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天天搁萩原研二家吃住,要是天天害怕那早吓死了。是的,有一天灰原哀在得知自己的居住地后,斟酌片刻,才说:你那个监护人……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和组织的联系。就这样大咧咧把自己和发小的身家性命交到他手里了?江户川柯南听她说完,眉毛都没跳一下,只是平静地叙述:你说萩原先生的话,是的。他与组织的联系我早有预料。我正是在知情的情况下,选择相信他的。
真的?你知情?
在我所知的范围内。
好动听的发言。你是不是也以为他天赋异禀,在组织里硬是给自己轴成了心理健康笑容灿烂的开朗少年啊。……可我倒觉得,他依旧在自己的生命里一个人过冬。
江户川柯南听了以后“哈”地轻笑出声,刚想举证反驳:我那个发小松田现在和萩原先生混得那叫一个好;就算非得过冬,你信不信他俩会挤同一条毯子。咦话说回来这好像是我发小,怎么成这德行我还完美接受了……不像话啊!他耀武扬威地举出这个例子,灰原哀静静地听着,并不反驳:是。
我一点也不否认他们之间的快乐与喜悦……但是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是雪。太阳出来的时候化成水,西沉过后又结成冰。人的一生中有多少次日出,就会有多少个冰封的夜晚……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是我们这种人的通病。因为降临错了地方,本应该在光热的地方生活到死去,却不幸只能在夜晚裹着毯子等待太阳升起。当最后一抹光消失带走所有温度后,目光也永远追随在地平线上。
她自顾自地说完这一大通话,随后陷入了静静的沉思。江户川柯南没有打断她的思考——笑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接什么,打断了又有什么可说的?他只能最后挠挠头,想到一个点来:准确来讲,其实算是岔开话题。
灰原。
嗯?
……既然你是从那个组织里生还的,那你可以认出所有的成员吗?
当然不可能。我是科研人员,不会经常接触行动组。你为什么不问你监护人?他的人缘好,而且不局限于组织内部。
我知道。所以总觉得,就这么靠他的话像打游戏开挂走捷径……因为结果的来的太轻松,反倒令人难以心安。我是侦探,所以也只信任自己的推断。
好吧。灰原哀不准备对侦探的守则发表意见,简明扼要地说: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会有一种“感觉”。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