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被刨断,我便飞向下一个,一直这样毫无方向的躲藏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很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运功飞上树枝,只能拿着剑开始攻击那些狼。
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我想或许我就快死了,如果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见到娘亲?是不是再也不用这么辛苦?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王府了,夫君一直守在我的身边,就连本家的人都过来了,五弟似乎哭过,他红肿着眼睛,看到我醒来非常激动。
我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只知道我换了师父,父亲和本家的人对我非常的好,祖母经常叫我去本家吃饭,小泽经常把我留在本家,而父亲也从未说过什么。
我有问过五弟那天的事情,但他太小,只是隐约听大人说起,我的那个师父其实是潜藏多年的奸细,为的就是谋害君家,而我的命似乎是被一个很厉害的人救下的。
我不知道那个恩人是谁,或许是父亲的故友,或许是君家的幕僚,总之,那天之后的生活,再没有像原来那般艰辛。
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六岁那年,父亲为我定下一门亲事,那边是兵器堡的女儿雪舞。
我对感情并无太多想法,出生世家,从未想过喜欢和讨厌。
雪舞个性活泼,她像极了曾经的那个小女孩,我误以为她便是,谁知她其实是个爱撒谎的女孩。
她的家族对君家有利,我从未多想,我可以看出她话语的真假,并不担心有一天她会做出背叛之事。
可她却在成婚之日留书逃婚了,为此她的家人还曾和君家大闹,当时正值盛国边境有战争,我便随父出征,远离了金溪。
两年的征战让我成长了太多,我身上的伤痕便是最好的功勋,父亲说皇上认可我们的贡献,会为我们庆功。
我随父亲到了京城,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来京城。
京城比金溪繁华许多,这里的宅院都格外精致壮阔,特别是看到那高耸的宫墙和城门时,我一时有些晃神。
但我心中更是激动,我终于强大起来了。
庆功宴有些无趣,我并不擅长和那些不认识的官员周旋,跟不愿和他们说话。
父亲让我去敬酒,当我见到公主殿下的时候,她问我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竟然还有伤,难道不疼吗?”
我的心仿佛漏了一拍,这个声音真的好熟悉,当初也有一个人每天为我擦药,嘴里不停抱怨,问我受伤难道不疼。
我猛然抬起头,对上了那对清澈的眼眸,我机会没有一丝的犹豫,她就是曾经的那个女孩!
庆功宴后我得知,公主叫凌卿城,真是个好名字。
那年我十八岁,她十三岁。
先皇不就后便驾崩,而太子成为了新皇,有了君家的支持和我身上的功绩,先皇让我成为摄政王,辅佐新帝。
在许多人眼中无比风光的权利,在我看来,只是用来靠近她的一个方式。
先皇临终前,让我服下了毒|药,这份药会让我内力尽失,而且活不了几年。
先帝的目的就是让我辅佐新帝,却没有能力夺取皇位。
但我会得到这个皇位,因为我要迎娶公主,只有盛国的天下,才配的上凌卿城。
新帝继位后,我才发现,凌卿城时常会和新帝交换身份,代理朝政。
她不爱早起上朝,而我早已习惯了早起,我总会端着古琴去叫她起床,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