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今天去见贺俊,本就没报太大希望,没想到对方比他想的还要歹毒,硬逼着他喝了一杯带料的酒,他凭着本能跑出那个包厢,没想到药劲这么大,没一会儿他便烧的有些神志不清,只记得身边突然多了一块冰,他牢牢抱住冰块,试图缓解身上的痛苦。
他凭着本能拉开冰块上的阻碍,手不自觉地靠近冰块,更不要说他的鸡巴,已经涨得要痛死了。
如果手放在冰块上能解热,那鸡巴是不是也可以,他不自觉地挺身靠近那片凉爽,当鸡巴贴近冰块的时候,还是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太爽了。
他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苏软刚给他脱了衣服,就感觉这人的鸡巴不老实,对着她的腿缝一直摩擦,撞得她的阴蒂高潮迭起,想了想干脆替他把裤子脱了,省了他包起来,他爽不到,她也爽不到。
一脱他的裤子,一根巨物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甚至拍到了苏软的嘴。一股男人的气息就在嘴边,好久没吃肉苏软难耐地磨了磨腿心,再次骂了传错时间的系统几百遍。
将贺昀推进浴室,打开淋浴冲刷着两人,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不然怎么骗贺昀是他主动的?
她站起身看着眼前昏昏沉沉的男人,退后几步,做戏做全套,他刚开始还能忍耐,过了一会儿便眉头蹙起,想要寻找刚刚的凉爽,苏软挑眉,心知时候到了。
她靠近几步,正好送到那乱抓的手里,又抓到两团大奶,贺昀发出一声闷哼,他隔着胸罩抓得不尽兴,从下面把内衣推上去,乳尖被刺激得红到发硬,大手摸到乳儿又揉捏了起来。
抓,捏,摸,扯,两团软肉在他手里任意变换着形状,苏软的身下淅淅沥沥的,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终于在贺昀低头吸上顶端的时候舒服地叫出声。
她不自觉挺身把乳儿送到他嘴边,一只手难耐地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引导他往下,去玩弄蜜丛中的欢乐豆。
贺昀跟着指引找到私密处,一摸就摸到一手的淫水,他有些好奇地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动作看得苏软更是兴奋不已,腿间流出一大团蜜液。
他放下手捻住阴蒂,像刚才玩弄乳尖那般玩弄着红豆,鸡巴也等急了到处乱戳,苏软知道他有些不耐了,说实话中了药能不直冲插入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巨根,运用自己多年的技术抚慰着,两根手指半圈住棒身抽插,大拇指沿着马眼边滑了一圈,轻点顶端,到底后又用小指去刺激两颗卵蛋,不一会儿马眼处就出了水。
贺昀也爽到了,他微仰着头轻轻喘息,落在苏软耳中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她感受着手边的灼热,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的手指加大力度。
不愧是世界男主,学习能力过于优秀,刚开始只会捏,现在变着花样玩着欢乐豆,先是缓慢地抚摸,轻轻点了几下,接着用两根手指搓着豆豆,此时她已经有些受不住,身子颤抖着,他又转为又重又急促的按压,直到苏软颤动不止,他下了重手捏住,苏软叫了一声,身下泄了不少蜜液,腿一软倒在地上。
既然贺昀让她爽了,她也得礼尚往来,找了个垫子放在膝下,她跪在贺昀身前,慢慢靠近那雄风不减的巨根,缓缓张开嘴逐渐含了进去。
太大了…苏软的嘴里都被撑满了,她都没办法控制口水,只能任他们从两颊流下去。
一进入那洞天福地,贺昀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兽性迸发,不等苏软动作便挺身开始抽插起来。
他双手扶着苏软的头,不让他退半分,动作越发快了起来,苏软的脸都能碰到他的卵蛋,不一会儿她的脸都红了。
她知道这不是个办法,若是放他就这么干下去,她今天就闭不上嘴了。
当机立断,吸住了作乱的鸡巴。
贺昀只觉得突然一股吸力袭来,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更别说苏软还用上了舌头,没干几下他就泄出了第一炮浓精。
精水随着苏软的嘴边逐渐漏了下去,他泄了一次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看清眼前的人后,他迅速抽出鸡巴,却见她嘴里有更多的白浊,眼中朦朦胧胧含着泪水,淫靡的样子差点让他再次抬头。
他怎么能这么做,她可是他的妹妹啊!
是从小时候一直想守护的妹妹,是发誓谁欺负她就杀了对方的,他最珍视的妹妹!
他眼中闪过崩溃,蹲下身子帮她清理身上的污垢。
眼里的自责和恨意仿佛要溢出来了。
他很贺俊,更恨他自己!
他怎么能伤害她?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苏软看着他的神情,知道这次刺激对他来说太大了,她攀住他的脖子,轻轻吻在他的眼角,柔声道:“哥哥,我不怪你。”
她一安慰,贺昀的眼中悲痛更甚,她心知今天不能就这么放贺昀走,不然之后不可能再有更进一步的理由,她又接着开口道:“哥哥不要自责好吗,我愿意的。”
贺昀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轻轻把苏软放在床上,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后跪在地上毅然决然道:“哥哥是畜生,哥哥对不起你,以后哥哥任你差遣。”
苏软凑近,上前吻住他,轻咬他的下唇问道:“哥哥难道不懂我的心意吗?”
贺昀猛地站起,看着苏软神色慌乱,十分无措,“我…我…”我了几声,转身跑出了姜家。
苏软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轻笑出声,耳边适时响起系统的提示。
【恭喜宿主,已采集贺昀精液,攻略进度60%】
苏软躺回床上,看着窗幔,手指逐渐伸向下体,她又想要了……
没过几个回合,她叫了一声“贺昀”就泄了,拿着手机对着泥泞的身下拍了张照片,正准备发给贺昀,想了想还是先放着,之后还有大用处。
做完这一切苏软闭上眼睛睡着了,贺昀跑回房间,他听到了那一声浪叫,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苏软的声音,苏软的身体,苏软的一切都让他着迷,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全身好像烧起来了一般。
靠在门板上,他闭上眼睛,挣扎着,最终还是握住了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棒。
“软软……”他嘴里呢喃着,手下的速度逐渐加快,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苏软的樱桃小嘴,还有里面的精液,那是他,他射给他的。
不对,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好爽……
一墙之隔,肖想着自己的妹妹,想象自己的鸡巴操干进她的小屄里,肉棒被穴肉紧紧包围,她的嘴里叫着自己哥哥……
一声闷哼,他也射了。
一泡白精落在地上,还有一部分射到了他和苏软的合照上。
他看着那张照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因为照片上的白浊刚好落在苏软嘴角,他深呼一口气,抓起照片,扶上再次抬头的鸡巴,闭上了眼睛。
就让他,再沉沦一次……
贺昀从不做梦,他知道,但是今晚他做梦了……
梦里的软软双腿被绑着张着腿,双手掰开两瓣蚌肉,露出里面的珍珠,泪眼盈盈地看着他,低低哭求着:“请哥哥操我。”
梦里的自己恶劣地对着那处打了一巴掌,软软难耐地痛呼出声,小屄却淌出一滩淫水,顺着股缝一路流到菊花,再流到床单上,洇湿了底下蓝色条纹的床单,他喉结微动,那是,他的床单……
身下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把手轻轻放在腿前,不知是在遮挡还是在抚慰。
那边的表演还在继续,梦里的他看着流水的小屄,毫不留情的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到异物的苏软眼泪从颊边滑落,‘贺昀’却对着臀拍了一巴掌,“说话。”
苏软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哥,哥哥的手指好厉害,操得软软好爽。”
“软软不乖,该叫自己什么?”
苏软微微啜泣,断断续续说道:“软软,软软是哥哥的肉便器,是小母狗,求哥哥惩罚母狗吧。”
贺昀再也压不住抬头的肉棒,他不自觉扶住精力旺盛的鸡巴,想要闭上眼睛却不自觉地看着床上的美景。
苏软不再是她可爱阳光的妹妹,而是在他床上大张着腿求他操的母狗,腿间汩汩流着的都是邀请他品尝的蜜液。
说话间‘贺昀’已经放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抽插在少女的禁区,苏软哼哼唧唧得求着,她没有着力点,刚放下掰着小屄的手就被他又拍了一巴掌,屄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放在她嘴边。
她难耐地哭出声,她快要泄了,他却把手指抽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床上扭动,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得高潮。
“舔干净。”
‘贺昀’沉声命令道。
苏软自觉张开嘴,先是伸出舌头一根一根舔,又放进嘴里含着,‘贺昀’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嘴里捣弄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蔓延。
‘贺昀’眯着眼,被舔得有些愉悦,抽出手指释放身下的肉棒。
看见自己日夜思念的肉棒,苏软有些着迷,双眼迷离得伸出手想要触碰,却被‘贺昀’推开,他来到床尾,对准小屄,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被填满了!
苏软弓起身子,全身泛着潮红,神色迷离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乳儿。
‘贺昀’没有收力一下刺到花心,感受着极品美屄有规律地收缩着肉壁,如同唐僧进了盘丝洞,一进去就被肉壁狠狠痴缠。
贺昀紧紧盯着眼前的场景,不自觉地撸着鸡巴,想象如果是自己多好,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正要甩走思绪,却发现他的肉棒已经停在苏软屄里。
那种收缩和吸力爽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在她的穴里驰骋。
但是,这对吗?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鸡巴太大撑的她的小屄有些发白,阴蒂娇艳欲滴地立在上头,微微颤动收缩着。
这都是他从来都没有看过的美景。
“哥哥,动一动,求求你了,操一操小母狗吧。”苏软带着哭腔乞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既然这是梦,那他就放肆一回。
掐住苏软不堪一握的细腰,猛烈发起冲锋。室内弥漫着碰撞在一起啪啪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逐渐散开的麝香味。
苏软双脚被吊着不方便,他直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继续冲刺,这姿势让奶子正好送到贺昀嘴边,他怎么会放过如此珍馐,一口咬住便开始吮吸,苏软被撞得晕晕乎乎的,尤其是贺昀发现她的敏感点之后更是发了疯地去撞去顶。
撞得她花枝乱颤的,没一会儿便脚背紧绷,狠狠圈住贺昀的腰身,“啊-啊-啊,哥哥,我要喷了,哥哥顶的好厉害,母狗,母狗承受不住了啊啊啊,射给母狗,母狗想吃哥哥的精液。”
“小母狗,小屄夹的太紧了,骚货!荡妇!哥哥的肉便器,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贺昀彻底放开自己,淫词浪语不断从他嘴里冒出,刺激着苏软的神经。
贺昀抱着她狠狠冲刺了几下,随着苏软的高潮,深处探出了肉刺扎在马眼处,他一个没守住,跟着一起步入了高潮。
被一股股热流狠狠冲刷的两人抱在一起,气喘不止,没一会儿苏软的小屄又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地裹着贺昀的肉棒,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奶子,低骂一声骚货,又缓慢抽插起来。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被肉棒带出,交合处溢出白色的泡沫,昭示着两人情事的激烈。
“哥哥,哥哥又开始动了,好喜欢哥哥的鸡巴,啊,被填满了。”
贺昀捏住她的脸,看着那双意乱情迷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恨恨骂道:“骚货,是不是第一次见哥哥的时候就馋哥哥的鸡巴了?”
苏软被操得晕乎乎的,哪里能回应他,只是哼哼了几声,他也无所谓,只是一味地顶着那处。
苏软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哥哥,太快了,慢点,嗯,不要,哥哥。”
贺昀含住她的耳垂,色气满满地问:“不要什么?”
一边问,一边坏心眼顶她的g点。
苏软破碎的声音都连不成一个句子,她喘着气声,头埋在贺昀肩上,听到问话,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贺昀轻笑一声,抱起她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这回将她转了一圈,让她趴在床上,肉棒在穴里旋转的滋味太刺激,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待她趴好,贺昀站起身抓住两条腿分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哥-哥,呃-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苏软脸埋在床上尖叫。
贺昀带着邪气张嘴刺激她:“哥哥没想到妹妹是个骚货,每天晚上张着腿等哥哥操你是不是?梦里都是当哥哥的肉便器,想让哥哥射进你的子宫里。找哥哥做题的时候一边写作业一边把笔放在小屄里勾引哥哥,你是不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苏软委屈地呜呜哭出声,这人怎么这么坏,操她还要给她安排莫须有的罪名。
“哥哥给你射这么多浓精,都不许漏了,给哥哥生个孩子,让爸爸妈妈看看你是怎么被哥哥操到喷尿。”
“里面好紧,你真是天生的骚货,就该被哥哥骑让哥哥干。”
苏软有些羞耻,脸红红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贺昀却不肯放过她,大掌重重拍了一下臀瓣,打得臀肉都有些发红。
“叫出来。”
“啊-啊-啊,哥哥,哥哥操的好爽,想让哥哥操一辈子,母狗的屄是属于哥哥的。”苏软尖叫了几声,在不断的刺激下,一阵高潮,穴里如同发了洪水一般喷在贺昀的肉棒上,顺着棒身滴滴答答往下漏,她也受不住最终昏了过去。
贺昀操了看她昏了,操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他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此时,睡在隔壁的苏软一声尖叫,身下喷涌出的淫水化成一道弧线,一股一股地落在床单地板上,身子敏感又多水是她带的属性,她摸了摸起伏的胸口,起床去换衣服。
是的,这是一场专门造给贺昀的梦境,虽然梦里的贺昀是系统假扮的,但是真贺昀可是掐着她的腰爆操了她好几回,梦外她都湿透了,连床单都要换掉。
系统前戏做的真给力,不愧传送之前她对着他狠狠发了几回骚。
想起贺昀那勇猛的表现,她又湿了,就着花洒随便冲了冲,没有做太过分,毕竟这身子还没成年。
虽然才16岁,但已经前凸后翘,散发着风情,却长了一张清纯的脸,一双眼睛清澈不已,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
洗完澡她顺手打开社交软件,把那张流水的小屄照发给了贺昀,之后便没了睡意,一直等到早上七点多,她听到贺昀按部就班起床吃饭,她知道贺昀吃完饭会看一眼手机有没有错漏消息。
果不其然,厨房里传来碗筷噼里啪啦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就关上了,贺昀被她吓得落荒而逃。
计谋得逞,苏软扑倒在床上,扑哧笑出声。
那天以后,贺昀就不怎么回家了,他跟爸妈说在外面找了一份兼职,打算赚点学费,虽然苏父苏母心疼他说要替他付了,他还是拒绝了,两人也没有再劝。
直到出高考成绩的那一天,苏软知道,贺昀的爸妈要来了。果然,第二天就有两辆豪车停在苏家楼下,一群人议论纷纷的。
贺母一看见贺昀,便伤心地扑了上去,她失去这个儿子之后日日思念,看着有些精神不济,贺父倒是一个看着有些圆润的中年男人,主要体现在肚子圆圆的,他说是喝酒喝的。
苏父苏母劝他们先做一个亲子鉴定,别让大家空欢喜一场,贺父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吩咐身边的助理加紧去办,一时间客厅有些沉默,苏母主动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贺昀在张婶子手里过的日子。
说到他经常被赶到家门外的时候贺母已经泣不成声,贺父也有些动容,眼圈发红,讲到苏软偷偷给他带早餐时,贺母又抓住她的手,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好孩子。”
苏软不好意思地抿着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她能感受到贺昀的眼神不停落在她身上,只是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回避到一边,眼神躲闪地过于明显,苏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贺昀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又闪入他的脑中,身下一紧。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苏软的腿裂出一条缝,他能看到一闪而过的黑色内裤。
梦里的画面逐渐清晰,逐渐和眼前的美景重叠,仿佛看到一股股蜜液从腿间滑落,身下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可真禽兽啊贺昀,他在心里低低咒骂着自己,在他眼里苏软只是一个小姑娘不懂事,给他发b照也是不成熟的原因,但他是一个成年男人,怎么能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他摁住鸡巴,遮掩裤子上勾勒出的痕迹。
苏软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腿张的更开了些。贺昀不仅能看到黑色的内裤,还能看出内裤勒进屄缝里的痕迹,有一块颜色还更深一些,贺昀知道那是淫水洇湿的地方。
他突然感觉嘴里有点干,想要贴上那片禁地攫取所有的蜜汁。
眸中的欲色越来越重,他礼貌跟桌上几位长辈告罪,起身迅速转身往卫生间走去,没一会儿苏软也说要去一趟,往自己房间走去,一过转角她闪身进了贺昀的房间。
贺昀此时沉溺在欲望之中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来了人,苏软一进来就看到他拿着手机看着那张b照在自慰。
看到她,贺昀慌乱地收起手机,沉声质问她怎么进来了,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语气中的慌乱怎么都掩饰不住。
也就忘了把自己一柱擎天的鸡巴收回去。
等他回过神来,苏软已经张嘴舔上了冠首。
贺昀的鸡巴长得不难看,粉中带点栗色,血管狰狞地攀附在周围仿佛要爆体而出,看着却给鸡巴添上了不少气势。
“你这是干什么。”贺昀着急忙慌要推开苏软,她哪能让他轻松得逞,用力吸住鸡巴,推开的力道让她缓慢离开棒身,也让他爽到了巅峰,推拒的力道都小了不少。
趁着这时候,苏软双手抚上他的卵蛋,不轻不重地揉搓着,贺昀腿一软扶住床沿,正好方便了苏软,再一次重重吸住了肉棒,舌尖不时舔过顶端,刺激得贺昀一阵发麻。
他还是坚定地推开了苏软,“软软这不对。”他正想接着说,只看见苏软满脸泪水看着他,委屈道:“哥哥,你的亲生父母来了,你以后是不是不要我了。”
贺昀认真捧起她的脸问道:“你在瞎说什么,你是我永远的妹妹。”他怜惜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苏软带着哭腔求他:“哥哥,那你亲亲我可以吗?”她的眼里闪烁的卑微的期盼让他难以拒绝,他嘴上说得好,但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对自己妹妹动情的变态。
他颤抖着嘴唇,轻轻印了一个吻。
过了一会儿,苏软和贺昀收拾好自己,一起回了客厅,苏母正想问两个人怎么一块出来了,正好贺父那边出了报告,一家子都凑到一起盯着那张报告看。
只看到鉴定意见那边清清楚楚写着一行字。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叶震为贺昀的生物学父亲。】
贺母,不对,现在应该称为叶母激动地抱着贺昀哭泣,仿佛要发泄这些年的痛苦一般,哭号出声,贺昀紧紧抱住她,这是他的妈妈,他再也不是没有家的小孩,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眼中都泛着泪意,苏母也躲在苏父怀里偷偷抹眼泪。
等到众人情绪都平静了一些,叶父开始和苏父商量给贺昀转户口的事,苏父自然一口答应,众人说说笑笑约好一同去吃饭,苏软先去换衣服,等她出来,那边已经“叶老哥”“苏老弟”地叫上了,叶母的神色也好了一些,一看苏软出来便抓着她的手不放,眼里都是喜爱。她笑着提议道:“既然两个孩子感情好,不如我们就互相做了干亲,别让这事儿耽误了孩子们的感情。”
苏父苏母互相对视了一眼,也觉得这个主意好,毕竟贺昀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突然走了也舍不得。
摆了个简单的认亲宴,四人坐在上首,苏软和贺昀一同朝他们跪拜,一个一个改了称呼,也算是礼成,看着倒有几分像是要结婚。
苏软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哥。”贺昀也有几分放下心来,过去的那些荒唐都过去了,他揉揉她的头,笑了笑,轻声道:“这下放心了,哥哥不会扔下你。”
苏软从他手下解放自己的头发,撅着嘴一根一根理顺,众人又是一阵笑声,和和美美一起去吃了饭,贺昀正式回归叶家,她的任务也暂时告一段落。
接下来她只需要认真学习考大学就好了。
日子平静无波地过去了,五年后苏软完成了高考进入大学,选择了一座离a市较远的城市读大学,贺昀也逐渐进入叶家公司开始处理业务,两人都更忙了,贺昀忙着上班而苏软忙着谈恋爱。
对象是物理系的学神洛之舟,面上冷冷淡淡,在床上却如狼似虎的,她太吃这种人设了。
此时洛之舟正掐着她的腰,抱着她在阶梯教室最后爆操。
屁股下面垫着的他的衣服已经湿透,洛之舟的眼镜丢在一旁,平淡无波的眼神现在染满了欲色,肉棒在裙底进进出出,他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两人都攀上巅峰,他眼中的红色才渐渐褪去,射进去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块塞子堵进她的下体。
他承认,他有种留不住她的恐慌,只想卑劣地用一个孩子捆绑她,即使她不想要,洛家也完全养得起。
苏软被浓精烫得一激灵,又感觉下体被他塞了个什么东西,狠狠瞪了他一眼,摘了出来。离开塞子的阻挡,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流出,她胡乱抹在衣服上,扔给洛之舟。
他低着头抓住手里的衣服,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被苏软拍开好几次后,最终还是如愿以偿抓到了,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软软,这个假期我跟你回家吧。”他低声祈求,他真的想要一个名分。
“好吧。”苏软看着手里的钥匙,是他刚刚塞给她的,学校边的一处公寓,她记得她随口夸了一句地段不错。
她无意和女主争贺昀,s城远离所有人,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她心情好了一些,随口答应了洛之舟的请求。
毕竟贺昀那边还差最后一把火。
说不定还能再睡他最后一次,想到这里她又湿了,刚刚做完没穿内裤,水渍顺着大腿缓慢流淌。洛之舟一下就闻到他的小女友又发骚了,正要扯着她往旁边的卫生间去,被她推开,轻声附在他耳旁,晃了晃手上的钥匙道:“晚上过来。”
洛之舟的眼神一下亮了,点点头,像只哈士奇一样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听到这句话的洛之舟一下午上课都不得劲,只想赶紧跑回家狠狠操进那张让人怀念的小屄。
至于教授讲的什么,他早就会了,就在课堂上正大光明地神游太虚。
一下课,他着急忙慌就往家跑,一打开门只看见满室黑暗,只有一处亮着灯,他的脸一下红了,那是他俩一起设计的性爱室。
一边解扣子一边快步往房里走去,眼前一亮,就看见苏软赤身裸体锁在笼子里,手铐铐住她的双手,弯着腰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洛之舟一眼就看到她屄缝里露出来的一点粉红色。
一看见洛之舟进来,苏软便故意顺着跳蛋的节奏开始嗯嗯啊啊地浪叫,勾得洛之舟的小兄弟试图突破裤子的禁锢来亲吻她的小嘴。苏软摇着屁股对着洛之舟发浪,洛之舟三下五除二脱了裤子就要操进她的小屄,没想到她转来转去就是不让他操。
洛之舟眼睛都急红了,苏软一看火候差不多了,示意他把跳蛋拿出来。狠狠撸了两下,暂时压制住冲动,此时他也想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顺着她的意思去拿跳蛋,坏心眼地往里捅了几下,苏软上面的嘴还没来得及叫什么,下面的嘴已经喷出了一大团蜜液,掉在地板上,十分色情。
“骚货。”他带着嫉妒的语气骂道:“难道我还没让你爽吗?”
“说。”他把跳蛋捅到里面微微旋转,刺激着她敏感的软肉,“跳蛋爽不爽?”
苏软双眼溢出泪水,知道他又开始吃飞醋,“嗯-嗯-嗯,没有老公的鸡巴爽,老公你快取出来。”
这个称呼愉悦了他,这回没有再折磨她,干净利落地抽出来跳蛋,正要扔在一边,发现跳蛋上有一根细线,他接着往外拽,直到拉出来一个小钥匙。
钥匙被淫水浇了个遍,裹着一层蜜液,洛之舟递到苏软嘴边,沉声命令道:“舔干净。”
苏软睁着一双迷离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舔上了他的手指,顺着手指舔到钥匙上,嘴里充斥着自己的味道。
她太会发骚了,跟她做过的人眼里怎么还可能看得见别人。
洛之舟本身是有点性冷淡的,和苏软在一起也是因为她长相家世都合他心意,哪想到所有信条在他那天回家碰到她自慰之后轰然崩塌。
第一次就疯狂做了一下午,他都想象不到这是自己,甚至不愿意把鸡巴从她的小屄里抽出来,就这样留在里面睡在一起,从此他的人生多了‘操死苏软’这一面。
神思回笼,掏出被舔干净的钥匙打开笼子,上前狠狠咬上她的唇。苏软吃痛,微微皱眉,他马上放轻了力道,转为用舌头挑逗着,希望她能让他进去,与他共舞。
没一会儿苏软微微松懈,他顺势钻了进去,舌头开始作乱。先是轻点,然后画图,最后和她纠缠在一起,两人吻得气喘吁吁的。
他顺势掰开她的腿,直捣黄龙!
苏软没想到他玩这一招,不自觉叫出声,洛之舟把着她的腰,感受到肉棒媚肉层层叠叠裹了上来,吸吮着肉棒,肉壁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用苏软开口,他便知道这是她的小屄在求着他操她。
劈开媚肉,缓缓朝深处进发,这个姿势没一会儿就刺到了宫口,苏软的期待值拉到最大,他反而不动了,只是停在里面,感受着肉壁的催促。
他也不好受,压抑着自己想要大开大合操烂这个小屄的欲望,但他要报复,报复她在屄里放跳蛋的行为,她的小屄,只能进去自己的肉体。
苏软等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动作,拉着哭腔求他,他也不动,只好自己扭着屁股试图缓解,但是洛之舟抓着她的腰贴得紧紧的,她非但没得逞,还乱戳一通,快感不断堆叠,爽得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只有翘着的臀被洛之舟狠狠抓住。
像一个献上自己小屄求主人操的小狗。
这个认知极大取悦到洛之舟,他缓慢地开始抽插,当然这不是对苏软的奖励,这是惩罚。
距离高潮还有一步的苏软被这么折磨,哭声断断续续的,老公,哥哥,宝贝乱叫,求着洛之舟快一点操她。
这样犹如附骨之蚁叮咬的痒,折磨得她快要疯了。
洛之舟的眼镜却还好好地戴在他脸上,抽插了两个回合,又停在那里,阴阳怪气苏软:“老公的鸡巴现在变成跳蛋了。”
“要不要老公抽出来让跳蛋操你。”
苏软低声啜泣,哪敢回他的话,想用哭泣蒙混过关,但这回洛之舟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
“不说话?真可惜,看来老公的鸡巴没有跳蛋让你爽。”说着,作势就要抽出那填满小屄的大鸡巴。
苏软哪敢让他退出去,连连求饶:“老公操我,老公的鸡巴操的软软最舒服。”
“老公的鸡巴每次都能填满软软的骚逼,求老公操软软,软软错了呜呜”
洛之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又插了回去,抱住她的腰开始冲刺,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操你可以。”他不断刺激着她的g点,欲望不断累积攀登,直到临界点,他猛地抽出肉棒,“但这就是惩罚。”
她的高潮被中断了!
这下苏软真的被折磨狠了,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他:“坏东西!”
他装作没有听到,找到手铐钥匙帮她解开,拉着她站起来,问她道:“接下来什么环节?”
苏软懒得理他,哼哼唧唧往他的鸡巴上面摸,但他既然下定决心要惩罚她,洛之舟推开她的手,在屋子里找了起来,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拉了一排衣架和一个摄像机出来了。摄像机已经开机,他瞧了瞧,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录的。
他架好三脚架对准苏软,重新摁了开机,抱起瘫在地上的苏软,他从苏软精心准备的衣服里找到一件丝质吊带裙帮她穿上,那裙子说是裙子,不如说就是一块布,盖在胸上垂到腿根,后面交叉着两条细带,薄透的纱质隐隐约约透着粉嫩的乳尖,洛之舟有些口干舌燥,喉结微动,又去给她找了一条白色开档丝袜,穿到腿根的时候又抹了一手b水。
穿完,他打横抱起苏软走到摄像机前,全方位展示着他的作品,甚至小儿把尿般抱着她,将小屄露出,让摄像机细细拍摄清楚。
接着又给她换了一套水手服,布料沿着身侧蔓延,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遮,下身只有细细的两条绳子,勒在小屄两边,不用洛之舟动手,小屄就在衣服的外力下自动张开,上面还挂着一滴滴淫水,衬得淫荡无比。
苏软羞得捂脸,洛之舟强硬无比,拽下她的手,让摄像机拍个清清楚楚。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套,最后他给她穿上一件红色的肚兜,温柔地给她梳了个发髻,苏软心里只有后悔,她哪知道这男人还是个奇迹暖暖爱好者,本来只是个情趣,哪知道变成主菜了。
装扮好后,他又给她套了一件红纱,深深地看着她,眉眼间温柔极了,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带着气声问道:“像不像咱们的新婚夜?”
苏软:?
我跟你上床你跟我谈感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