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我想帮助你恢复翅翼。你……接受吗?”席涉抬头看着戴维斯,雌虫褐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被睁大,里面闪烁着茫然和不可置信。
戴维斯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已经精神暴动了,比如捡到了一只雄虫,雄虫还抚慰了自己,而现在另一只雄虫表示想要为他恢复翅翼……
虫族社会中,雌虫不会拒绝雄虫的请求,戴维斯也没什么不同,他强行让自己变得平静、严肃,绷着脸接受了雄虫的帮助。
“殿下,您需要我怎么做?”
“唔?你不知道怎么做就答应了我?”
怪不得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席涉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用来搜索的手环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验证,按虫族的阶级固化程度,底层军雌可能压根不会知道这个方法?
“殿下,服从雄虫的安排是雌虫的职责。”戴维斯回答的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战士在服从长官的命令。
雄虫回过身拿起沙发上的手环扔给戴维斯:“这里没有职责,戴维斯,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如果还觉得没问题的话……”
“我们就开始吧。”
军雌拿出格外认真的样子看起了手环上的科普。
然后,严肃的脸爆红。
雄虫、抚慰、尾勾……这……这都是什么?戴维斯看的整个人跟个烧开的开水壶一样,头上嘟嘟嘟嘟冒着热气。
害羞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呢,席涉对着羞耻的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戴维斯发问:“看完了吗?戴维斯,你现在还觉得可以吗?”
“殿下……”戴维斯缓和了自己失态的神情,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军雌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凶狠的,满是气愤的表情:“你帮助我恢复翅翼,是受到了什么虫威胁吗?”
“噗……你在想什么啊?没有哪只虫敢威胁雄虫,是我想要这样做。”席涉无奈扶头,被戴维斯的猜想弄的哭笑不得。
确实,没有什么虫会强迫雄虫。可是,这听起来太不可置信了些不是吗?
一位尊贵的雄虫主动提出帮自己,想起方才手环上的那些回答,戴维斯的耳朵又红了。
雄虫注视着戴维斯的视线温柔极了,水盈盈的蓝,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金色的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树枝上垂下的金枝,柔软又妩媚多姿。但深邃的面容让这位雄虫看起来更具有进攻型,而且他的眼睛中充满着势在必得。
“如果殿下想要,戴维斯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服务……”军雌开口了。
“停——戴维斯。”席涉上前止住戴维斯的话,他拿手捂住了军雌的嘴巴,“你不需要考虑我想不想要。你只用考虑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你该问问你的内心——你,戴维斯,你想要重新恢复自己的翅翼吗。我想要抚慰你,是你可以接受的吗?”
“我现在不允许你说话了,你用眼睛来回答我。”
可以吗?自从在失去了翅翼后,他就没有过重新恢复翅翼的想法。而现在雄虫把这样一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来质问他的内心:你愿意吗?
戴维斯当然非常非常希望可以重新恢复翅翼,翅翼不仅是每个蝶族虫最强大美丽的部分,也是最在意的部分。但是他内心只把席尔维殿下当做孩子……如果真的接受席尔维殿下的抚慰,那样的举动几乎可以比得上雌君的待遇。不,甚至比雌君还要更高!
雄虫注视着他的目光很温柔,他已经思考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他不该给雄虫带来麻烦。他想说不,但话却像一块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欺负戴维斯简直太好玩了,嘴巴不停在说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只想亲上去啊。
……
蹲着的雄虫突然抬头吻住了正在说话的军雌的嘴巴,军雌的嘴巴很柔软,面对突然吻过来的雄虫紧张地抿着,跟个合壳的蚌一样,军雌的内心也很温柔。
“唔……”雄虫的舌头伸了出来抵开了戴维斯的嘴巴和齿,他们唇舌相交,俊美的金发雄虫仰着头,他的手支在雌虫结实的大腿上,而强悍的雌虫被捆绑着全身,低头接受着雄虫热烈的深吻……唔,吻到咽喉了!雄虫的舌头是变异的口器,可以变得很长,在以前戴维斯还不知道有这种用法,他的上颚被砥着被迫张的更开,雄虫的舌头贴在上颚上往更深处伸,引来咽喉的一阵阵收缩……
温热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热手与烧起来的身子,热气仿佛在房间中全部聚集起来了,让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气氛越来越炽热……
仰头的姿势累,从不为难自己的席涉跨坐在了戴维斯的腿上,他双手搂着戴维斯的脖子,这姿势看着他跟个小娇妻似的,但到底戴维斯表情更狼狈些,他被席涉太凶的吻弄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粗壮的尾勾灵活地撩在戴维斯的胸前,一会儿戳戳那结实的腹肌一会缠绕捆住胸肌,游刃有余地啪啪甩打着。
“殿下……”戴维斯的唇已经也红肿起来,湿哒哒地,他喘着,表情难耐痛苦,像是请求,又像是求饶。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尾勾有那么刺激吗?这要是一会儿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席涉轻啄着戴维斯的脸安慰着,虫族社会的奇特真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三观,本来他以为雄虫性器上有倒刺这种恐怖的东西就够奇葩了,但雄虫的尾勾更牛,不仅也有刺而且更像是雌虫的猫薄荷+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雌虫发情,还可以让雌虫更敏感,一旦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忘不掉,多来几次的话,戴维斯会对自己的气味上瘾吧。
该说不说,这真令人心动。真想看戴维斯用这张严肃的脸求着自己肏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