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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都过去了,放下就好了。
人的想法变化的真快,钟今前两天还想着发情期发作的时候有需要他一定给商延思打电话,可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钟今发现工作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他从异世界得到了额外的几年,获得了大量的经验,打磨演技飞快进步,如今回来带上副作用也是命运的标价,没必要连带他人。
不算明亮的灯光在眼前似乎出现重影,让商延思恍惚。
心脏隐痛,细密、酸涩又尖锐。
——残忍?
他对钟今的好,对钟今来说,竟然是一种折磨吗?
他做的所有事情,是在折磨钟今吗?
言语听过听觉从鼓膜进入神经中枢,稍有些迟钝地做出回馈。
因为商延思太过紧绷,以至于他越过了听到的语气,偏执地抓住了某个词语,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他不愿意接受的讯息。
所以该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弥补?
他惶惶然地看向钟今,向他祈求答案。
商延思有一张很标致的脸,浓眉凤眼,高鼻梁和薄厚适中的唇,他有唇珠,鼻梁侧面离眼睛不远的地方,有一颗不明显的黑色小痣。
在不拍戏的时候,他冷淡的性格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厌世,因而在他眼眶微微泛红露出无措时,会有种让人觉得怜惜的脆弱。
“嗯……所以我就是想说……那个……呃……保持距离……嗯……”
钟今心里一颤,说的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救命,他们到底谁是男同?
钟今很绝望,他今天才发现他还吃这一套。
商延思在犯规!裁判!罚他下场啊!
——滋滋滋
房门的电子锁发出了开锁的声音,明欣手持房卡走了进来。
明欣笑眯眯地对钟今说:“哟,都在啊,今今,我来交班咯,这次可没骗你。”
钟今宛如看救星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经纪人,裁判你来了!
明欣扫了一眼心里嘶了一声,这情况好想不太对劲。
商延思收敛了情绪,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对着明欣微微颔首,对看了一眼钟今,轻声说:“那我走了。”
保持距离,这就是答案吗?
商延思清晰地意识到他真的失去了靠近钟今的资格,心脏似乎疼到有些发木,又透着强烈的不甘。
商延思一步步走到门外,贴心地带好了门。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商延思轻嘲。
远离也好,他需要一点时间,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做。
商延思竭力压抑着几乎要溢出的焦躁感,强迫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