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表情，从皱紧眉头到不断瞪大眼睛，逐渐惊讶起来。
秦渊是新学员吗？
他掌握的知识量，不仅有课本上的内容，还有其他资料上的内容。
就他的水平，现在都可以在很多陆军指挥学院出论文毕业了。
营级战术掌握得非常清晰。
就算是在国防大学写论文，都是可以过审的。
而且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停顿，已经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了，而是把整本书都吃透了。
其他学员们也都懵住了。
怎么一个新提干上来的学员能掌握那么多知识。
就算是那些已经学过营级战术的军官们，对他讲的一些案例都是模糊的，有一些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不止是上节课的内容，他们学过的所有营级战士内容，秦渊都说出来了。
不可思议！
这已经不是跳班学习了，而是跳级学习。
相当于高一去学高三的内容，已经可以到达这个学期的考试要求了。
“厉害啊，我靠！这比我都会！”
“他是提干的吗？连军官都没当过，排长都没得当啊。”
“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能考满分了，就这个知识量，班排战术不是很简单？”m.
“我还以为，他只懂低级战术呢。”
就在他们很惊讶的时候，秦渊还在讲，教授不得不打断道：“得了得了，请坐请坐，已经够了，我上节课没教那么多。”
“好。”
秦渊点头，立刻坐下。
教授惊叹，原以为会让秦渊知难而退，但没想到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考验。
难怪课本上没有笔记，因为倒背如流，根本就不需要做笔记！
“好，看来秦渊同学对营级战术很熟悉，我就放心了。”
他叹了一口气，随机又问了几个同学。
其他学员的表现呢？
不太让他满意。
虽然他们的回答也不错，但都没有秦渊表现得好。
一个插班进来的学生，比这些学员都要厉害。
他对秦渊很满意，但对其他学员不满意！
因为这证明了他教出来的学生还不如一个新学员！
结束提问之后，他回到讲台上说道：“其实你们掌握得都很不错，但还是要继续加强。”
“期中考试的内容很简单吧？班排战术，小队战术，是基础中的基础，就算是最后一题连队战术也很简单，可是你们为什么做错？”
“我以为会有很多个满分，没想到没有一个满分！”
“你们应该多向秦渊学习，连基础知识都掌握不好，怎么学习更高一级的知识？”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这回营级战术看有谁还敢不背！”
此话一出，学员们纷纷低下了头感到非常愧疚。
“嗯。”教授说完后，转口说道：“行了，回去每人给我写一个检讨！接下来看今天要讲的内容！营级战术群深入分析！这是我们上节课留下来的探究问题，谁来解读一下！”
经过刚才的批评，学员们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下去不敢说话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懂还是没有预习？”
“我说过你们要去图书馆查资料呢？都没有去吗？”
“都不敢讲了是吧？”
教授非常生气，愤怒地猛拍桌子。
几个学员弱弱地举了手，站起来回答之后却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教授，我已经尽我所能了，这个营级战术比较新，资料很少。”
“对啊教授，而且是国外的战术，我觉得没有必要深究太多。”
“教授，课本上没有这个内容啊，这是您的研究方向，我们怎么知道去那里找资料啊？”
“我们之前都把时间花在了期中考试上了。”
“……”
教授知道，他们都是在找借口而已。
什么新战术，国外战术，期中考试等等，统统都是在掩盖他们的无能！
国防大学不是其他陆军指挥学院。
在这里，他们必须学习多国战术。
不研究？
闭门造车吗？
当年闭关锁国，落后成什么样了，挨打成什么样了？
几万人打不过几百人的惨案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