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似乎什么都没做,全靠劫机犯自己倒霉病发。
但白发青年身上就是有种让人想要相信他的气质。
尽管他只是静静站在那。
弥尔顿达芙觉得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干活,“找个会拆弹的。”
几分钟后,会拆弹的波本蹲在了被安放在机内的炸弹前。
“他们为什么不把炸弹安装在机翼上?”
任劳任怨拆弹的波本顺势询问,却没去问弥尔顿会不会拆。
他现在大概能摸清一些对方的想法,更多时候,弥尔顿是懒得动手的,身边的人往往会为他解决一切。
收起与弥尔顿有关的思绪,波本将注意力集中在炸弹上。
把炸弹避开安检带上飞机的难度可比把它装在机翼上的难度高多了。
这几人就是普通的劫机犯,没有组织的高科技,也没有组织几乎无处不在的人脉。
“你拆完就知道了。”
闻言波本认真拆起炸弹,专注的目光让他在弥尔顿达芙眼中隐约透出公安的影子。
所幸这点只有弥尔顿达芙能一眼看出来。
即将剪断最后一根线之前,波本迟迟没有动作。
他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语气中含着笃定,“这是一个联动炸弹对吗?另一个炸弹在哪?另一架飞机上?”
波本有些后怕,要是他没分辨出这是联动炸弹,直接把最后一根线剪了,另一个处在未知地方的炸弹就会立刻爆炸!
若那个炸弹附近恰好有人……
感谢松田教给他的拆弹知识,波本的脑子愈发冷静起来。
毕竟,心浮气躁可是大忌。*
显然,弥尔顿是故意不告诉他的。
“我难道就不能是相信你的能力?”
弥尔顿达芙完全没有性命堪忧的危机在,丝毫不怕另一个炸弹被人提前剪断,让他这边的人丧命。
“这就是个简单的复仇故事。”
弥尔顿达芙总算说出自己的侧写,“他和这两架飞机的机长有仇,其中一个抢了他努力许久的机长位,另一个知道却选择无视,于是犯人就心态不平衡了。”
“犯人还是有点脑子的嘛,以防劫机失败的情况出现,炸弹这手是他特意留下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让人活。”
一般而言把劫机犯解决后大家都会放松精神,根本不会防备炸弹上还留了一手。
飞机上的乘客们不一定那么恰好就有懂拆弹的,肯定会联系塔台寻求帮助,无论怎样,都会在倒计时结束前拆到最后一根。
只要有一方没能发现这是个联动炸弹……
“非常有美式影片的风格呢。”弥尔顿达芙感叹,“名字就叫‘夺命太平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