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怕死,但只要是人,总会有怕的东西。”宁莫远捏住了他的下巴,“听说陛下喜欢男人?这玩屁股的滋味我还真没尝过,兄弟们也没尝过,不如陛下让我等开开荤......”
望着贴近过来的邪淫笑容,梁焓胃里直犯恶心,下意识甩过去一记耳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朕?!”
宁莫远猝不及防被抽中,脸上顿时浮起一片红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测测地舔了舔唇:“不错,是比娘们辣......”
眼看梁焓冲向桌子,他抬脚一踹,顷刻掀翻了桌上的杯壶。
寝室里稀里哗啦的巨响,惊动了外面的卫兵。
“都尉,可是出了事?”
“没事,本官驯马呢,这暴脾气的驹子就是欠干!”宁莫远答了一句。
门外的兵明白过来,皆窃笑着离开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宁莫远将梁焓制住,点了穴扔到床上,喘着粗气脱起裤子,“还是让老子教你欲仙欲死吧!”
一看到对方丑陋狰狞的下身,梁焓绝望地闭上了眼。
唉,早知道就痛快地喝了毒酒,也免得遭受这等耻辱。
“少他妈一幅贞洁烈男的德性,就你这勾人的骚贱模样,都不知道让姓燕的骑了多少回了。”宁莫远在他耳边淫笑道,“他能玩我就不能玩?陛下的腚是镶金的还是砌玉的?这么高贵?”
梁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感觉有一双恶心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死死地闭着眼,强忍住屈辱的泪水,心中满是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连干干净净地死都办不到?!
宁莫远本不喜男色,但一想到能凌辱弑父凶手,驾驭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他粗鲁地扯开梁焓的龙袍,正要褪下对方的裤子,脑后突然硬邦邦地一凉。
一个饱含杀气的声音低低响起:“你再碰他一下,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宁莫远浑身一僵,顿时不敢动作了。
梁焓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站在床边的人,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燕重锦用枪顶住宁莫远的脑门,将光腚的男人拎起来,一路逼到墙根儿。
宁莫远惊恐地瞅着他手里的玩意儿,求饶道:“女、女侠饶命......”
“你眼瞎吗?”
“好汉饶命!”宁莫远当即改口,目光迷茫地打量着对方身上红艳艳的女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怎么,怎么混进来的?”
燕重锦冷笑道:“这宫防就是我布置的,难道还会被自己设的局困住不成?”
宁莫远骇得双眼圆瞪:“你,你就是燕...”没说完就被一枪托击晕了。
燕重锦将人用腰带绑起来,又用对方的裤子堵住了嘴,随手扔到窗户底下吹冷风。
“陛下恕罪,末将救驾来迟。”
梁焓一被解开穴道就立即抱住对方,委屈地哽咽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对不起,是我太慢了。”其实他一接到父亲的传信就脱离了大部队,快马加鞭赶至皇城,想方设法地混进了宫里。
燕重锦后怕地搂着对方:“陛下,你为何这样傻?为什么要一个人送死?”听到梁焓为了侄子只身赴死,他差一点就崩溃了。什么子弹留着,来世再验?自己这一世已是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