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醉还有些吃醋道：“老婆，不准你看别人尾巴，要看就看我的。”
“行行行。”楼疏寒欣然应答：“这些都是假的，只有你，才是真的。”
听到这话，江醉开心不已。
当场亲了楼疏寒的脸蛋，以示奖励。
而楼疏寒听此，也想起这事，心里原本的气愤瞬间消散，被取代的是欢悦。
而张崇等人失望不已。
楼疏寒冷冰冰道：“张局长，话你也问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抱歉。”张崇拒绝道：“你...现在还不能走。”
第290章 人鱼文里的傻白甜（20）
“为什么？”
“现在已经派人去找章鹤了。
既然楼先生不肯配合，那我们当然要另谋他路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章鹤才到。
刚一进门，章鹤便看见了楼疏寒和江醉，在看到江醉时，瞳孔瞬间睁大，整个人僵住，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张崇将章鹤的这副样子看在眼里，有些不解，打招呼道：“章先生。”
听到张崇的话，章鹤才慢慢反应过来，小心翼翼走到桌子旁坐下，“张...张局长，你...你找我？”
章鹤虽是和张崇说话，但目光却一直放在江醉身上。
“楼先生否认见过人鱼，并将人鱼拿来研究，这事...”
后面的话，张崇没有说完，但章鹤却明白了。
章鹤无视楼疏寒眼里的凌厉，用手指着江醉，朝着张崇激动道：“局长，他...江醉，江醉就是人鱼。”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瞬间将目光集中在江醉身上，一双双贪婪的眸子，让楼疏寒头皮发麻。
楼疏寒下意识辩解道：“章鹤，你在胡说什么？！”
不行！
他不能将江醉暴露！
该死的！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直接解决了章鹤！
楼疏寒此时无比后悔。
张崇咳了咳，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道：“章鹤，你有什么证据？！”
张崇一开始被章鹤的话弄得有些兴奋，但又见江醉外表完全不像人鱼，有些怀疑。
可见楼疏寒对江醉如此维护，心里的怀疑消减了几分。
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江醉就是那个被楼疏寒用来研究的人鱼。
但，江醉对楼疏寒明显十分依赖。
那章鹤口中的非正常生物实验，是真的吗？
倘若楼疏寒拿江醉做实验，江醉会对其如此亲近？！
一时间，张崇心里全是疑惑。
章鹤见张崇不相信自己，肯定道：“局长，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照顾了那条人鱼好几天，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