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健,让你找的慈石找到了吗?”书房内,刘珩向关健问道。
慈石,也就是磁铁。
关健哭丧着脸道:“少爷,慈石不难找,但是想要特定的形状,需要先找到接近形状的慈石,再经过工匠打磨,这个还是要点时间的。”
刘珩点点头道:“你尽快办就是了,还有能锻造铜丝的工匠找到了吗?”
“爷,这个好办啊,我打听过了,金陵城里手艺最好的锻造店,就有这样的手艺,皇家养的工匠也可以,锻铜成丝的技术已经出现几十年了,在金陵不算稀罕事情,我已经买回来了。”关健笑道。
“哦?”刘珩意外道:“拿来给我看看。”
“好嘞。”关健应了声,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木盒回来。
刘珩打开木盒看了下,发现,还真不能小看古人。这铜丝做的比他想象中的可细多了。
“爷,这还是铜铁比较难锻造,要是金银,那丝儿可以拉的更细,爷,要再去买些银丝吗?”关健问道。
“不用了,这样可以了。”刘珩看着手里的铜丝,笑的很开心。
“爷,您要这铜丝干嘛呀?”关健侧着头,好奇的问道。
刘珩白了关健一眼,道:“想知道?那就赶快把慈石找回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聊完正事,关健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道:“爷,我们好不容易来京城,之前您一直没空,今天得空了,要不要出去转一转?”
刘珩看向关健道:“去哪儿转?”
“嘿嘿……”关健一脸贱笑道:“爷,早都听说了,这金陵秦淮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的好地方啊。”
刘珩一拳头直接敲在了关健的头上。
“啊!”关健一声痛呼,捂着头呆呆的看着刘珩,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完了,少爷已经不是以前的少爷了。
要是以前的少爷,来金陵这几天,怕是秦淮河有几道门儿都摸清了。
现在刘珩不但不去,听了他的提议还要捶他的头。
关健难过的想哭。
“你也不动动脑子。”刘珩恨铁不成钢道。
他刘珩难道不想去看看吗,他也想啊。
其实刘珩在来金陵的路上就时刻反思,问自己,刘珩,你忘了刚穿越来时的初心了吗?
但是人就是这样,往往身不由己,你不找事儿,事儿会找你。
“你知不知现在朝中多少人盯着我,等着抓我的把柄?”刘珩问道,“在济南府时,为什么那位贺太守要刁难我?我问了父亲,因为越州贺家和我并州刘家不对付。”
“我刘家到现在五世三公,你知道积累了多少政敌?”
“且不说我现在还成了驸马,现在去秦淮河,你想让我死啊?”
关健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想这么多。
“爷,要不说还得是您呐,我这榆木脑袋,嘿,给您当球儿踢都不配。”关健一脸讨好的看向刘珩。
“行了,早点去把慈石的事儿办妥了。”刘珩挥挥手道。
“好嘞,爷,那我去了。”关健点头如捣蒜,屁颠屁颠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