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成贤坊都是很难赁出去。毕竟,任凭谁都不想住个带霉运的地方。
听完牙人的忠告,秦朝阳和秦朝宁还是选择签定这里,一签就是三年。
该牙人见状,咬咬牙,心生不忍,主动让他们在这等他两刻钟。他去找房主把赁银谈低些。
闻言,秦朝阳和秦朝宁诚挚地朝对方表达了谢意。
“小事,何足挂齿”,牙人说完就跑了出去。
最后,秦朝阳兄弟俩花了五两银子一个月的赁银把这个传闻倒霉催的小院子赁到了。
他们去衙门登记完,缴纳过税金,结清了牙行的费用,就叫了一辆马车回去客栈那边把自己的箱笼和物什都搬了过来。
乍眼一看,这个小院子,除去两间房间,一间庖厨,一间杂物间,一间洗漱间,就只有一个不大的前院,以及前院那一口水井。
实际上,这地方对于他们兄弟二人是足够了的。
秦朝阳把院门关好后,就带着秦朝宁把院子上上下下地打扫了一遍。然后,兄弟俩人各自去归置自己的东西。
待都收拾好了,秦朝阳又带着秦朝宁出去一趟,把粮油米面,吃喝用的都买了一些回来。
这一天下来,仔细一算,他们竟然花出去了上百两银子!
这钱可真是太不经花了。
傍晚,秦朝阳准备先炸些油,而秦朝宁就负责生火。
按照他们兄弟俩的想法,今晚的晡食就拌个油渣米粉,简单地吃一顿。
庖厨里的柴火是从前的房主留下的,秦朝阳看了一眼就觉得脑子不够使了。
皆因,他们今天忘记囤些柴火了,明日还得出门一趟。
老天爷哦,京城的柴火都比南州贵几文钱一担呢!
翌日,秦朝宁收拾好自己的举人文书、路引、考引等,带上了些许银子就赶去国子监。
而秦朝阳则是继续出去给家里添置物什,查漏补缺。
因为近日陆续来国子监报到的生员不少,国子监牌坊前看上去,时时刻刻都有形形式式衣着的人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