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厚的外甥栓柱举起菜刀向坐在马车上的张德厚砍过来!
在几个年轻人想来对付眼前的老头老太太和一个长的白白嫩嫩明显瘦弱的钱小宝三个人实在太轻松了。他们都是常年干体力活的人,一个个膀大腰圆,所以栓柱先上,他们几个在后面看着。
毕竟砍的是自己的舅舅,张德厚的外甥栓柱抡起菜刀劈下来的时候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他的下巴就被一只脚从下往上狠狠的踹中,栓柱身体后仰摔倒在地上,握着的菜刀也撒手了。
他躺在地上,嘴不停的蠕动,颌骨脱臼,嘴里有好几颗碎牙。太痛了,痛的他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可是栓柱的痛苦也就到此为止了,钱小宝接住空中的菜刀跳到马车下面弯腰一刀砍中栓柱的脖子。
剩下的四个人看着身首异处的栓柱都吓的呆住了,如果刚才栓柱一菜刀砍中了,他们的勇气会更大,可是现在他们心里只剩下恐惧了。
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对他们来说也是第一次,在这以前他们也是憨厚朴实老实巴交的人,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只有那个猜测张德厚要跑的人哆哆嗦嗦的握住铁叉向钱小宝扎过来,其他三个年轻人转身就跑。
钱小宝侧身用左手抓住铁叉木柄,一刀就砍在那个年轻人的肩膀上。刀有些钝了,棉袄穿的太厚,钱小宝这一刀只在他肩膀上砍出一个口子来。
年轻人痛苦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钱小宝看着前面三个后面一个逃命的人,先跑的三个人已经跑出二三十米远,如果让他追上去用菜刀一个一个的解决掉实在是太费力了。
他掏出手枪接连开枪,四个人眨眼间都倒在雪地上。
钱小宝走过去给他们每一个人身上要害的地方都补了一刀。
张德厚和老伴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了,可是突然间钱小宝大发神威把五个人全都杀了。不过这件事接连打击了他们两次,这五个人都是与他们有或远或近血缘关系的,也是因为觉得他们可靠所以招到家里干活,可是今天他们为了钱要杀了他们两个。而现在这些晚辈又倒在血泊中死了。
看着钱小宝熟练的杀人样子,老太太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胡,胡子!”然后就晕过去了。
张德厚也惊恐的看着远处的钱小宝。
钱小宝把地上的五具尸体拖到树林里,然后用这几个人带来的铁锹撮雪把他们埋在雪里。
“赶紧走吧,附近可能有人已经听到枪声了。”钱小宝对瘫在马车上的张德厚说道。
他上了马车夺过张德厚手里的鞭子抽打马屁股,马车向前走去。一路上除了给马喂料让马歇歇脚就没有停过,直到天已经黑了,三个人赶到了东河住进一家大车店。
两个人把精神受到强烈刺激迷迷糊糊的老太太抬到炕上,钱小宝出去转了一圈回来。
“大叔,我已经问过掌柜的了,明天早一点走,晚上就能进jms。”钱小宝说到。
张德厚木然的点点头,他现在心里有的并不是对钱小宝的感激而是对他的恐惧。
“我已经让店里给老太太熬点粥,到jms后再找郎中给她看看。”钱小宝接着说道。
两个人吃完黄米面饼子就上炕睡觉,钱小宝把手枪塞到枕头下面,这里除了一个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什么都没有,是没有人管的地方。
“你是怎么和我们家力行认识的?”张德厚躺在炕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