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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八年时间里，大爷的关注是无私的，是他收留了姜亦泽。
也是他，让姜亦泽的申请记录摆在了魏无忌的桌上。
姚修远笑骂了一句：
“你小子是不是盼着我死？
是不是想让我交房租？
我跟你讲，不可能的。”
听到姚大爷这么讲，姜亦泽松了口气。
还有力气开玩笑，那没事了。
他就怕姚修远跟师父魏无忌一样，突然来一句很像临终遗言的话。
那他可就真的绷不住了。
刚稍微放松一下警惕，姜亦泽嘴里的龙牙自动化成了两把巨大的骨刃。
惊愕之际，窗外再度传来了一声龙吟。
姜亦泽看着姚修远：
“大爷，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姚修远点点头。
姜亦泽看着手里颤动的龙牙：
“是玄武湖里的龙骨复活了？”
姚大爷再度点点头。
姜亦泽沉默了。
他推开窗，穷奇之眼催动到极致。
窗外的一切，让人触目惊心。
穷奇之眼的视野所及之处，有无数的触手正抓着金陵的百姓。
姜亦泽抚摸了一下手里的龙牙。
龙牙被抚摸，顿时生出一股龙吟之意。
姜亦泽突然想起来，魏无忌在把龙牙传给自己时问自己的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拿了龙牙，就沾染了关于龙骨的因素。
姜亦泽将骨刃塞回虎牙之中：
“大爷，我出去一趟，呆会就回来。”
姚修远的身体僵了一下：
“小泽。”
推开门的姜亦泽停住了：
“大爷，怎么了？”
“出了这扇门，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姜亦泽闻言，笑了笑：
“害，我去去就回，到时候把茶叶给您打过来。”
说着，姜亦泽一脚踏出房门，说了声走了，便腾空而起。
姚修远双手颤动着：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师父一样，喜欢骗人呢！”
无数与姜亦泽相处的画面涌现在脑海里。
姜亦泽会在夏天，给院子里的孩子们讲故事。
姚大爷在一旁纳凉旁听。
他记得印象最深的一段话。
“大圣，此去欲何？”
“踏南天，碎凌霄。”
“如若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