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喘了几口气,感觉伤口还在崩裂,咬咬牙,决定再撑一把到外面,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自己人。
不过他刚离开自己靠着休息的集装箱壁,一直放在哭口袋里安静如鸡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爱尔兰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欣喜这个时候回来电话的,应该是参与这次行动的同伴。
还有救!
他尽可能快的掏出手机,手机上的显示出来的来电号码,爱尔兰并不陌生。
毫不犹豫的按下接听键:
琴酒!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这边的人估计已经没办法离开了。
我们中计了。
电话中的声音十分阴沉,充满了凛冽的杀气,跟之前爱尔兰在通讯频道里听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估计是琴酒被惹怒了。
爱尔兰,你现在在哪里?其他人呢?
我差不多快离开码头了爱尔兰向前走了几步,因为扯到伤口而痛的龇牙咧嘴,对了,刚才遇到了赤井秀一,他把我打伤了。
琴酒的声音一顿,赤井秀一?他在你那?
刚才在,不过出了点意外,被我逃走了。
往外走,我再码头外c3地点,警察已经注意到这里了,我们需要马上撤离。
行。
电话里,两个人都没有说太多,和默契的同时挂断。
c3点就在码头旁边的一座半废弃仓库,跟之前爆炸的地方完全相反。
在道路尽头,爱尔兰终于看到了希望琴酒的保时捷。
车上的琴酒也注意到爱尔兰行动不便,打开车灯,开启发动机,开到了爱尔兰旁边。
爱尔兰一声不吭的打开后驾驶座的门,努力把自己硕大的身躯往里塞。
看到他上车十分艰巨的琴酒:
琴酒默默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爱尔兰,你该减肥了。
减个屁啊!爱尔兰无语地翻着白眼,我从小就这么壮,减不了!而且我这不是肥!
情绪激动之下,他伤口又被拉扯了,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
而紧接着琴酒猛踩油门,又是让他直接倒在椅背上,伤口被二度压迫。
琴酒,你能不能开稳一点?!
不能。
琴酒冰冷的驳回了他的建议。
开出一段距离后,琴酒才问道:赤井秀一还在那里?
爱尔兰捂着伤口,冷静下来,应该在,刚才有个奇怪的人帮了我一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