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士平日里工作忙，他虽然不带学生了，但日常一些博士后还是会找他问大方向类的问题，虽然他们经常逮不到人。
还要参加评审、论坛、学术会议，团队里老师有很多事要跟他商量。
白蔹来江京这么久，他也没抽出空来，就等她过去。
只是白蔹一来就跟许文尧陈宏一起参加数模，后面又有许知月的事，时间竟也没空出来。
“我这几天都没事。”白蔹放下筷子。
“这几天？”手机那头，马院士拿上自己的电脑，“那就今天，我去研究院坐班，你来这就行，我把地址给你。”
两人挂断电话，马院士把地址发给白蔹。
白蔹低头看了一眼地址，量子信息研究院。
吃完饭，路晓晗问唐铭二人，“你们住哪儿？”
她来江京时，路妈本来也要跟过来，只是从纪衡那得知路晓晗跟白蔹住一起之后，路爸路妈就不担心了，他们一家对白蔹都有种莫名其妙的信服。
助理教授说着，心里也是奇怪。
任晚萱抱着礼盒，老实说，“婶婶他们去订酒店了。”
跟江大距离有点远。
“碍…我是，”阳光晃眼，助理看着那张冲击力如此之大的脸，回过神，转身带白蔹上去，“马院士在11楼等你了。”
任晚萱看到纪邵军跟沈清在厨房做饭，虽然有油烟机，但厨房油烟大，她就站在门口，“楼管家让你早点交资料。”
没人会不喜欢聪明的学生，马院士站在她身边，喝了一口水，“对，团队做的，论文下个星期就登刊，到时候我发给你。”
听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大一的样子。
“好。”任晚萱把楼管家送走。
11楼。
屋内，任晚萱接过礼物，慕以柠送给她的是一个包，她还没拆包装，就知道是限定款，不是高级会员根本就订不到。
纪衡将烟袋放在茶几上，“恩”了一声，话不多。
“您好，白小姐，请问您到哪儿了？马院士让我在门口等您。”助理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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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信息研究院靠近科技馆。
就在助理还在疑惑这是不是哪位明星时，女生停在他面前，长睫覆下，礼貌询问：“您是马院士的助理吗？”
“怎么这么没精神。”姜附离同样打开琴房的大灯，又走到窗边，将隔音窗户打开。
他心里思索着，时间这么仓促，不知道要给白蔹准备什么礼物。
“好。”纪邵军沉声应着，他端着一盘菜出来。
这也是纪邵军他们第一次给白蔹过生日。
路晓晗很意外，整个十五班都是普通学生，宁肖以前也不怎么说话。
路上遇到的研究员跟教授都格外激动地向马院士打招呼。
一说就懂。
显示的不是江京本地号码，而是湘城的。
手机里，传来一道女生，“马上到，一分钟。”
头上是一根古朴的木簪。
姜附离打开门，就看到姜鹤坐在沙发边，旁边的小灯是开着的。
纪衡手上还拿着烟斗。
陈局这段时间都在交接湘城这件事，又在准备江京的选举资料，基本上没有空闲时间。
“你是要考同峰班吧？”他忽然想起来什么。
等纪邵军回来后，她才下楼转达楼管家的话。
助理记下来，见马院士没有其他吩咐之后，便下去接人。
纪衡也是算准了日子，在白蔹前一天来江京。
马院士一直宁缺毋滥，近几年都没收学生，大部分都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收弟子了。
“就在五楼，他叔叔好像给他送了一套房子，501。”唐铭今天早上从酒店爬起来，才从宁肖那得知这件事。
马院士几乎都在自己团队搞研究，现在也不带学生，几乎神隐了，众人见到他大部分是在某个颁奖的新闻典礼上。
气质跟容貌都很突出。
11楼会议室，坐在前面听报告的马院士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他按着桌子站起来，“今天的早会到这里。”
助理跟在马院士身后，“您带拓扑量子计算？”
这算什么，他后面还要去同峰班带本科新生的拓扑物理，这消息才比较炸。
马院士放下一次性杯子，心情好了不少，跟助理说了一声带课，又缓声道，“你慢慢看，不着急，实验室我等会下午带你下去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
他穿着格子t恤，头发没有梳理整齐，鼻梁上架着一副宽大的眼镜。
她跟纪邵军基本没什么话说，纪邵军也很少主动跟她说话，知道的不多。
停车场，纪邵军跟沈清来接纪衡。车上，纪邵军跟纪衡说白蔹生日这件事，“晓晗也来江京了，到时候同学多，热闹。”
宁肖放下书，他向来言简意赅：“楼上。”
马院士团队就那么些人，他带的学生就那么几个，每个都是领域的泰斗，上次他带的人还是黄院长，云助理知道，国内科研界不缺人才，缺的是一流的顶尖人才。
他住301，那是因为这房子是姜附离送给他的，山海公寓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但也是学区房，房价并不低，明东珩暂时买不起。
现在他叔叔给宁肖送了一套房？
“也不确定，”马院士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而是偏了下头，“你去门口接个人过来，女生，她叫白蔹。”
纪衡来江京的事没告诉白蔹。
白蔹过来时。
任晚萱拿着手机，下意识地摇摇头，“我明天跟人约好了……”
他要是真的在这时候再收一个学生，那就真的是——
这就算了。
说着，马院士报出来一个号码。
江京明丰机常
白蔹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慵懒的眉眼挑了下：“量子基准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