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和月(窒息)(1 / 1)

彼岸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因为在现实中,地球上的人类是不可以直接飞行的。

他看到层层叠叠的山峦,连绵起伏的云朵,有小鸟从他身边展翅。

他自由自在的穿梭在空中,越过了陡而险峻的悬崖峭壁,越过郁郁葱葱的森林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沸腾的街头街尾商贩在大声吆喝。

他心中充斥着满溢而出的快乐和愉悦,随心所欲的变幻姿势,尝试着不同的飞翔,旋转、翻滚、加速,这些新奇的体验令他满足。

随即画面一转,所有的和谐平静都泯然消失,像是电影的镜头突然变成了黑白,天空从刚刚的湛蓝渐渐褪色,成为一种毫无生气的灰。

大片大片的钢筋水泥,似乎还没有等到建筑工程的完整就被搁弃,只有光秃秃的铁柱骨骼矗立。

彼岸从旁边的一座废弃工厂逃出来,他拼命地跑,迷迷糊糊的脑海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慌,砰砰直跳的心脏准确传来一个讯息:

快跑!别回头,用尽全力地跑,逃到越远越好。

不然,就会

死!!!!!

他匆匆忙忙地爬上脚手架,手足并用的往上攀,一刻也不能懈怠,一秒也不能休憩,第六感和直觉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死神的脚步追赶着他,让后背持续冒出冷汗。

快了,就快到了达至终点那一刻,他不禁松了口气,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

突然,一张没有脸皮的、鲜血淋漓的鬼脸出现在眼前,它嘴角裂至耳朵,弯出一个满是讽刺的嘲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画面又是一转,这次是一个看起来废弃已久,灰尘满布的商场,七八层拱形的回廊,中部留出圆柱状的空间。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焦急地团团飞,迅速的飞过每一层,寻找着一个能够藏身的栖息之地。

可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心急如焚的搜寻过每一处幽暗不详,带着陈旧血迹的地点,他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那些人调笑的对话。

他们在讨论他,提到“娼妓”“捕获”“肏弄”还有很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语言。

彼岸知道不能被抓到,甚至不清楚这背后的缘由,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记忆,但深刻入骨的执念仍在呐喊,催促着他赶快离开。

他站在一处打开的窗户前,迫不及待的跃了出去,翅膀扇动,带领他升至高空,建筑物在他的眸底逐渐变成缩小的影子。那些人探出脑袋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搜寻着他的踪迹,但都没有发现他。

我自由了吗?终于,解脱了吗?彼岸想。

正在此时,翅膀却似乎不堪重负,扇动的频率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他被重力驱使着堕落,下降,摩肩擦踵的街道在不停放大,最后彼岸降落在一幢小楼的天台上,带着巨大力气的手顿时压制住他的挣扎。

“哗啦”冰凉透骨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浇湿全身,彼岸艰难地睁开眼睛,透过沾着水珠的睫毛看到塔霍特微笑的脸。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小美人儿,你的体力看来还需要锻炼锻炼呢。”他收起了鞭子,并伸手拔出堵住彼岸嘴巴的布团扔到一旁,“作为娼妓,这么脆弱可不行。在阿罗斯之前,你的入幕之宾们都是些不能人道的阳痿吗?”说完科诺伊和他都哈哈大笑起来。

塔霍特摩挲着那张饱满的朱唇,那张嘴唇峰明显,棱角分明,此刻微微开启,丰润的两瓣唇肉像是烂熟的樱桃,暗暗地索求他的亲吻。

他饶有兴致的看,不禁想着这张小嘴含吸住自己子孙根的模样,然后强烈的冲动便涌上下腹,让根器挺立起来,简直下一秒就想要插进去。

不过思及凯曼尼的个性,为了自己的安全,他还是先恐吓威胁了一番:“好好伺候我们,别耍什么花样。一会儿别用牙齿,如果咬伤了我”眼神变得阴鸷嗜血,他使劲掐了掐对方刚刚被鞭子笞伐的一对睾丸,如愿听到那带着疼意的闷哼声。“那么,我不介意令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彼岸的脸色煞白了些许,虽然他本来就没有反抗的打算,但是塔霍特的出言还是使他不安,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他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笑,而是会真的那样做。

粗大的,带着雄性特有麝香味道的孽根整根没入,撑开口腔,龟头直直地卡在了咽喉的部位,庞大的巨物几乎把腮帮子都撑裂。然后塔霍特开始律动,和科诺伊那样狂风暴雨的频率不一样,他是九浅一深或是九深一浅的方式,让肺部氧气勉强维系着交换。

然而这种形式却更像是钝刀子割肉,清醒的折磨。

彼岸能在每一次他缓缓动作中的间隙里真切感受到那种喉头软肉的不适,外物压抑时身体做出呕吐的本能反应。他的红舌拼命推拒着侵入口腔内部的硬物,那根硕大却全然不理睬这样微弱的抗拒,那软软嫩嫩的舌面扫过茎身,舌头组织微微凸起的颗粒让塔霍特的快感更加剧烈。

他的喘息愈发促急,胯部用力,这次的顶入甚至深深插到了食道,让他的下身都享受着对方艳丽小嘴的服侍。人体口腔略略高于外界的温度像一池带着暖意的温泉水,黏膜和小舌湿漉漉的紧紧挨着阴茎的根部,龟头的冠状沟和阴茎包皮也是被不停干呕的喉咙软肉持续按摩着,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慰。

沉浸在性事带来的快感里,塔霍特心情舒畅,也萌生了几丝让对方同乐的想法。他抚摸着胸膛上两颗翘立的乳果,轻轻搔刮着奶头,充血的乳头在他颇有技巧的挑拨之下涨得更大,像成熟之后沉甸甸的葡萄果实。

科诺伊也在恢复体力之后重新捣进了后穴,这次他没有在如同之前一样横冲直撞,而是找准了隐藏在肠道里肿起的前列腺,目标明显地对着那个点,一下下地肏干操弄。

“嗯啊”欲生欲死的痒意和电流般的愉悦从后穴传来,他不能自已地沉醉其中。

坚挺的硬物屡屡侵犯到腺体所在的点时,便带来令全身都酥麻的快乐,如同一场滔天的地震,晃荡的余波把颤栗的舒适扩散到每一个意识所能够感受到的角落。

爽感像起伏的波浪接二连三,妙不可言的性快感逐渐堆叠而起,刺激着肉躯将要达至飘飘欲仙的性高潮。

正当彼岸将要忘记在喉头律动的硕大,完全投入进肉穴里全新的体验之时,他的脖子突然被用力的扼住,顿时呼吸不上的窒息感笼罩住全身。

“嗬嗬嗬不不要”他十分艰难的发出祈求,正值兴头儿上的两人却充耳不闻,对他的苦楚视而不见。

插在肠道的肉棒力度狠戾,每一下都直冲冲的对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砸下,肆虐着摧残那个可怜的小点,窒碍的阻滞令大脑缺氧,却能够愈发分明地感受到那种疯狂得致使崩溃的刺激。

插在他口里、肛门中的双龙都发觉出了花穴因为主人窒息而越来越高频的翕张收缩,无论是喉咙软肉还是肠壁对阴茎的吸吮力度相比之前都猛地翻倍。

施虐者没有错过这段美妙的大好时期,卯足了劲继续动作,保持着释放之前蠢蠢欲动的热流,最后一前一后的射出精液,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炙热的激流直直击中。

塔霍特没有在他嘴里射精,而是在前一秒退出,让白浊溅落在彼岸的脸上,又一滴一滴地流淌下去,被弄脏的仪容让他像个被遗弃的破娃娃,凄惨又令人躁动的极端美丽。

两人这样交换着位置,反复再做了几轮后,已经是月上柳梢。于是便撇下他不管,回去休憩了。

彼岸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和乳白液体遍布了全身,酸痛仍挥之不去。

他们没有给他清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子不会降尊纡贵去照顾一个出身娼妓的低贱男宠。

他低下头,仔细舔舐着那些石楠花气味的体液,手指慢慢抠挖着后穴,让白浆流出。

不能浪费。

艳丽的红舌认认真真的卷起,吸食着皮肤上的精浆。

彼岸还记得在林地时,他曾过的一本记载着外星人传讯的书籍的内容,那段文字仍然记忆犹新。

外祖父告诉他,在那些与地球相距甚远的不同星球,如昴宿星、大角星、金星等等的星球之上,存在着生活在不同维度不同时空的外星兄弟姐妹们,他们是地球人类的伙伴,在很多人不知道的背后做了很多有益于盖亚的事情。

他们家族就流传着大量来自于多次元空间的藏书,彼岸从中学习到,性事中流露出来的爱液并不肮脏,它是每个人身体之内创造性的神圣力量,蕴含着生命阴阳调和的顶尖活力。

他努力去品析精液那股奇特的味道——带着点点的咸腥,吞下肚子时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将全部遗留在身体的精液都吃掉后,彼岸左右摇晃着,翻滚到了能够观赏朗朗月色的铁窗之下,让皎白的月光照耀着全身。

琥珀眸子弯了起来,像细长的柳叶,彼岸满足地表白心迹:

“月亮月亮,亲爱的月亮,我好喜欢你呀。”

科诺伊的宴会如同他的城堡一样金碧辉煌,会客的长桌纯白中镶嵌着银边,和上面摆放的清一色镂花餐具相得益彰。

大小银盘中盛着加工精细,烹调考究的法式烤蜗牛和大片冒着滋滋油脂的肥美煎鹅肝,牛排、羊腿半熟鲜嫩,上浇黑胡椒酱汁,马赛鱼羹、龙虾刺身、红酒山鸡等等着名菜品应有尽有。

无论是作为前菜的奶油蘑菇汤,鸡丁沙拉、烤大虾苏夫力、薯烩羊肉、烤羊马鞍、冬至布丁,作为主菜的通心粉素菜汤、焗馄饨、奶酪焗通心粉、肉末通心粉、比萨饼,还是作为餐后甜点的巧克力舒芙蕾和马卡龙,都色味俱全,光闻香气就足以使人垂涎三尺。

客人们大快朵颐,津津有味的食用烹饪精致的珍馐美馔,直到连最后一个吃速慢的人都酒足饭饱,宴会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科诺伊走进大厅里,伴随他到来的是“砰”的一声,一个人被重重摔在铺着厚厚羊毛毡毯的地板上,响动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迪莫努斯拿着纸巾抹去嘴角边的香草奶油,笑着跟他打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呀?我们都吃完了,你这主人才过来,再迟上一些,筵席可就散了。”语毕,他看向那个被科诺伊扔在大理石地砖上的人,“凯曼尼?”

彼岸瘫在地上,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不知道主角受哪里来的兴致,昨日的荒唐劲儿还没过,今天一大早科诺伊又拉着塔霍特一番折腾,在他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腰肢无力得像是散了架,后穴更是被使用过度,稍微一动就泛起烧灼感。

他只穿了一件雪纺薄纱,材质是半透明的,根本遮不住春色,遍布上身的吻迹、咬痕和鞭痕隐隐可见,反而有种若即若离的诱惑,让在场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塔霍特跟在科诺伊后面咯咯笑:“这不都得怪美色误人?昨儿玩了一日还不够,今早天还没亮科诺伊就把我拉下床…说起来,凯曼尼不愧是在国王旁边盛宠不衰了这么久的人,侍奉的技巧够纯熟的,竟然让咱们一向挑剔的小殿下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科诺伊侧坐到餐桌的主位,没有按照常规的正襟危坐,膝弯搭在椅子的扶手处,双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两只足的肤色白玉似的洁白无瑕。水晶吊灯的烛光混合自然光落在他的脸上,把那种极其锋利咄咄逼人的艳丽之美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

“然而事实上是塔霍特之前粗心大意被这小娼妓踢了一脚,恼羞成怒之下反而更想要一展雄风,才耽搁了时间。”

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住高脚杯的杯柱,轻轻啜饮了一口瓦红的葡萄酒,醇厚平顺的酒液色泽如同石榴,像鲜血,衬得那张冶冶面容愈发摄人心魄,在场将领却无人敢生起丝毫亵渎的心思。

跟科诺伊接触过的他们非常清楚,塞斐斯帝国的小殿下就像他城堡后花园里那些带着荆棘刺的玫瑰,飞扬跋扈高高在上的性子很少人能够驾驭得住,更别说科诺伊在自己的领地内还素来有“杀人机器”的恶名。

他的美丽是淬毒的侵略,蛮横地在观者的视网膜里扎根,却又只可远观。

科诺伊向彼岸招了招手示意让他靠近,呼唤猫猫狗狗那样的随意和轻贱。彼岸一瘸一拐地想要起身,就不知被哪位客人嘻嘻哈哈的踹了一脚,恰好扑倒在科诺伊的椅子旁边。

把一个装满白兰地的纯银酒壶放到他手里,科诺伊俯身靠近,在彼岸耳畔倾吐着低语:“小心伺候每一位客人,务必让他们宾至如归。若是不好,那可就不是单单十几个人的事情了。”

说完,他把人使劲推到旁边坐着的青年大臣的怀中。

“好了,想必大家都已经吃饱喝足,那么接下来的重头戏,就由我们的美人儿来呈上。”

科诺伊刻意放大的声音成功传到了众人的耳中,霎时彼岸的身上就多了几双争先恐后的手。

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在此刻完全褪去了平素文明礼貌的外壳,放肆发泄着内心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们揪着他的乳头,迫不及待的扯开薄纱窥看里面的风景,有的夺过那个被科诺伊交给彼岸的纯银酒壶,把细细长长的壶嘴直直怼入他的喉咙拼命灌酒;有的掀起遮蔽下身的衣料玩弄着双丸和花茎;还有的索性把他当成了拍卖的布娃娃,闹闹哄哄的抛来抛去。

彼岸眼睛扫过那一张张交织着垂涎、贪婪、饥渴和兴奋的面孔。

那些眈眈逐逐的视线追逐着他,包围着他,仿佛成群的豺狼虎豹在看一只羔羊。年青的,年老的,总督、军官、大臣,或是帅气,或是丑陋所有的脸都充斥着兽性的凶狠,勃勃的性欲书写在每一块面部肌肉的牵动里。

他记得其中的一些人,那个青年叫贝昂赫,那个枢密官叫马扎厄特亚,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叫萨瑞克,之前阿罗斯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曾经含蓄谨慎地向凯曼尼求过欢,那时他们的神态和现在截然不同。

那时候多多少少还剩余着些许私情愉悦的向往和风度,至少还表现着伪装或是真挚的春意,好像他是他们奉若神明的厄洛斯,捧在掌间的朱砂痣。

可是现在国王一死,没有人会在意保护他这个佞臣。

失去可供仰仗的靠背的时候,他就彻彻底底沦为了他们踩在脚下的烂泥,贱性不改的低下娈童,谁都可以欺凌的狎妓、婊子。

婊子

他深深闭了闭眼。

正当宴会的气氛越来越淫乱,甚至有人脱去裤子露出那物的时候,一位侍者急匆匆的跑来禀报科诺伊,科诺伊明显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

原本期待着上演春宫大戏的塔霍特注意到这一幕,问了一句:“怎么了?”

“埃尔迈拉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埃尔迈拉穿着一袭无光泽感的哑光黑色丧服,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的塔夫绸显得严肃而考究,浑身上下都革履齐整,和活色生香的场面格格不入。

似乎是听到了那些语笑喧阗的狎昵词句,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来至此处的第一句话。

“住手,停下来。”

正值兴头的男人们压根没听到,他们涨红着脸,鼓鼓囊囊的下身把裤子支起小帐篷,蓄势待发着预备冲出重围。

“在场的每一个人,住手,全部停下!”

冰冷的洪亮声音带着和埃尔迈拉寻常温文尔雅形象迥然不同的凛凛之气,精虫上脑的客人们被这极具威慑力的命令惊醒,终于停下动作,继而忙着去找丢成一团的蔽体华服。

彼岸乘着这些贵族客人们收手的间隙闪避到桌子底下,那层根本称不上有遮盖功能的薄薄白纱早被撕成缕缕碎屑,露出身体各处累累的血痕和牙齿咬迹,甚至大腿内侧都存在。

他蜷缩着抱紧自己,尽量挡住那些袭取他隐私的不怀好意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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