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眉头轻蹙,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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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车停在别墅门口,怀里的人早就在温温热的怀抱里睡着了。
季白的皮肤很白,薄薄的肌理之下能够窥见隐约的青色血管。充足的气血和健康的作息,让那莹润的手指也泛着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扣的模样,看起来有种难言的可爱。
贺沉宝贝似的抓住了他那泛着淡粉的指尖,虔诚的吻了吻,又在那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吻了吻,才舍得将人抱进别墅卧室内放下。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触碰着睡熟人的脸,从唇到鼻子,到眼眉,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片轻痒。
半梦半醒的季白有些不耐的抬手挥了挥,似乎想要将一直打扰他休息的苍蝇赶走。
等了许久没有苍蝇来碰他的脸后,睡意重新缠绕,包裹上来,拖拽着季白的意识缓缓下沉,重新落入安稳又宁静的梦境当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在空气里氤氲开来的危险。
贺沉的手离开了季白精致的脸上,轻轻捏住了他白皙泛泛着粉意的脚踝......
宽大的手掌从大腿根部一路攀附至腰侧,柔软的腰腹被人狎昵地捏了捏,季白在睡梦中打了寒颤,随后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就撞进了一双眸色黝黑浓郁无比张扬着渴望的的黑眸中。
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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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的额前冒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染上了一层霞色的眼皮颤动着,往外缓缓地洇开些许湿意——凝结而成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在滚烫的面颊上划拉出一点凉意,又很快被更为灼热的温度覆盖。
贺沉轻吻着他的脸,将他无声留下的泪吻掉,抬起头垂眸望着他,犯着疯病似的询问他:“少爷,你爱我吗?”
季白咬着唇不说话,像是不愿开口,又像是害怕开口。
听不到回答的贺沉疯病越发厉害,一字一句道:“少爷,说你爱我。”
季白溃不成军,带着暧昧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回着:“爱你,我爱...爱你。”
得到回答的贺沉眸色更幽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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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搂着昏睡过去的季白,吻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唇,从笼中挣脱而出的暴烈野兽,显然没有从之前的举动中获取足够平息胸中欲望的快感。
尖牙抵在了他泛着青色的动脉,仿佛轻轻咬下,就会将猎物杀死,吞吃入腹后就会永远只属于自己。
他的疯病,他的偏执被锁链困住,而只要季白一个浅浅眼神的施舍,它们有足够开天辟地的能力挣脱锁链。
贺沉搂紧了季白,深深的嗅着独属于他的冷冽玫瑰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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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是被脑海里818尖锐的爆鸣声吵醒的。
【0.01啦!!!黑化值只剩0.01就全部消除了!!!啊啊啊啊啊啊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