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那么点担忧,万一真遇上赫连淳的人,万一那个笨蛋真有什么不测,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阴沉的可怕。
花叔听说了这事儿就连忙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那棵差点被肢解的树眼皮一跳,他知道阁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是说出他看见那孩子出去了肯定会被罚之后定会加上个欺上瞒下,反正横竖都要受罚,不如现在……
“晌午的时候属下看见那孩子说是要出去给您买些东西,也许是在外面贪玩耽搁了回来的时间。”花叔擦了把冷汗等候发落,谁知阁主大人只是面色不虞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
“算了,她是不会回来了。”傅珺君说完在花叔诧异的目光下转身离去,黑眸里的失落飞快地闪过,也许是因为和某人相处久了才会突然觉得不舍和一丝被遗弃的难过,想到这里她愣了下,好像曾经也有人说过这样类似的话,像是妥协似的叹了口气,算了,姑且让某人在外面玩一段时间,但愿不会遇上赫连淳她们。
傅君杼刚结完帐正好碰到那两姐妹从布庄里出来,韩容若手上捧着很多布料,看她脸色发白可见布料的重量一般,而旁边的丫鬟翠浓两手空空,一脸殷勤的跟在自己主子身后。
也不知那翠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转身‘不小心’撞了下韩容若,于是那些看起来华美的布料掉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对方无辜的望着自己的眼神,韩容若的表情始终和刚才一样冷冰冰的。
“真是对不起啊,二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翠浓一脸歉意的说着语气里却满是不屑和轻视。
“你是怎么做事的!我们韩家养你这些年还不如养条看门狗呢!还不快把布料捡起来,弄坏了你赔的起吗!”韩飞漾虽然是对翠浓说这话的但是眼睛一直在瞅着韩容若,那意思在明显不过,而翠浓也没有任何要去捡的意思。
韩容若面对如此的羞辱眼神平静无波,嘴角浮现若有若无的嘲弄,弯下腰准备将布料拾起,忽然听见了一个懒散的声音出现了,她抬头对上了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眸。
“大白天的不知道是谁家的泼妇到处亮嗓门,这位小姐你说得那么大声都不觉得口干不怕喉咙发炎么?真为你的丫鬟感到悲哀有你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主子,也难过她被你吓得站在那儿不敢动。”傅君杼语气懒散的说着,她是不会就酱紫看到大姐姐这样被欺负的。
“你!”韩飞漾脸色由红变白待看到她的容貌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尴尬,“傅将军说的是,是飞漾失礼了。”
原来韩飞漾和傅珺君以前是同一时期进的国子监,算起来也算是同窗了,虽然同在一个地方念书但很少碰过面,后来傅珺君从军了就没有再回到国子监,如今对方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韩飞漾自然要礼让几分,于是她带着翠浓捡起布料赶紧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留下一脸茫然的傅君杼和面无表情的韩容若。
“大姐姐她刚才叫我什么将军?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傅君杼一脸傻兮兮的问道,话说自己啥时候变成了将军了捏,难道那个人和她长得很像吗?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韩飞漾见她这样更确定了眼前这人不是傅珺君,只不过长得未免也太相像了。
韩飞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站起来,她抬眸冷冷的看着即将沉下去的夕阳,随即转身走开。
“我果然还是适合安静的做个路人甲。”傅君杼嘟着嘴小声的说着等她回过神来却只看到韩容若冷漠的背影,“什么啊,连声再见都不会说咩?果然和那个小气鬼阁主一样讨厌,一个个高冷拽的跟女王似的,切,表以为就只有你们会面瘫。”
说完,某人刻意的板起脸望着天,周围的人都用看深井冰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都快速的从她身边走开了,不到半刻钟某人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面部肌肉真的会坏死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