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用的,让你适应一下,若不然你受不住我的话,会受伤。”晏时寂解开林慕安的打结的头发,在林慕安耳边小声说道。
“一定要用吗?我害怕。”林慕安看到那块跟藕段般大小的玉石,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那块我也要用吗?”“我们慢慢来,总会到它的。”晏时寂笑着,亲了亲林慕安的脸颊。
林慕安看了看晏时寂又看了看玉石,直接把玉石扔开。
“我不要。”林慕安往晏时寂怀里躲,十分有百分的抗拒。
“那我直接来,你受得了吗?”晏时寂搂住林慕安的腰,将人压在床榻上,笑着看着他。
林慕安看了眼一旁的玉石,感觉比起那冷冰冰的物件,忍一忍晏时寂的,他还是受得了的吧?
晏时寂见他犹豫,静静等着林慕安回答。
“那你可以温柔一些吗?我怕疼的。”林慕安皱了下眉,盯着晏时寂。
“陛下啊,臣不懂怎样才算是温柔。”晏时寂笑着看着林慕安,手搭上林慕安的腰。
林慕安抿着唇,轻轻咬了咬下唇,伸手环上晏时寂的脖颈,眸子亮亮地盯着晏时寂。
“我不会……”林慕安欲言又止,温吞说着。
“那陛下按臣的指示来。”晏时寂笑着,喉间动了动,手摸着林慕安的腿。
“好。”林慕安往下看了眼,面颊微红,轻声回答。
林慕安柔柔地依偎着晏时寂,如攀附的菟丝花一样。
娇嫩的花朵总是要经历风吹雨打,雨越是倾盆,花朵受不住,但被阵阵雨声盖过,倒也听不出是花朵的求助还是雨声的慰藉。
只觉他们相依相偎,好不恩爱。
今夜御书房叫了三次水,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也不敢乱说。
腰酸,腿酸,脖子酸,嗓子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林慕安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动就扯着疼,烦死了。
今早的早朝跟午练他都不用去了,虽然挺好,但是身上不舒服还是让他很苦恼。
“难道陛下窝在臣怀里很为难吗?怎么老是乱动?”晏时寂的手托了下林慕安的臀部,拿开奏折看着林慕安。
“不舒服。”林慕安撅撅嘴,喃喃嘀咕。
“可是昨晚臣已经很小心了,没有伤着陛下,今日看的时候只是有些肿,臣也给陛下上了药。”晏时寂看着林慕安,放下奏折,捏了捏他的脸。
“但是…就是不舒服嘛。”林慕安瞥了眼晏时寂,侧头躲开他的手,将脸埋在他怀里。
晏时寂盯着林慕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
弄得林慕安嘶了一声,立马抬起了头,眼眶红红地盯着晏时寂。
“抱歉。”晏时寂干咳了一下,凑近看着林慕安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