸马干得,我顶多算个榜眼。”
“怪不得是状元。”慎亲王瞪了谢非池一眼,“算了,本王也有当探花郎的日子。”
说完摁住苏软的腿,压成一个形,缓慢戳进了她的后穴。
苏软在梦中皱眉,慎亲王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的后穴的褶皱全部泛开,边缘泛着白。
谢非池看着这一幕,身子诡异地开始兴奋,心里不断强调着被奸的是他的妻,身子的反应越发强烈,马眼甚至兴奋地吐水。
“你太粗了,慢些。”皇帝皱着眉,一边捻住苏软的乳尖,一边玩弄着花核,调动她的欲望,让里面出水润滑,好让她少受点罪,却有些晚,苏软已经苍白着脸醒来了。
“疼……”
她脸上又滑下泪珠,这次真是疼的,慎亲王看她疼醒了,扶起她的身子轻轻吻掉她的泪珠,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从后穴拔出来先插进了出水多的前穴,饱胀的感觉一下让苏软敏感的身子苏醒,里面泛着痒意,她看了一眼两边的谢非池和皇帝,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五哥,你怎么来了。”
她眼中盈盈的泪光倒映出慎亲王的身影,他心中一暖,咬在她肩颈上,慢慢抽插起来。
“我不来就让四哥一个人干你?”他发着狠,全根没入苏软的穴。
“哈啊,五哥,疼~”
慎亲王充耳不闻,接着九浅一深干她,没一会儿苏软就软了身子呻吟起来,指甲不自主掐入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月牙,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被操爽了。
插了一会儿,苏软在情海欲潮里起起伏伏,慎亲王突然退了出去,带着满阳具的淫水刺入了后穴,苏软的脸一下从潮红变成苍白,后仰着头,大口喘气,缓解着被劈开的痛苦。
“好紧!”慎亲王显然没想到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他试图动作却被内壁吸住不得动作,只好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皇兄和一旁阴沉着脸的驸马。
皇帝叹了口气,怜爱地捧着苏软的脸,轻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招呼着谢非池两人一人一边吮上她的乳尖。
谢非池的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顺从地跟皇帝一同伺候苏软的双乳,格外卖力地讨好着昨夜他还随意拍打的双乳,舔舐,轻咬,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几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皇帝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谢非池也不甘示弱,跟着伸出两根手指揉捻着她的花核,一番进攻下,苏软终于放松了身子,分泌出肠液让慎亲王能顺利插入。
慎亲王心中一喜,缓慢插入苏软的后穴,这回可不敢再莽莽撞撞弄疼了她,若不是看在软软脸疼白的份上,他可不敢求皇兄替他润滑。
被伺候爽了的苏软后穴也开始吸附慎亲王的阳具,他顺着那股力道整根没入,舒爽地骂了一声:“嘶,夹死老子了,迟早把老子的命根子夹断在你这淫穴里。”
苏软被干地只会哼哼唧唧浪叫,哪还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另两人的嘴也被乳儿堵了个严实,更不可能回话,就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淫妇”“窑姐”“贱娼”,行军这些年在外面学的浑话用了个十成十,身子却爽得一塌糊涂,阳物烫得仿佛要灼伤她一般,在后穴里驰骋。
皇帝和谢非池也被这浑话说的有些兴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将苏软打横平放在慎亲王身上,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臀儿还能靠着慎亲王借一些力,上半身若不撑着只能掉在地上,腰腹拉扯着难受的紧。
此时谢非池抓着她的肩膀,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苏软顾不上其他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借力,谢非池的阳物自然也就塞进了喉咙深处,而上身带动着下身抬起,皇帝正好贴着她的身子插入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