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满聪明的嘛。
系统这般想着，面上也不由流露出许些神采。
对面的稽负责人见了，眼底划过丝痴迷。
却在系统抬头望向他时，又将那点点不为人知的情绪，给深深压抑住。
“您意下如何？”稽boss从公文包里，拿出份合同，然后递给他。
系统低头，仔细地看着。
半响后，系统抱着复杂的情绪，看着他。
而一直注视着他的稽boss，则眉飞色舞，双眼充满温柔，看到他那小表情，顿时轻声细语道：“若您对我开出的条件那里不满意，尽管说出，我会帮你调整。”
“不是的。”系统又垂头看了眼合同，道：“是贵公司开得太好了。”简直就不是人干事。
先不说，研发结果归谁，就说研发的费用，就由贵公司全盘负责，而研发完后，贵公司也不过是只要其中1%不到，而上面还冠冕堂皇地说，他们只需要经验，不需要果实。
系统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若非做梦，这贵公司，怎么会开出如此损己利人的合同？
“既然好，为什么不签呢？”稽boss看着自己梦中人，横看竖看都觉得好看。
“这个。”系统讪笑道：“恐怕我无法签。”
“为什么？”稽boss俊美面容微沉，他注视着系统，见系统脸上那怀疑的眼神，顿时轻笑道：“莫非怀疑我公司？”
“不是的。”系统心里头的确有点怀疑他的公司也许是假的。
但是这人，绝对是真的。
系统扫了眼他，发现他那气质简直是顶顶的。
长得好看就算了，连气质比神仙还好，系统表示他还能说什么？
稽boss看他那不安分的小眼神到处扫荡，笑了笑，“不用怀疑，你大可以打电话询问。”
“哈哈。”系统就算真想打，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呢？
稽boss笑意更深，从身上掏出个玄黑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递给系统。
系统接着，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声音。
系统认得这声音是谁的，不就是他投档案时，那个最高的总监负责人吗？
当电话挂断后，系统还没来得及被那恭恭敬敬的态度给弄得一愣一愣，便听到自己身旁的平板上，弹出一个由00公司亲自发来的文件。
额头微沁汗，系统僵硬地抬头，看着对方。
对方一脸笑容，注视着他。
看来对方真不是骗子。
可如果是真的，这00公司合作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系统眼神漂浮不定。他真心怀疑，但真心抵不过对方的大饼。
稽boss问：“现在就去研发，如何？”
“好。”系统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当他们痛快地研发了一下午后，系统感觉心情十分欢快。
也不知道为什么，待在稽boss身旁一起研发，比自己一人摸索，来得有意思。
明明就是研发，怎么感觉如此不同？系统微歪头，看着窗外。
“困了？”正开车的稽boss看到系统那撇过的小脑袋，笑意更深。
“没有！”系统听到他的笑意，顿时愤怒道：“你才困！如果不是你，我会研发到半夜三更，才反应过来吗？都怪你！”话出，系统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不该朝一个外人发火，正想收回时，却只见稽boss点了下无人驾驶，然后侧过头，定定地看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