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不管女人眼泪鼻涕糊了脸，慢悠悠的声音当中，还透着几分阴恻恻的凉。
“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要是不同意，我这刀子正好想要看看红色。”
恐怖的话，如同阴沉的浓雾一将女人给笼罩在深深的恐惧之中。
如此情况，她哪里还敢摇头。
一摇头，岂不是就把她自己的性命给断送了？
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啊！
女人的头，点得又深又快。
程月这才满意的伸手去拿了女人口中的黑布。
她也不怕女人叫。
这是中央文工团废弃的库房。
只要她叫，她直接给她一刀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冲动是魔鬼。
“呼呼呼……”黑布一扯，女人剧烈而紧张的呼吸。
不过程月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中的刀子，轻飘飘的到了张大姐的脖子旁边。
陆新宇看到这里，再次吓了一跳！
啊，不是吧！
她嫂子该不会是想要来真的吧。
那杀人，可是犯法的啊！
就在陆新宇提心吊胆的害怕目光中，程月抓紧时间提问，不给张大姐更多喘息的时间。
“昨天舞蹈团地板上面的油和玻璃珠子，是你弄的。”
“韩冰清让你弄的。”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程月这话才刚刚说完，那张大姐根本的就不需要严刑逼供，直接快速的点头。
“是，是，是。”
“这一切都是韩指挥指使的，你可千万别算在我的身上。”
“同志，杀人犯法的啊。”
“你可千万要冷静，别动刀子啊。”
女人害怕极了，双眼憋出来的泪水更多。
“韩冰清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程月继续追问。
“这，好像是说，讨厌，烦人，看不顺眼。”
“还让我做事情谨慎严密一点，不要给别人知道。”
张大姐话一说，这才反应过来。
韩冰清不让她说得，她怎么就说了呢？
这回头，要是找她算账，也给她穿小鞋子可怎么办？
不过，张大姐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刀子就在脖子那里等着她，如果她不说的话，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就能要了她的命。
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她还保守的秘密做什么？
难道要把秘密带到地下去？
那韩冰清对她还没有这么大的恩惠。
张大姐这么一想通，更是主动交代。
“我跟她可不是一路货色。”
“我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她逼我的，她家世好，权势高。”
“我如果不听他的话，恐怕也会被踢出中央文工团。”
“秦兰就是没有眼力劲招惹了她，她才会出手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朱绮真是怎么回事？”程月继续问。
“朱绮真？朱绮真是韩冰清特招进来。”
“好多天了，也没有什么好位置。”
“这秦兰出事，正好给她腾位置出来。”