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是陈文礼以及陈二娃。
此时陈文礼看着信中的内容,气得发抖。
“这信,是谁给你的?”陈文礼冷声问道。
“这,这,是我准备寄给我家亲戚的。”王掌柜磕磕绊绊的说道。
陈文礼挥挥手,一旁的衙役脸色阴冷的上前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从一旁的炉子中拿出一根烧红的烙铁,走到王掌柜身旁,拉开王掌柜胸前的衣服,狠心压了上去。
“啊……我说……啊……我说。”顿时,地牢内响起了王掌柜撕心裂肺的吼声。
“早这样多好。”衙役冷笑一声,将烙铁拿开。
王掌柜倒吸了几口气,说道:“回大人的话,这是文天则文大人让我帮他带去古陶的信件。”
陈文礼厉声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是谁让你来挑拨离间的?”
“还不老实?”衙役又是拿出烙铁,狠狠地按在王掌柜身上。
“啊……我没说谎,啊……大人……”王掌柜又是疯了一般的喊叫着。
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
“大人,疼晕过去了。”衙役看了一眼道,“要用水泼醒吗?”
“算了。”陈文礼摆摆手,脸色铁青。
“丞相,那文大人那边,怎么办?”陈二娃问道。
陈文礼道:“暂时先什么都别说,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儿。”
“那明日出兵古陶一事?”陈二娃继续问道。
这次陈文礼没有马上回答,思索良久之后方才叹了口气道:“暂缓吧。草原人那边也派人去沟通一下,就说史密要晚几天才能送到大同,让他们别急。”
“是,丞相。”
……
金陵,刘煜终于是接到了刘珩送来的信。
刘煜读完,终于是开怀大笑,一直提着的心在这一刻算是真正放了下来。
刘珵在一旁也是急道:“父亲,小弟在信里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刘煜将信递给刘珵。
“太好了,祖父他们安全逃到古陶了。”读过信,刘珵也很是高兴,“而且小弟还救了史密,真是太好了。”
提到刘珩,刘珵不由得想到了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叫自己哥哥的虎头小子,自从祖父带着小弟回到晋阳,已经好几年没再见过了。
“你祖父已经正式给他取了字,以后要叫子玉了。”刘煜笑道。
“是,父亲。”刘珵应道。
“之前听闻子玉在并州缺乏管教,整日浪荡,为父还甚是担心。”刘煜抚须道,“今日看这封信,感觉传言倒也有些不尽其实了。”
刘珵笑道:“男孩幼时略有顽劣,也属正常,看信中子玉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比我强多了。”
“好了,既然你祖父已无恙,那我也该出手了。”刘煜一双眼眯了起来。
“父亲准备怎么做?”
“你去向朝廷帮我告个假,就说为父忧心身在家乡的父亲,思劳成疾,一病不起,需要好好在府上静养几日。”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