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一看,貌似不是这样。
波本看着琴酒夹在胳膊下的小伯恩山犬, 那只boss当作奖赏般送给他的礼物,据说是照着他儿时那一只的样子挑的。
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倘若这条世界线里的幼驯染, 是小狗的模样呢?
很少有人见过的白兰地,别无二致到犹如死而复生的小狗, 甚至让琴酒产生了那样强的情感波动……
“你变成小狗了。”他用口型笃定道, “织映。”
明明只是对口型,连周遭的空气都没掀起什么波澜。
可好死不死,卡在名字的当口,琴酒转过了身,欣慰不已的织映一下子就吊起了一颗心。
“你是说白兰地吗?你也认识他啊。”
琴酒怎么能不记得他名字的口型, 那个名字曾在无数个魂牵梦绕的夜晚, 从他唇边溢出,又被黑洞洞的枕头吞没。
他提到白兰地时的口吻是那样熟稔,又带着淡淡的惋惜,仿佛真的是站在同事的角度感时伤怀。
但和他对视的波本不这样想。
深埋在瞳孔中的占有欲在此刻达到顶峰,琴酒显露出一种独属于凶兽的捕食神情, 似乎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便扑上来扯断他的喉管。
从他们两个人表现出来的来看,绝对不止是幼驯染这样简单。
关键时刻波本的思绪还是转的很快的, 不到一秒便下了定论,旋即他舒展开一个笑容。
“只是听过,他在化学药物方面的造诣很高,是个很厉害的人。”
但白兰地死亡的节点太早了,那时,他没接到进入黑衣组织卧底的任务。
因此他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没有在琴酒面前提起系统的存在,轻描淡写地揭过。
可敏锐如琴酒,又怎么能察觉不到波本的异常。
“波本。”琴酒低声道,“我实在难以想象到,一个神秘主义者打听某人消息的样子……是别有所图,还是芳心暗许呢?”
波本:……收收你的醋味吧大哥!
见实在蒙混不过去,波本环顾一圈周围有说有笑的顾客,陪笑道:“只是机缘巧合,如果你感兴趣的话,等我下班找个地方喝一杯?”
听完,琴酒大步流星地走向不远处的店长,掏出一张支票,指了指波本:“给他一天假?”
用的是反问句,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
疑惑不已的店长拿着支票,目送满脸无语的波本和神秘的带狗男人离开,左思右想,起身把牌子换到已打烊的一面。
“别说他了,这个金额,我也能放一天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