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信姐得永生!”
一切都在qq女的掌控下有条不紊的进行,下班回家洗澡、换衣、打扮,qq女帮她画了个“红屁股”妆,还美名其曰这是她独创的酒后微醺妆。
胡一下来不及做任何考量,就顶着两颊酡红被qq女带进了相熟的酒吧。
两个女人坐在吧台,一晚滴酒不沾,胡一下一直绞着手指头,qq女尽管一直在和酒保眉来眼去,但还算尽责,仍时不时关照一下胡同志。10点半一到,开工!
qq女朝着酒保甜丝丝唤一声:“帅哥,帮个忙吧!”就这么一句话搞定。
眼见酒保执起听筒开始拨号,胡一下突然间退却,“等等!”边说边滑下高教椅,“姐,咱还是算了吧,他那么聪明,我装醉他一定立马识破。”
“女人装醉很容易的,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麻布袋,闭着眼睛赖在他身上,怕被拆穿就别说话,直接往他耳朵里吹气,顺便上下其手,男人那种时候都是下半身动物,没有多余脑容量来明辨是非的。”
qq女抬抬下巴,示意酒保继续。
自己最后一丝退路都被断了,胡一下只能趴在吧台上,把脸埋在双手中自欺欺人。随后响起的酒保的声音,却是切切实实地提醒她,自己在做什么。
“您好,请问认识胡一下吗?她喝醉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我们没有找到她的手机,问了半天也只问到她的名字和您的号码,嗯,对……
我们这里是……”
qq女朝胡一下比个ok的手势,姿态娇媚,胡一下瞬间想死。
除了用酒漱口而不真喝,胡一下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忐忑地计算时间。
四周都是qq女摆好的空酒瓶道具,旁人乍见这一幕,还真当这是一个借酒浇愁的女子,总有几个不想错过艳`遇契机的男子上前搭讪,统统被qq女四两拨千斤地打发走。
等待的时间,胡一下已经充分领悟到如何扮演一只麻布袋,突然qq女拍她肩,凑到她耳边说:“他到门口了!我先撤,后面靠你自己啦!”
qq女丢下这么一句就旋风般从胡一□边刮过,胡一下悄悄投去最后一眼,只见远处的qq女捏着高脚杯,走向更远处的一位孤身男士。
音乐明明震耳欲聋,她却仿佛听见有条不稳中带着些许急切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伴随着她如马达般的心跳,快要把她震得支离破碎。
胡一下埋头装死,心中一直循环播放qq女教她的教程,詹亦杨分明就在这时来到她身边,她一凛,赶忙屏息凝神。
末梢神经隐秘而贪婪地感受着男人清洌的气息靠近,感受着修长的手指如何将她鬓发拨到耳后——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就是刚才电话里那人。”
他话音一落,胡一□体一轻。原来被他打横抱起是这样的感觉——胡一下咬紧牙关,杜绝胡思乱想。
詹亦杨突然停下:“胡一下?”
完了!要被识穿了!胡一下急中生智,蓦地收紧双臂,往他脖颈处又蹭又摩,间或着发出小狗似地呜呜声,qq女倾囊相授的技巧似乎令詹亦杨打消了疑虑,快速将她抱出酒吧。
他帮她系好安全带,并未急着制动,手伸向她,若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