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轻轻将它握住。
小鸟没什么反应。
但是两秒钟过去，它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清脆的叫声多了些凄厉。
嗤——
一道小而短促的轻响响起，与此同时，小鸟停止了挣扎，翅膀和脑袋都耷拉了下来，猩红的血液染红了阿萨那只惨白的手。
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空洞而诡异。
他将小鸟的身体捏碎，让它的血液将自己的手全部染红后，阿萨随意将它的尸体丢弃在一旁，随即略有些僵硬地抬起手，用指尖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又扭曲的字符。
很快，一道腥红的光开始闪烁。
待红光消失，阿萨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而有一条全身赤红的小蛇恹恹无力地趴在地面上。
同样的，小蛇的七寸处也是空的。
小蛇缓了缓，无力地将自己藏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气息屏蔽了起来。
恰好，它藏起来之后，便有一群恶魔靠近了这里。
显然，他们都是得到了塞拉尔透露的消息后就兴奋地迅速赶过来的。
可惜他们在这里什么也没看到。
恶魔们有些恼怒，以为是塞拉尔戏耍了他们。
可塞拉尔是女王陛下的骑士长，哪怕他们再生气，也不敢去找他算账。
赤色小蛇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双极端残忍的竖瞳紧紧地盯着离去或在附近寻找的恶魔，直到他们彻底离去，它才逐渐陷入沉眠当中。
……】
众人：“……”
柳青遥手指抵着额头，皱着眉，语气闷闷不乐，“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吗？”
贝赫芬格有些无精打采的，他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着，“阿萨好凄惨，不然原谅他好了……”
柏特兰西：“……”
喂喂喂，这是能随便原谅吗？？
他可怜不代表他对他们做的事是可以原谅的啊……
银发正太一脸无语地看着整个人都陷入纠结的贝赫芬格，打算看他最后能纠结出个什么结论来。
第995章 【观】你现在只是一条小蛇
其他人也一时难言自己心里的情绪。
虽然猜测过许多阿萨会经历过的痛苦，但是当看到屏幕上播放出来的这个片段，还是会觉得他很惨很可怜。
可恶啊，怎么能这样呢！
在场大多数人都不是冷心冷情的人，不可能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所以现在大家的情绪都很复杂，说不清楚对阿萨是恨、同情、愤怒，亦或者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