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月站在人群后方，声音小，因为跟纪慕兰关系还可以，才敢与她说上一点话。
人声嘈杂，但纪慕兰该听的也都听到了。
“她跟你一个班？”纪慕兰一直以为白蔹来江京旅游，她稍顿：“……你数学还用她教？”
白蔹高一那事让纪慕兰忘不掉。
纪慕兰声音有些大，不似以往那么和蔼，许知月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对，她在博源基地。”
“博源基地？”中年女人诧异地望向白蔹。
表情有些诧异，虽说成绩不代表什么，但也决定顶流一个人能力的上限，博源基地出来的没一个庸才，有一定的潜力……这许老太太，怎么会把这么一个人推出门外？
纪慕兰不知道博源基地。
但这么多人面前，她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只微微一笑。
“知月，我没有凶你的意思，”纪慕兰拍拍许知月的后背，她跟其他人说不上话，就对坐在位子上的沈清道：“这是知月，她在附属中学，全国第二名……”
沈清身边，穿着小西装打着领结的小绅士姜鹤还坐在挺高的椅子上，他晃着腿没跟姜附离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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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不少预约的人在排队入场，女人把钥匙往下一拔，脚蹬着皮靴下来，戴着墨镜径直往里面走，她走的是旁边小门。
白蔹这次在博源基地。
“没救了？”姜附离看她一直皱眉，便问。
“对啊，人人平等……”
恨不得如此听话、如此优秀的人是她女儿。
手机那头，白启明还未说话，白家宗族的舅公就挤过来，喜气洋洋地道：“听说简院长对少绮印象很好是不是？”
一心二用，还给人回复：【查重】
去送白蔹跟姜附离。
对其他人来说有点早，但对马院长来说刚好，毕竟他喜欢逛街。
连许恩都与白蔹隔了好几个身位，直到把白蔹他们送入电梯，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马院长盯着这个微笑，他一直觉得这个微笑十分友善，今天看着姜附离发，才觉得这微笑似乎有点嘲讽，又有点冷漠。
“你这就好了？”唐铭看着宁肖，“不买点其他什么？学神，我们不能这样冷酷……”
后院墓地。
马院长：【她哪天走？】
这条路上车少，对面又是古街，人流量大，只有一个交警在指挥，可拦不住有些着急想过马路的人。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马路尽头开过来。
姜附离默默收回手，点开一篇文档，“从八岁起就这样了，天一冷就容易蔫。”
他问的是高考赌池，今年也就许知月跟梁无瑜，梁无瑜理综要好一点，许知月语文英语比他好，这次江京期末考试英语简单，梁无瑜占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