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想起当日他们三个打自己的情况,还差点“非礼”自己,心里怒火燃烧,一脚向前踢出,那个来打他的人马上被踢得飞了出去,胯下的毛巾也飞走了,狠狠的摔在地上,地上有水,又滑出了几尺。
见到老虎忍痛冲过了,陈夕伸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后面那个箍住他脖子的人的头,用力把他拉悬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摔到了前面!
头被抓住拉起整个人来呀!那人马上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陈夕将他的身体砸在了前面的老虎身上,顿时两个人都摔在了地上。他拍拍手,甩落被拔起的几缕带着血丝的头。
另外两个在旁边看的犯人哪里敢过来帮忙?他们本来就怕泰臣,现在见到陈夕如此猛,早吓得想走了,又不敢走。
陈夕没有就此放过他们,他走到了他们两个面前,一脚踢起地上的水,往他们两个脸上溅去。又一脚踩在老虎脸上:“你们也会有今天啊?两年前你不是很**吗?你知道什么是报应吗?”
他们这些犯人可没有习惯像刚进来时的陈夕一样喊救命,所以任由陈夕踢打,他们想到的是挣扎着站起来。可是现在实力本来就相差悬殊了,被陈夕踩在脚下,哪里还能爬起来?
陈夕一伸手,将两人的脸按到了地上的污水里面。他们按入水中一阵之后,挣扎着要抬起头,陈夕又狠狠的用力把两个头按下去,撞在了地面上,鼻血顿时流出。
陈夕看到积压了近两年的恶气也算是出了,想了想,他觉得还是不爽,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没有什么重伤呀?”他又对他们三个说道:“sorry,sorry,我这人太老实了,马上补上点有纪念意义的!”
他说着狠狠的踢出两脚,一脚一个,将他们两个踢飞了出去。清晰的肋骨断裂声音,让那几个看的听得暗暗心惊,而当事人则来不及叫便痛得昏过去了。
还有一个,陈夕邪笑着走了过去,那人眼睛里面闪烁着恐惧,又不知道如何求饶,呆呆地看着陈夕。
“你就断条手臂吧。”陈夕轻柔地说道,脚去狠狠地踩在了那人手臂上,随着骨头碎裂,那人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陈夕自己到水龙头下重新冲洗了一下,没事地出去了。
等到陈夕走了,那两个人才敢过去看他们的伤势。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其他几个仇人一并打一顿。陈夕回房换了衣服,也没有跟谁说,马上出去了。
他找到一个平时老跟着他们的犯人,要他带自己去找老凯他们几个。
一个星期以前,泰臣刚刚把他们打了一顿,现在陈夕自己又要找他们,那个犯人马上明白又有好戏看了,赶紧乐颠颠的带他去找。
他们第一个找到了铁军,由于这个铁军以前都没有少挨打,筋骨都很结实,所以前些天泰臣打的几个人当中,他的伤相对最轻。
陈夕进入了他住的一个大囚室,跟着来到了铁军的床前。
“大家听好了!陈哥有事情要办,大家只管看热闹,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起哄!”那个领着陈夕来的犯人大声宣布道。
犯人们当然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但是他现在是站在陈夕身后,而陈夕的后台是泰臣,所有人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也有人心里想,狐假虎威也就算了,狐狸后面还要站一个兔子出来威风!
铁军见到陈夕,在不清楚他的来意之前,已经主动站了起来,因为他都不想被动地挨打。
“想打架吗?到中间来,随时奉陪。”铁军嘲弄地说道,他是打不过泰臣,但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并不怕泰臣,所以跟不会怕得罪陈夕了。
陈夕没想到他这么镇静,可能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倚靠别人的无用之徒吧?这让心里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想到自己现在能力大变,足以轻松灭了他,而这个马上要倒霉的可怜虫还在这里傲慢,陈夕不由怪怪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中间。
铁军也走到了中间,站在陈夕对面,他跟陈夕不熟,自然没有现他今天长高大了许多。
这个时候,周围上床下床都是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很兴奋,忍不住就要吆喝起哄了,那个犯人又警告了一边,他们才勉强忍住,也都在窃窃私语。
更有一些好赌的,已经开始快下注了,有的赌陈夕可以挨几拳倒下;有的赌陈夕挨打后,泰臣会什么时候来找铁军;泰臣打铁军,铁军会几拳倒下。
虽然他们并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赌,但是赌性还是很大。在监狱里面,拿犯人打斗来赌,是常见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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